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端菜上来了。
凌云收好电脑,回到原位。
“有没有泳仪的?”见小姐们退出去了,心茹连忙问。
“也有。可惜,只有绑她那天的。要知道,在我买下58号后,她除了在安装保安系统时来过,其它时间,多是来办公室的。”凌云不无遗憾地说。
“我要看。”心茹来了兴趣,她心里已打好了主意。
凌云重新打开电脑,让心茹看。
“泳仪知道你录下她被绑着让你强奸吗?”心茹机灵地套他话。
“嗯,我可不敢告诉她。她一会哭一会笑的,我到现在还怕她呢。”凌云摇着脑袋说。
“好呀,你欺负我老实。我告诉泳仪,你偷录她的春宫图,我们联合起来惩治你!”心茹边说边笑了。
“你别得意,当我是笨蛋呐?泳仪长在海外,比你开放多了。她不会在乎的。
别的不说,我们曾一块去邦头海滩,那里的海滩上,女孩子都是裸出大奶子的,她也照样脱光了上衣,躺在沙滩上洗日光浴。到华盛杯去,她更是脱得光光得,和别的女孩一样,扒在海滩上晒太阳。你敢吗?小乖乖。“凌云自知失言,赶紧补救。
“哼,我不信!”心茹翘起小嘴说。
“后天是星期六。我带你去看呐。这也能吹牛吗?”凌云反尔得意了。
“我不管,反正说不过你,我告诉泳仪就知道了。”心茹用两条手指,狠狠地拧了拧凌云的鼻子,算是出口气了。
心茹和凌云品尝起澳洲的华人佳肴来。
“现在你感觉好点了吧,刚才可吓死我了啦。”心茹松了口气。
“对不起,我被你的话,说得触景生情一时失控了。”凌云显得不好意思。
“下次可别再来,我会得心脏病的。”心茹说。
“想知道怎么回事吗?”凌云低沉地说。
“只要你不发神经,我愿意听。”心茹最爱打听别人的私事。
“我十五岁那年,父母把我弄出国。当时,王晶是我的监护人,所以他带他全家也出了国。”
“怪不得他象只苍蝇似得成天围着你转。”
“你把我当成臭肉,小心我……”凌云想伸脚在桌下去捅她阴道,被心茹抓住了。
“我到悉尼时,第一年,因为英语不好,留了一级。”
心如听了暗吃一惊。
“你知道,在国内,班上我一向是名列前矛的。所以,留级对我打击是巨大的。他们不仅不理解我,还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骂我,弟妹更是天天嘲笑我的英语。我对国外生活失望到了极点。”
“那也不至于自己割脉呀?”心茹不理解。
“在我第二年,也就是留级的那年,班上有个极为漂亮的洋人金发女孩子,叫美娜丝云露,给我写了封信,大意是说,她很迷恋我,知道我还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交流,她愿意教我,叫我不要怕。”
“妈呀,这么大胆,你艳福不浅呢。”心茹吐吐舌头。
“我把她的信一直偷偷地夹在一本书里,后来就和她好上了。我在她家里同她做了第一次爱,这就是我的初恋。”
“我的妈呀,你十六岁就开火啦。早知道我就不要你了。”心茹又笑他。
“死保守,这是国外,十六岁生孩子的多得是,大惊小怪!”凌云不服气地回驳。
“那以后,我们搞过好几次,大家都知道美娜丝云露是我的女朋友。有一天,我带她回家,在那个房间里,正当我把她弄得咦呀乱叫时,我爸突然回来了。美娜丝云露对我爸毫无掩饰说,这叫性自由。气得我爸将她臭骂了一通,赶走了她。
我爸又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妈回来时更是翻箱倒柜,她搜出了美娜似云露给我的那封信,便大声嘲笑我说,不好好念书,留级不算,还跟坏女人鬼混。我当时又羞又气又恼,晚上我把自己锁在那个房间里,狠狠心,就割脉自杀了。我当时看到血一下子从我的手腕上狂喷出来,一会儿便没了知觉。“
“你不是挺怕被人克死的嘛?”心茹又插嘴说。
“那时不同。有钱命贵,无钱命贱……等我醒来时,见我父母和弟妹都跪在我床前,爸妈还向我不停地叩头说,弄我出来是想让我过得更好些,不是要我去寻死的……”说到这,凌云忍不住又掉下了眼泪。“他们非常害怕我再去寻死。
因为这里青少年的自杀率是很高的。“
“嗯,我懂了。那这事泳仪肯定是知道的了?”心茹说。
“诶,别对她讲。她要是知道了,又要跟我闹啦。”
“为啥?”心茹问。
“当时我骗她说她是我的第一个,她才同意陪我上床的。”
“哈……你这个大骗子。那你又骗了我什么呀?”心茹嘻笑着说。
“我可是一百样没骗你,你这样聪明,亲一个都那么难,哪这么好骗呐。”
“别给我带高帽子。你最后还是得手了。”心茹刮凌云的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