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风和时雨来到寝殿的时候,正看到宗主与流云睡前嬉戏的场景。年轻的炎天君坐在浑身赤裸的男人背上,手里拿着一串红玛瑙做的后庭拉珠,在对方眼前轻轻晃动:“云,要不要来打个赌,猜猜自己能吃下几颗?”
长风朝时雨使了个眼色:看吧,主上果然很介意。
时雨不由得低下头,再一次面露羞愧之色。他真是太大意了,竟然试图去捉弄主上,若不是长风提醒,说不定以后真要被对方厌弃了。
那边,跪趴在地的流云已经作出了回答,“主上觉得呢?”
“八颗。”龙莲的回答丝毫未改。
流云听了淡淡一笑,“属下觉得七颗已是极限。但既然主上有令,云一定竭尽所能,令主上满意。”
“不要勉强哦。”龙莲笑了笑,掰开身下人的tun瓣,将拉珠一颗一颗塞进了对方的后xue。
“唔……”感受着直肠一点点被填满,流云发出忍耐的鼻音,当第七颗珠子被xue口吞没时,光裸的脊背渐渐浮上薄汗。
“还要继续么?”龙莲问。
流云点点头,一双星眸透着隐忍和忠贞,“属下可以试试。”
龙莲抬手擦掉对方额角的汗珠,缓缓推入了第八颗珠子。随着一声珠玉撞击的轻响,后xue成功完成任务,整串鸽子蛋大小的后庭珠全部吞了下去,只留一个拉环在tun缝中摇摆。
“真棒。”龙莲由衷地赞赏着,在流云的侧脸落下奖励的一吻。
“是主上英明才对。”流云抬起头,像一只温驯的大型犬般伸出舌头,舔弄对方柔软的手指和掌心。
手上传来的酥痒惹来龙莲一阵轻笑,一不留神从流云的背上滑了下来,又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捞进怀里。流云的唇舌仍然没有停下,在宗主的手臂、肩膀、颈侧一路留下shi漉漉的吻,直把对方亲得花枝乱颤,咯咯笑个不停。
看吧,这才是正确的邀宠方式。长风以眼神示意道。
时雨与他对视一眼,终于明白云侍大人为什么可以宠冠六宫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宗主心中的地位,比起对风的倚重和对云的疼爱,宗主对自己谈不上有多喜欢,只不过是怜惜他罢了。作为一个附属于天乾的地坤,能得到主人的怜惜已是不易,足以让他在净火宫度过无忧无虑的一生。想当年他在嬴家的时候,可是连族长父亲的一丝怜惜都不敢奢求。思及此处,时雨在寝殿门外跪了下去。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宗主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显然发现了他二人的身影。
长风见状,立刻跪下回禀道:“风身为近侍之首,未能约束管教各位弟弟,以致雨犯下欺君之罪,请主上责罚。”
“别在门外跪着了,进来说话。”龙莲朗声道。
“谢主上。”长风与时雨先后起身,垂首踏入寝殿。
在宗主面前五步左右的位置,时雨再一次盈盈下拜,伏地叩首:“属下今日犯下大错,内心惶恐,夜不能寐。主上若不重责,雨便长跪不起。”
“这又是何苦呢?”龙莲眉头微蹙,转向长风,“近侍掌罚是你职责所在,自己看着办吧。”
“遵命。”长风深施一礼,朝殿外击掌,立刻有侍女推着一座树枝状的刑架走了进来。
时雨褪去全身衣物,全程配合着侍女们的动作,以红绳紧缚全身,悬吊在固定好的刑架上。
捆绑后的人体恰好与地面平行,可以随时根据观赏者的意愿调节角度。随着吊绳的轻轻摇摆,时雨的身躯在雍容华贵的地毯上投下婀娜的倩影。他双手背负在身后,头和颈被迫扬起,两块胸肌被绳索勒紧摩擦,充血挺立的ru头呼之欲出,从下方看如同一只巨runai牛。私处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双腿左右分开成一字马,屁股高高撅起,tun缝里的春光分毫毕现,娇嫩的菊xue暴露在空气中,紧张地微微开合。
长风拿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红烛,掰开时雨的tun瓣,将那粗壮的柱体推了进去,点燃了引线。xue口的褶皱被撑开到极限,烛影晃动,一滴烛泪滑落至tun缝中,换来受罚之人的娇声喘息。
“雨看起来享受的很嘛。”龙莲靠在流云这个结实的人rou靠垫上,挑眉道,“风为孤点了一盏灯,倒是把屋子照得亮堂。”
长风一听宗主这语气,便知对方有些不耐烦了。他们深更半夜跑到御前请罚,打扰了宗主休息,今天若是不拿出点真本事,自己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他朝着宗主的方向躬身施礼,谨慎地解释道:“本次训诫以责tun和责xue为主,意在提醒近侍恪守本分,不可僭越。因此惩罚没有数量要求,一切以主上满意为止。”
说完,长风退后一步,右手手臂猛地挥出,一条黑色皮鞭如长蛇出洞,在时雨的tun部留下一道粉色的伤痕。
“啊——”火辣辣的刺痛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时雨忍不出惨叫出声。
“叫什么?你身为的近侍礼仪呢?嬴氏一族的教养呢?主上面前,禁止呼喊!”长风严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第二鞭接踵而来,抽打着时雨挺翘的tun峰。
“是。”第三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