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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整个人都像是被浸在了冰凉的水里,耳边的一切都是“嗡嗡”的。
爸爸确实很早就下海经商了,而且在我小时候也的确从别人口中得知爸爸做过慈善,只是对于此事他总是闭口不谈。
难道老板口中的那个慈善基金就是爸爸成立的?
难道豆腐渣福利院也是爸爸建的?
在那之后我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一言也不发,和老板回到车上等岳杰和柳白灵做爱做到满足回来,老板才发动汽车继续往目的地前行。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口躲在房间里不出来,直到钟良葬礼的那一天才踏出房门。
参加完葬礼回到家,一路舟车劳顿我却不以为然,心中只惦记着怎么自然地和爸爸提起这件事,怎么样才能旁敲侧击去搞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几天我过得非常痛苦,因为我明白了这些人不愿治疗、一心想死究竟是为了什么。
公司里其他慕名而来的绝症患者,或许都有各自不愿治疗的原因,但他们这几个成立公司的“元老”却无一例外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赎罪。
赎当年一把火烧死六个和他们一样可怜的孩子的罪。
这天午夜刚过,爸爸应酬归来醉醺醺地坐在沙发上,我赶忙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糖水过去放在茶几上,坐在了他身边。
“宝贝怎么还不睡啊?”他舌头发直问我。
我一颗一颗替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明天周六,可以晚点儿睡照顾爸爸。”
“乖。”
爸爸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抱着他的脑袋,心里却始终想着当年福利院的事。
“爸爸,你几岁开公司的啊?”
他声音迷迷糊糊的,但还是能勉强听清楚,“十九岁跟着师傅下海经商,二十一岁当了小老板,运气好借着一阵行业新风挣了不少钱。宝贝问这个干什么?”
“哦,就是好奇。”
这时爸爸用力拉下了我睡裙的领口,一口含住我的ru头吸吮起来。
我的欲火一下被点燃,yIn叫着sao水直流,明明想知道真相但又想被爸爸狠狠地办上一整夜,不禁又伸出去手去抓他的大Yinjing。
“宝贝,爸爸突然很想,我们做爱吧?”
爸爸吸着ru头,我自觉地脱掉内裤岔开腿,抓着爸爸的手往我小xue上放。
大手一触到Yin毛往下一滑就找到了充血的saoYin蒂,又温柔又急躁地揉搓起来,搞得我yIn叫连连xue里寂寞难耐,当即去就脱爸爸的裤子,不想要前戏了,只想被他的大rou棒好好往里捣一捣。
爸爸脱掉裤子压了上来,我们父女二人在沙发上疯狂地做起了爱。
看来他今天应酬真的喝了不少酒,rou棒始终不软不硬,但我却极其享受,因为我是他女儿,他是我爸爸,我们是身体是最契合的。
干了十几分钟我终于受不了狠狠地高chao了,爸爸见状把我翻过来跪着,开始从后面用力干xue。
但高chao后的我清醒了一些,虽然说爸爸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毒药,但我还是强忍着诱惑问了出来,“爸爸,你年轻时是不是办过一个救助基金,为了帮助福利院里生病的孩子们?”
此话一出,身后的爸爸陡然停止了抽插。
我感受到鸡巴滑出了我的Yin道,爸爸坐回到了沙发上,而我赶紧去抱住他,因为我已经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答案。
“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叹了口气,眼泪早就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我公司的老板,还有几个领导都是当初那个福利院里长大的孩子。”
“嗯。”爸爸端起糖水一饮而尽,犹豫了一会儿,轻声说道:“是的,那个救助基金是我开办的。”
“那你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我的声音有些大,爸爸看向了我,而我在他的眼里读到了一丝委屈。
“爸爸没有半途而废。爸爸也是孤儿,所以是真心想去帮助那间福利院。当初我花了不少钱委托了一家公司全权Cao办,甚至不要大张旗鼓的办。整整三年,我一直以为他们做得很好,谁想到那家公司竟然拿着我的钱,办了那样的事。”
我有些吃惊,“那家公司专门找很差的建筑公司来骗差价赚你的钱?”
“对。”
爸爸抹了一把脸,用力眨了眨通红的眼睛,“爸爸那时候没有文化,只知道赚钱,也没想过会被他们当成冤大头。直至那天出了大事,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我监管不力。”
“那家公司呢?受到制裁了吗!”
爸爸疲惫地摇摇头,“很难追责,因为一切都被烧成了灰烬。”
他顿了会儿,忽然想到什么,接着说道:“一年多前来家里做客喝酒的那个人,他也是当年福利院里的孩子吗?”
“对。”
“唉…”
爸爸颓然躺进沙发里,捂住了脸,“最近有一家律师楼收到委托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