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没有给儿子买到老婆,无功而返的铁生妈十分上火,从村长家出来,
在回自家的路上,她不停的寻思着如何向儿子铁生交代,但是她心里很清楚,不
论她怎么解释,儿子可能都会闹上一会儿。
铁生妈虽然早已经想开了,但时不时的总会感到悲哀。在她只有十六岁的时
候,为了哥哥能娶上老婆,她被换亲嫁给了嫂子的哥哥,也就是现在的丈夫铁生
爹,铁生爹从小就体弱多病,但铁生妈那时不仅不懂、也更没权利做什么选择,
直到铁生的爷爷和nainai去世,她自己也到了明白生活的艰辛时,儿子铁生都已经
六七岁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命就得认,铁生妈不得不担负起这个三口之家的所有
事物,而铁生爹,如果不用每天吃药就是老头保佑了。
如今,儿子铁生已经三十二岁了,但却因为家里穷的要死,一直都找不到老
婆,买个老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是铁生刚刚成人时就已经订好了的家庭计划,
为此,一家三口省吃俭用已经有十多年了。
但是,穷人之间也不是一样的穷,在小王村,铁生家是穷人中的穷人,就是
买老婆,铁生家也总是因为拿不出更多的钱而被别人把女人先买走。铁生年纪小
的时候还不是太在意,但随着铁生年纪的增长,买老婆的事儿,已经是这个家庭
所有事情中最重要的了。
「今儿个,那该死的二迷糊倾家荡产也要买下那个女的,唉……」铁生妈叹
了口气,沮丧的对着铁生父子俩说:「咱争不起啊!」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争得起?」铁生几乎大吼着反问自己的母亲。
铁生妈不愿意也不敢面对儿子的眼神,在自己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早已经
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炕里面,有气无力的靠在窗台的铁生爹,更是如死人
般的默不作声。
铁生摔门而出,回到自己的屋里。从白天开始就一直在兴奋中的他,也如斗
败的公鸡一般打蔫了。
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坐在炕沿边上的铁生妈抬起头,向着自己的男人铁生爹
瞅了一眼,幽幽的说道:「我过去劝劝铁生!」说完,起身出屋。
铁生爹抓着脑门儿上方已经稀疏了的头发,用力的揪扯着,他知道铁生妈话
里的意思,他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起来。
在农村,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而作为男人的铁生爹,却从来没有成为这个
家庭的顶梁柱。caobi三分钟就会喘得要憋死的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满足,更
别提养活这个家了。当有男人无视他向着铁生妈大献殷勤时,他默默的忍受了,
没什么商量,一个被窝里睡了几年的夫妻,彼此一个眼神就心照不宣了。
铁生爹容忍了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呻yin,这一方面为了能从那些男人
身上得到些好处养活这个家,一方面也觉得对不住铁生妈。他清楚铁生妈不会抛
弃他们父子,这就足够了。作为一个自食其力都很困难的男人,他还能要求什么
呢!
「妈,我想了!」当铁生妈进了儿子的屋子后,儿子铁生沉默了好久,突然
瞪着血红的眼睛对她说。
「你爹还没睡呢!」铁生妈提醒着儿子,但她还是走进儿子,抚弄着儿子的
头发,好像铁生还是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一般。
「我不管,我就想要。」铁生一把捆住妈的腰,向自己的怀里拉去。当铁生
妈的身子贴近铁生时,铁生将嘴巴埋在了妈的胸脯里。铁生妈一生劳苦,如今四
十九岁的年纪,脸上却早已经有了很多的皱纹。但她的胸脯却是出奇的鼓胀,不
像很多同龄的农村女人那样已经干瘪下垂。
这一点,常常受到同村女人的怨毒的侮辱:铁生妈那个saobi,到底是天天有
男人滋润着啊,看看她那nai子,就跟nai孩子的小老婆似的,虽然现在老了没男人
搭理了,可是人家有儿子接班啊,铁生也真够卖力的,把自己的老娘cao得是越来
越水灵了。
早已经不戴nai罩那玩意了,隔着单薄的一件背心,只被儿子拱了几下,铁生
妈就感到已经从nai头痒痒到心里了。她捧住儿子的脑袋,把脸贴在了儿子的脑壳
上,一言不发的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作为一个母亲,她只想着心疼自己的儿子,虽然知道这种事儿有违人lun,但
她还是不忍拒绝儿子的要求。但作为一个女人,她几乎陷进了这种享受之中,毕
竟铁生是个强壮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儿子,他又是那么的年轻,那粗壮坚硬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