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和姬垣在御花园折腾了一下午。
红绡陪绥绥吃了晚膳就出了宫,他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不能在宫中久居,只能不时来看看绥绥。
绥绥连续经历两场剧烈的情事,折腾的有点累也没有留爹爹,只是约好下次爹爹进来要把凛冬也带来,他有话要凛冬传。
夜里姬垣也没有再折腾他,两人合被而眠,第二日姬垣去上朝绥绥还在沉沉的睡着。等他醒来的时候,苍梧一边为他更衣梳洗一边问他:“昨日二皇子见到了陛下同您在御花园,不知娘娘想要如何处置二皇子?”
窥视帝踪可大可小,如何处理,全看娘娘的心思。
绥绥玩味的笑起来,这皇宫里果然是全天下最藏污纳垢的地方,比勾栏还让人不堪。
做皇帝的没有廉耻主夺臣妻,做太子的争权夺势同父后苟合,做皇子的偷偷窥视帝后交合,他这个做皇后的sao浪yIn荡父子通jian。真是……太好笑了。
“哈哈……二皇子既然爱看,我这个做父后的怎么能不成全呢?”绥绥将压襟的玉佩拿在手里玩弄,其上刻有龙凤呈祥的雕花寓意帝后恩爱:“晚间请太子和二皇子来用膳吧。你去同陛下禀报一声,就说既然记在我的名下,也算是亲人,晚膳一家人同乐也算是一桩美事。”
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你出宫找爹爹把我去年酿的三千客取两坛子来,一家人聚宴岂能没有好酒。”
美人三千客,不知今幸谁啊……绥绥神色意味不明,美人尖是好茶,三千客也是好酒呢。只是尝过他泡的美人尖,再饮上一杯三千客,任你千杯不倒也要醉死酒中了。
姬垣下了朝,绥绥端了一盏茶等他:“陛下上朝怕是疲惫了,我沏了一盏茶,陛下不如试试我的手艺。”姬垣调笑着看他,也不接过茶杯,就着绥绥的手饮了一口,点评道:“绥绥手艺自然天下第一,在朕心中无人能及。”
绥绥羞涩的睨了他一眼:“陛下就会哄我。”又把茶盏搁在桌上,示意人撤下去。姬垣忙拉住他的手哄他:“朕是真心一片,绥绥当明辨。”又抢过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
绥绥看他这样子,忍不住笑出声:“知道陛下真心,绥绥感念不已。”姬垣见他笑意莹莹,也笑起来,殿内其乐融融。
“太子求见,二皇子求见。”正笑闹着,殿外传来一声通报。
绥绥立刻收敛了笑意,端庄起神色:“快请进。”姬垣见他这样也不逗他了,况且他在皇子们面前素来是端庄威严的圣上,少有和颜悦色的。
“儿臣叩见父皇,叩见父后,请父皇父后圣安。”两人规规矩矩的进来行礼,礼数挑不出一丝错,神色也不见一点异常。完全看不出两人暗地里有什么肮脏的心思。
姬垣点点头:“起来吧。宸后既是父后,你们两人当尊之重之,不能忤逆不孝。”太子和二皇子闻言都是点头应允口中答是,神色看不出一点端倪。
绥绥连忙打岔:“陛下不必过于严苛,太子仁德的名声臣妾也有所耳闻的。想必二皇子和太子血脉至亲,都会是仁义孝悌的好孩子的。”说着他笑眯眯的看着太子好二皇子,眸光里莹莹闪烁。
太子忍不住避开他的目光,低下头口中称是。二皇子心中略有不安,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也不敢看他。
绥绥不再紧逼他们,唤了人传膳众人入座,又喊苍梧把酒取来:“陛下,这酒是臣妾亲手所酿,您一定要试试臣妾的手艺。”说着柔情蜜意的为姬垣倒了一杯,递到姬垣面前。
苍梧急忙制止:“娘娘,陛下所食需得先验过了。”绥绥恍然大悟:“是本宫疏忽了。”说话间将手中酒杯一饮而尽,媚眼如丝的看着姬垣:“如此也算验过了,不如陛下就饮臣妾这只酒杯吧……”
姬垣看着莹莹如玉的酒杯边沿,印着一枚唇印,忍不住接了过来:“梓潼之心,朕怎么会怀疑。当饮此杯。”绥绥欢喜的为他倒上酒,又支使着苍梧为太子二皇子满上。也算是一家人同乐了。
众人闻着这酒觉得确实不凡,清香甘冽,酒气醇厚而不辛辣,哪怕是太子这样不喜饮酒的人也多喝了两杯。众人皆被酒气熏的有了些醉意,姬垣多喝几杯之后醉意很快就席卷而来,人竟然就着酒意很快沉沉睡去。
绥绥知道酒起了效,让人撤了宴席,又示意苍梧把人都带下去,独留了太子和二皇子在殿内:“本宫不胜酒力,还望两位皇子襄助本宫服侍陛下入寝。”二皇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服侍圣上可以让太监们来干,为什么非要他们两帮忙。只有太子隐约摸到了绥绥的意思,心中又是激动又是恐慌,没有想到宸后竟然如此大胆。
太子很快定住了心神,这种蔑视父皇权威的快感只要尝过,就不会有人能够抵抗。他让二皇子同他一起扶住父皇,两人将醉死的姬垣送到了内殿床上。绥绥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动作,随后关上了内殿的门。
两人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忍不住去看,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宸后竟然已经脱光了身子站在殿门处。光线穿过门窗的缝隙照射在他光洁玉润的身上,明明是偷情乱lun的罪行,却偏偏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