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对痛苦的忍耐力极强,二十鞭受下不动声色,对快感的承受力却不堪一击。龙莲只需曲起食中二指重复按压他的甬道内侧,在一处栗子大小的硬物处稍作停留,便会让他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主上,饶了云吧……”流云发出低沉粗重的喘息,一双星眸泪光点点,颤抖的双臂抱住了宗主的腰。极致的快感几乎令他失控,流云不得不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后方扭紧十指,严格控制着力度,以防自己的手臂箍得太紧误伤了宗主。
感到受身下之人的小心翼翼,龙莲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她以膝盖垫高流云的小腹,一手撩拨着牝户,一手抽插着后xue,同时调动着体内的信息素梳理着他的五感,带给他至高无上的欢愉。
最后的一刹那,流云将头深深地迈进龙莲的小腹之中,呼吸着宗主的味道,浑身的肌rou如同触电一般微微痉挛,皮肤也染上了诱人的玫瑰色。他如溺水的人一般大口喘着气,胸前溢出白花花的ru汁,下面的rou缝和后方的xue口同时有节奏地收缩着,涌出大量无色透明的蜜ye。
龙莲的手轻拍着流云的脊背,安抚着对方高chao之后的余韵。就见流云从她胸前抬起毛绒绒的脑袋,面如红霞,明亮的瞳孔仿佛星空璀璨,“主上不需要云服侍么?”
“如此便好。”龙莲捏了捏对方的脸,按进怀中揉了揉。她如今尚未觉醒,比起rou体方面的欲望,Jing神上的需求反而更多一些。而且她很享受这种主导近侍情欲的感觉,至于那方面的服侍,感觉来了自然水到渠成,根本不需提前准备。
正在这时,寝殿外一名通传的侍女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只见一室旖旎,云侍大人披头散发、衣衫尽退地被宗主压在身下,哪还有昔日利剑出鞘般的清冷孤高,柔软得仿佛一团棉花。侍女立刻调整心态,眼观鼻鼻观心,面不改色地说出了来意:“启禀宗主,佟长老来访。”
“带长老去前厅等候,孤稍后就来。”龙莲放下流云,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没做。都怪这家伙太会示弱了,让她光顾着抚慰那具楚楚可怜的身体,一时间竟忘了对方还在受罚。都说撒娇的男人最好命,尤其是只对你一人撒娇的。她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回去面壁思过,没有孤的传召,不得外出。”
“属下遵命。”流云压下中途被打断的欲求不满,依依不舍地望着宗主,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
“记得上药。”龙莲把药瓶塞到流云手中,煞有介事地瞪了他一眼,“如果胆敢把孤的话当作耳旁风,有你好看!”
“主上的命令,云始终牢记在心。”流云捧起宗主的手,虔诚地亲吻对方的指尖,然后双手接过那只Jing致的药瓶,郑重地塞进怀中贴身之处。
“算你还长点记性。”龙莲点点头,出门招待佟长老去了。
流云默默穿好衣服,回味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被吸nai的感觉,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地坤身上有需多敏感部位,比如分泌nai水的ru头、勃起的Yinjing以及张开的牝户,这些器官只有在面对令自己情动的天乾时,才能发挥作用。没有天乾的触碰,他们甚至无法勃起。即使在雨露期,他们也只能在欲望中苦苦煎熬,忍耐着身体无法被填满的空虚,任由身下水漫金山,却无能为力。
曾经的他十分厌恶自己地坤的身份,即使在最难熬的雨露期也绝不会屈从于放纵的本能。比起其他地坤通过玩弄后xue来获得暂时的快感,他宁可冒着生命危险服用超剂量的抑制剂,或者去戒律院受遍所有的刑罚,以rou体的痛苦来对抗躁动的情欲。死士生涯磨练了他的意志,也使他养成了自律到变态的生活习惯,在成为近侍之前,他甚至都从未有过自慰的经历。然而在遇到宗主之后,他突然就不再坚持了。他甚至开始认同自己的性别,庆幸自己分化成了地坤,从而获得了接近宗主的机会。
待收拾好了宗主的软榻,流云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眉头紧蹙。他刚刚好像只顾自己享受,根本就没有尽到近侍的职责。唇齿间还残存着淡淡的nai香味,那是主上亲吻他时留下来的。他倒不觉得自己的味道有多可口,但对方貌似很喜欢。
流云灵机一动,拿过宗主桌案上的杯子摆放在胸前,毫不客气地再一次对胸部施加着压力,将杯中注满自己的nai水。最后,他将杯子郑重地摆放在寝殿中最显眼的位置,这才满意离去。
长老们听说宗主遇刺的事,一个个焦急万分,又怕一群人过来叨扰妨碍了宗主养伤,便推举佟林作为代表前来探望。佟长老见到龙莲先是详细地询问了一番伤情,得知宗主无恙后终于把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同时为龙莲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净火宗与焱阳宗的“百年之约”将至,长老院希望龙莲带领她的两名近侍出席。
九州大地上共有五大宗族:净火宗、焱阳宗、五灵宗、无极宗和万象宗。其中净火宗和焱阳宗的实力最强,但由于两族同属火系元灵之后裔,多年以来就谁是正统的问题一直纷争不断。于是在净火宗上一代宗主在位时,双方约定每隔百年于落雁城举办一场“天下第一武斗会”,大家各自挑选族内的青年才俊进行比试较量,若哪一方连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