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我的话,反而更用力的插起来,像是要把我捅穿了、捅漏了。
没一会儿,我忍不住要泄身了,我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大叫。
「慢点,我…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我压着声音告诉他。
「师娘,你来吧,我让你高潮,我帮师父操你!」
王富强狠狠地说。
挺他提起老公,我想起自己为人妻的身份,那种内疚的感觉又浮上心头,我的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
「你帮他…多帮帮他,师娘要你…要你……」
我呻吟着。
王富强听着我的骚话,卖力的耕耘着,勾起了我内心的疯狂性欲,我夹着他的鸡巴,发情的送着屁股。
「小王,我来了…我要来了,快一点…快一点……」
「师娘,我也要射了。」
王富强说。
「不要…不要……」
我想起自己还在危险期。
「我忍不住了,师娘,我要射了。」
「不要…别射进来,会怀孕的,啊…不行了,我来了,不要射…啊……」
王富强射精的同时,我也达到了高潮,全身都没有力气了,我瘫在床上,任他把白花花的精液都射进我的子宫。
做完后,王富强看着我一塌煳涂的屄,问道:「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说:「没事,你别管了,我吃避孕药。」
我去厕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投了块毛巾帮王富强擦身,他问我:「师娘,师父对你不好吗?」
我摇摇头,回答说:「他,对我挺好的,就是…」
「我知道,那方面不行。」
「嗯。」
「我们村有个女的也是,她老公床上不行,所以她在外面找别的男人。」
「后来呢?」
「我也不知道。」
后来的事,谁也说不清,管他呢,现在快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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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王富强一直保持着男女关系,从夏天一直到了冬天,他知道我老公什么时候加班,什么时候早回,所以越来越大胆了。
国庆节那几天,我老公去沿海出差,王富强索性在我家里过夜,我们像真正的夫妻一样大被同眠,在这间小小的职工宿舍里,我都跟他做过,床,书桌,沙发,甚至地板。
王富强的占有欲很强,他不准我再跟老公发生关系,每次来找我,都会仔细检查避孕套的数量。
我跟张军的事,他不太清楚,王富强是个单纯的农村人,很少去那些娱乐场所,平时不是打球,就是在厂里帮忙。
那几个月,我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老公的本分,张军的甜言蜜语,还有王富强的温柔,我享受着走钢丝的刺激,却没想过有一天会失足跌落。
1999年的最后一天是星期五,前段时间市里给厂子拨了一批帮扶款,老公正带头检查还能用的旧设备,忙着技术攻关。
下午,王富强又来找我通奸,我正燃了炉子,屋里很温暖。
我像个痴妇一样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跪在床上,噘着屁股等他操我,我们两个人弄惯了,只要他随便摸几下,我便湿了。
「师娘,你是不是想我了?」
王富强轻车熟路的操弄着问。
「想了,我想你要我,想你弄我了。」
我恬不知耻的应他。
他用手掰开我的臀,看着我的屁眼跟着屄一起收紧,手掌不断的摸着我翘挺的臀瓣,王富强的鸡巴磨得我很舒服,我把小腿迭起来,脚趾都使力的抠紧了。
我抱着枕头,在他胯下承欢。
「噢,你真会夹,师娘,你夹得好紧啊。」
「用劲,小王,用劲啊……」
我配合的叫着。
正当熟悉的性高潮快要来临时,门口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响!我惊慌的回过头,门已经打开了,老公带着保卫科的几个男人站在门口,他黑着脸,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老公,我…我……」
我慌乱的扯过被子,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可一切都完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
老公骂着,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夺过被子。
儿子被吵醒了,大声哭起来。
「师父,你…你听我说!」
王富强喊道。
老公瞪着他,王富强比他高出许多,他沉默了一会,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他妈给我滚!」
王富强听了,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老公轻蔑的看着我蜷缩在床角的身体,说:「你还怕别人看?你还怕别人看!」
他一边大吼着,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地上。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我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