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秋天不平静,玄剑山庄让上门挑衅的门派搅得一团糟,朱庄主不得已拿朱大小姐的婚事做筹码,谁找到无量剑便将大小姐许嫁。
不久楚小姐来了,带着她的护卫阿洛。楚小姐的爹是老庄主的结拜兄弟,那时朱庄主念道楚小姐父亲的遗命,春杏正在厅里伺候,她听见信的内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以为会先见到朱大小姐出嫁,没想到朱庄主会先与楚小姐成亲吗?
这位楚小姐有点意思,暴跳如雷,还跟庄主把信要回,叫庄主当作什麽也没看过。
春杏一直以为武林世家的大小姐,要像她们玄剑山庄的大小姐一样,纤纤弱质,容貌出众,最好还要善琴,原来还有像楚小姐这种听了风就是雨的爆竹性子,武功不差,却古道热肠。
她顺理成章被派到楚小姐身边照顾,住进怀香院。
她喜欢楚小姐一心一意给阿洛包猪rou包子的模样,那样专心一志,虽然楚小姐的手不太灵巧,可是多包几次,一定也能越包越好!
忽然间她听见楚小姐问话,"春杏,你有什麽特别想吃的东西吗?"
春杏敛了笑容,认真的想着,"我想吃吹糖,小时候我爹总是带我去买吹糖。"她无法在父母身旁尽孝,只能靠这种小东西怀念父母,但愿哥哥拿了她的卖身钱,能够好好侍奉父母到老。
她休沐那日果然到了丹阳镇买吹糖,春杏买了四根,要给楚小姐的、阿洛哥的、她的,还有元总管的。
隔壁摊正好是卖胭脂水粉,那老板跟吹糖的老板是熟识,一面抱怨着,"现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难卖了!早上有个小娘子嫌我家的粉太白,吓到她相公了,这也就算了,居然有个小娘子嫌我家的粉不实在,铺了粉没多久就掉粉,啧,一盒粉才几文钱的东西她好意思嫌,有本事去买芙蓉阁的胭脂水粉,还不是一样会掉粉!"
春杏拿了吹糖,看见这间胭脂水粉也卖木头簪子,走向前一瞧,霎时间心都凉了,她拿起一根杏花簪子问道,"老板多少钱一根?"
那老板说道,"十文钱一根。"见她将杏花簪子放下去,立刻改口,"我卖你七文钱好啦,别放下去啊,你看这做工多Jing致,老师傅雕的,买了不亏!不然两根十文钱,喂,姑娘你别走啊!"
她回怀香院遇见楚小姐,楚小姐问她,"好玩吗?"
她将两根吹糖给了楚小姐,忍住心中油然升起的苦涩回道,"很好玩,楚小姐跟阿洛哥也可以到丹阳镇走走。"
春杏越想越气,那一整天什麽都吃不下,她的肠胃果真让她气出毛病来,在那之後果然吃什麽吐什麽,苹果一样红扑扑的小脸迅速地消瘦。
又隔了几天,她在楚小姐身边的小床躺下,楚小姐直盯着她看,她们不知不觉开始聊起天,楚小姐说她没有妹妹,把她当妹妹,又说,"我是担心你,你这麽单纯、这麽好的女孩子,我怕……你可不能让人给骗了。"
春杏摇摇头,她不觉得自己哪里好,旁人要欺负她那有这麽容易?
楚小姐紧握着她的手,"有什麽话想说就告诉我,我一定站在你这边,替你出头。"
春杏满腹酸楚,要是什麽事都可以出头就好了,可是不行,跟有些话要烂在肚子里一样,有些事是永远出不了头。
她想起她曾冲动得想问元总管:为什麽买一根七文钱的杏花木簪糊弄她?为什麽要对她温柔让她误以为他有点喜欢她?
她知那时正是元总管做木雕的时间,快步走到了延陵挂剑阁,却见锦瑟拿了食盒来,对着元总管说道,"大小姐担心你的伤势,煮了碧米粥让我端来。"
她透过窗子看着正津津有味吃着碧米粥的元总管,忽然想起元总管喜欢的一直是朱大小姐,他何时喜欢过她了?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
这一切都让她恶心得想吐:喜欢朱大小姐却与她有肌肤之亲的元总管、知道元总管喜欢朱大小姐却自欺欺人的自己。这两人是多麽的可悲,又何其相似!
春杏将吹糖藏在元总管常用的柜子里,不发一语的离去。
有一天她同样在那个柜子里留下肚兜——这是她们相约欢好的方式。
元总管现身後将她拉进假山里,他们这一回太久不曾有过肌肤之亲,元总管急躁的像一个小夥子,撩起她的裙子褪了半截裤子就急急忙忙cao进来。
春杏紧闭双眼忍住疼痛,好一会儿才渐入佳境,期间她总觉得肚子坠坠的,有种难以言喻的钝痛,让她当成了元总管动作太粗鲁,她忍不住说道,"轻点、轻点,我疼。"
她没想到元总管将她翻过身来,一边抚着她的小肚子,一边在那潺潺水洞里悠游,她的双腿被他架上了强壮的肩膀,她从自己洁白双腿的腿缝里第一次见到元总管那物,腥红紫胀,遍布青筋,原来总是那丑陋之物在欺负她啊!
也不知是不是让那物震惊了,她一阵作恶,别过脸去,谁知让元总管扳了回来,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小嘴里,与她极尽缠绵之事。
春杏却悲哀地想着,他在吻谁?吻她吗?还是透过她正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