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
燕子那里出来就上了车,一直开了几天,路上她觉得头晕气短,一直昏昏沉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国了,对了!自己和王麻子一直坐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的像一张床一样,王麻子疯了一样和自己做着爱。
到了一个县城里和王麻子睡了几晚,就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拖着货物显得很沉重,就和她的喘息一样。
缓了一会,妈妈的裤子上一片湿痕,又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着过瘾的神色。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
童韵被徐虎搂着,呆呆的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
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伪造的证件也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阳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
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的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彷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胸衣,赤裸的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下了卡车就被带上了拖拉机,然后就到了徐家。
徐虎玩弄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角扯着坏笑,柔声的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你看。」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的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
「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
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的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元、屄10元、腚10元。
徐虎边说着,便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漫延生长着。
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
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深渊,所有的预想和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异乡。
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的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
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
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
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的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不起债,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