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不
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昂,在这种情形下最
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妈妈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
的罪行供认不讳。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
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妈妈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
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做件积德的
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
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
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秦镜村村中所有人均有享用权,而最终归属权为陈姓族谱上的人,包括昨
天陈火全家昨天刚生下的男娃。”陈老爹接着说。
台下村民高呼万岁,送葬的乐队一改刚才死老豆般的丧气,吹奏起欢天喜地
的调子,有如过大节一般喜气洋洋。
“好了……为了再送老陈一程,让他好好上路,我们就用这贱妇的屁股为老
陈饯行!”村长这时再次发话了。
妈妈吓得缩成一堆,连跪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把犯妇押下台去!”村长一声令下,三个大汉把妈妈押了下去。
“打开棺材!”村长命令。
几个五索佬得令便打开棺盖,死鬼陈树生躺在里面。
妈妈秀眉紧皱,不知这些人要做什么,但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把王淑芬抬起来,屁股放入棺材里,让老陈最后一次尝尝犯妇人淫贱的肥
肛。”陈四老爹说道。
妈妈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在台上。
几个大汉便把妈妈手手脚脚绑在一起,用一条木穿了过去,然后把木一抬起
来,妈妈便被抬到棺材上方,众人慢慢地把妈妈的屁股放下去,一直到妈妈的屁
股碰到死人陈树生的嘴脸为止。
“不……不要……”妈妈吓得一身鸡皮全浮了起来,挣扎着大叫大嚷,这完
全超越了她的想象力,这些人简直不是人!
“嗯……好了……老陈生前是最喜欢给这犯妇灌肠的,我们就让他最后看一
次吧……”村长无限感慨地说。
“不行……不要在这里。”妈妈象虚脱了一般无力地摇头。
村长突然问:“王淑芬,你什么时候成为老陈的女奴的?”
妈妈被抬出来后瘫在地上,眼都抬不起了,理也不理他,村长一恼,从一旁
打起一瓣淋菜的大粪作势泼下去。
“不……不要……”妈妈吓得大惊失色。
“你说不说!”村长再次逼问。
“我……我说……”妈妈终于妥协了。
“是……两个多月前……”妈妈嗫嗫地说。
村长:“老陈最喜欢你什么部位?”
妈妈看了看场下的人群,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村长:“快老实交代!”
妈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屁股。”
村长:“屁股上哪个地方?”
妈妈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齿里挤出两个字:“屁眼。”
村长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其他男人有没有玩弄过你的屁眼?”
妈妈一楞,脑子里回想以前被主人和他的朋友一起玩弄屁眼时的屈辱场景,
满面涨红地点了点头。
村长:“那就是有其他男人玩过你了,他是怎么玩你的?”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脸上的红晕烧向雪白的颈项,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开
始急促起来,从插着橡胶棒的妈妈下身的两个洞里传来一阵阵瘙痒。妈妈的手开
始情不自禁地摸向自己的下体。
村长:“快说,他是怎么玩你的?”
妈妈娇喘吁吁地回道:“玩屁眼。”
场下的村民也发现妈妈反常的神情,这时不知谁在下面叫了一句:“大家看
那个荡妇又开始发春了。”此时妈妈还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村长安排的,他派人
将妈妈戴的贞操带的棒上涂上了慢性春药,现在那淫药已经开始在妈妈的下体里
发生作用了。
村长继续不依不饶地追问妈妈:“他是怎么玩你的屁眼的?”
妈妈浑身开始冒汗,战战惊惊地说:“灌……肠……”
“骚货,说得一点都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