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夫,当初医生说妈妈的病不能再受刺激,因为再次引发脑溢血,那多半
都是没有救的。我只好不再和你往来,可我的心在你身上,你知道吗,姐夫?"
许朵声音哽咽了。
我侧转了身子,面向着许朵,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许朵,我知道,我都
知道!" " 为了筹集妈妈的住院费,我、我把自己包给了鸽子,包给他一个学期,
这你猜都可能猜到了,姐夫——" 许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把她抱得紧了些,拍打着她的肩膀,眼里也有泪水流出。
" 姐夫,你说,你要不把你的不痛快向我说,你对得起我吗?" 我把她抱得
更紧了,我甚至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喃喃地道:" 许朵,你要是早一天对我这样
多好啊!" " 为什么啊?" " 因为,因为,我也把自己包给了别人,而且就在昨
天!" 我终于说了出来,并且一下子就松开了许朵,等待着她狂风暴雨般的抓打
和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