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君豪一边看着电视,还时不时的拉扯一下手中连在陈和萱脖颈项圈上的缰
绳,而会意的少妇也马上适时的对矮胖男人的大肉棒努力的做一下深喉运动,把
男人勃起后长达十几公分的阳具一吞到底,直到商君豪松开缰绳,和萱感觉到项
圈上的拖拽感减弱以后,才敢吐出口中的肉棒,喘上一会儿气以后,又马上开始
继续侍奉着龌龊的矮胖男子。
「时间到了,萱奴,」一脸奸笑的商君豪突然松开了手中的缰绳,放下遥控
器,用满是黑色卷毛的双脚夹住陈和萱美丽的脸蛋儿,然后慢慢的把她蹬离自己
的肉棒,当肉棒从美少妇的樱桃小嘴中滑出的时候还像弹簧一样甩了两下,把尤
物少妇的口水甩了她自己一脸。「又没在规定时间内让主人射出来,想要主人怎
么罚你啊,哈哈哈...」
听到商君豪不怀好意的坏笑,陈和萱吓的立刻跪在地毯上,头手贴地,「萱奴
知错了,求主人不要责罚萱奴。」
可怜美少妇卑微的态度并只换来恶魔少的可怜的怜悯,「罢了罢了,今天主
人心情不错,萱奴态度又好,就罚你用手让自己高潮两次以后,才允许把尾巴拔
出来...」
反正春节期间也没什么买卖,索性就没开门,白天要么带着妞去县城玩耍,
要么干脆就在家里给妞学习新的科目,精心地烹调我的大餐。小屋里一片温馨,
远比前几天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表姐来了,来的时候正是中午。
我正和妞正躺在床上,听到表姐的叫声下了一跳,赶紧和妞起来,手忙脚乱
穿上衣服,要妞回那边房子呆着,然后匆匆下去开门。
表姐进来,疑惑地问:「大白天不开门,在做什么?」
「在睡午觉,」我连忙给表姐搬一把椅子让她坐下。
「睡午觉?妞也睡午觉?」
「是啊是啊,妞也在睡午觉。」我连忙回答,虽然是三九寒天,我已经感觉
到额头上冒出汗珠。不能再让表姐问下去,再问我就要露马脚了,我赶紧深呼吸
了一下,抢先问道:「姐,你找我有事?」
表姐白了我一眼,「过年你也不到我那里去走走,我那里又不远,还非得要
我过来,薛家的事你想好没有?」
唉,这倒是我的不是,前几天刚过来的时候还打算到表姐那里去拜年的,表
姐家离我这倒是很近,最多二十分钟就到,而且也在大马路旁边。但没想到妞来
的这么早,和她在一起只顾着悦己,还真把这茬儿给忘了。
至于薛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当初就没抱着诚意去,但表姐今天专门来,
又不能泼了她的兴头,只得呆呆地不出声。
表姐见我沉默,追问我是不是有人了,表姐的话勾起我心中那隐隐的痛,面
对这个表姐,我很自然地说出大学期间那段短暂的情感,就如同以前受了委屈在
表姐那里倾诉一样。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
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
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
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
「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
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
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种不含糊的口气:
「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男人捧在手里怕
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人
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
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