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裳委屈地看了他一眼,咬唇没有说话。崇哲却伸指触碰了一下她颤抖的花,
然后慢条斯理地抽回手指,坐在位子上对莫溪道:「孕妇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
孩子也没有异动。但是如果你继续这样凶她,她可能会因为情绪不好伤到孩子。」
他熟练地写好药单让门外的助手去拿,然后严肃得对莫溪说道:「莫家的家
事我管不着,谁要动修空的老婆,只要他不介意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从神上折
磨孕妇是会严重影响她的健康的。怀孕以后事要适度,今天上午就是因为你的动
作太剧烈了,孩子才会踢她。还有,无论如何,不要再把进她的子宫,孩子会很
不舒服的。」
乔裳躺在床上默默望着雕花致的天花板。她对莫家的意义也仅仅只是肚子中
这个孩子罢了。只要孩子没有问题,她怎么样被对待都没有关系吧。
果然,莫溪不太高兴地哼了一声道:「知道了,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会再随
便干她了。」
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到晚上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中午端饭给自己的秦嫂没
有说什么话,但是从她看向自己的轻蔑眼神中,乔裳所剩无几的自尊被又一次击
碎。
她和莫修空未婚先孕,以孩子胁迫他娶自己嫁入豪门,他会看不起自己是最
正常不过的了。莫家的仆人都是自食其力做着清清白白的工作,只有她,在被莫
修空上了以后既不知道要吃避孕药也不愿意打掉腹中的孩子,纠纠缠缠着嫁入莫
家,现在又因为懦弱与欲望沦落为老公弟弟的泄欲对象,如今被仆人们看不起真
是咎由自取。
乔裳撑着笨重的身体黑下床,自从医生走了以后莫溪就再也没回过他自己的
房间,只留乔裳一个人在床上睡睡醒醒。这样不用见到他也好,免得互相尴尬。
她慢腾腾地索到厨房,打开冰箱想为自己找一些果腹的食物。孕妇总是容易
饿,因为她早上的荡行为,莫家的仆人们都对她视若无睹,没有了莫溪在房中,
她就连晚饭都没有吃到,现在的饥饿程度可想而知。
从冰箱里取出松软的哈雷蛋糕,乔裳急切地撕开杯纸,狼吞虎咽地将蛋糕往
嘴里塞去。她大口大口吞咽着食物,全然没有察觉到楼梯上放轻的脚步声。
直到厨房的灯骤然亮起,她猝不及防地闭上双眼,好一会才勉强睁开。
莫疏神情淡淡地站在拐角处,收回了开灯的手,看着她狼狈吞咽的样子问道:
「吃这么着急,不口渴吗?」
乔裳握住蛋糕的手稍微颤抖了一下,她记得这个在她塞衣服的时候一言不发
就把壮器塞进她身体里面的男人。他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欲望,丝毫不顾虑时间地
点,这个男人是危险的。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莫疏轻慢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露出又高高翘起的器,看着乔裳道:「吃饱
了就过来喝我的。」
六如果我也想干她呢(H)
乔裳惊讶的神情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明显,她愣了愣,直到莫疏挺着器走到
她面前,漂亮又清纯的脸上才露出了然的神情。她将面包包好放回冰箱里,一言
不发地蹲下身子,捧住了莫疏的。
因为逆光,莫疏本看不清乔裳蹲在地上时脸上的神情,她一言不发的举动也
无法让他准确感知到她对他的渴望,这样真是让人不舒服。
于是莫疏继续下了指令:「看着我的眼睛,求我在你嘴里。」
乔裳慢慢抬起眼睛,直接看向莫疏的双眼。她的眼睛像暗夜的星空一样,在
深沉晦涩的黑暗中隐隐约约有一两点细微的星光在闪烁,但是很快被她隐去。乔
裳启唇,轻声道:「求你在我嘴里。」
那表情既不像祈求也不像命令,而是纯然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莫
疏少见地由心底感到一股恼火,着乔裳的头发就把自己怒张的器挺到她喉咙深处,
抽腰挺腰不断分送。乔裳窄小的喉口被巨物填占难免感到压抑,粘膜分泌出自卫
的黏,深喉却紧张地收缩着避免异物的过度入侵。这样水淋淋又紧巴巴的小口比
小还让人激动,莫疏失控地不断推她,终于将乔裳推倒在地,从蹲姿变成了坐姿,
又很快躺在了地上。
莫疏两腿开立虚虚坐在她的上方,两腿间的器不断向下干她的小嘴,囊袋
「啪啪啪」将她的两颊拍得泛红。乔裳的被他的臀部来回拍捻,分泌出白的体,
沾湿了自己的睡裙,又沾在他的下体上,最终溢满了自己洁白的脯。小腹揪起酸
涩的空虚,而早上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