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垣起来上朝的时候,绥绥强撑着睡意也爬了起来,姬垣回头看他起来了,还以为把他吵醒了:“吵醒你了?昨日折腾的那么晚,别起了,好好休息一下。”
绥绥赖在床上,眼睛眨了又眨才勉强打起Jing神:“昨天陛下不是答应我允许爹爹进宫看我。我要等爹爹来的。”
姬垣笑起来,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动作亲昵疼爱:“早安排了人去接了。你先睡,人接来了再起也没事。既然是自家亲人,也不必拘泥礼数。”绥绥昨日确实睡得不安稳,听他这样一说也懒得起了,只是对着伫立在一旁的苍梧道:“爹爹到了你就直接喊我起来。”说着人又窝进了被子里。
姬垣宠溺的看了他一眼,示意服侍的人轻声些,悄悄的出了长生殿。
绥绥睡着觉着热,半梦半醒间挣扎着把寝衣脱了,整个人光裸着在被子里舒服的发出满足的叹息。
红绡到的时候,绥绥已经睡熟了,梦里却不安分,被子裹成一团,露出半边光洁的背部和臂膀,叫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神荡漾。
苍梧想唤绥绥起来,红绡止住了他,轻声说道:“我看绥绥累的很,让他睡吧,我看着他就好。”苍梧点点头,人退出去守在了殿外。
红绡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绥绥好一会,手掌轻轻摩挲在绥绥光裸的后背上,手心的温度温热过肌肤,牙印和红晕在后背上显得yIn靡不堪。
他倾身覆在绥绥背上,将那些吻痕牙印一一舔舐,绥绥被这般温热的shi润感弄得拧动了一下身子。红绡安抚的摸了摸他的长发,绥绥很快又重新陷入沉沉的梦境里。
红绡好几日没见到绥绥了,虽然凛冬回来时带了消息说绥绥无碍,还得了圣人宠爱。但是不管是作为父亲,还是情人,他都对绥绥挂念不已。如今见绥绥无恙,还睡得天昏地暗,身上又全是情爱的痕迹,他的嫉妒心不由得升起。只觉得绥绥是个小没良心的,只知道自己快活,根本不在乎他这个父亲有多担忧。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揪住了绥绥的nai头往外拉扯,绥绥被nai头刺激的发出嘤咛,身子也微微颤动起来。红绡加大了力气,时而把ru头往椒ru里按压,时而夹住ru头上下拉拽着摇晃。绥绥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想把一对ru房保护起来,却抵不过手指的力气,nai头被揉的又痛又痒,看起来红彤彤的。
“呜……嗯……呜啊!”绥绥半梦半醒间发出了带哭腔的呜咽声,双腿夹住被子不停磨蹭,Yinjing和Yin蒂都被这种磨蹭搞得兴奋起来。
红绡不想让绥绥好过,强行把绥绥的腿掰开,不准他自己夹腿。又时重时轻的揉搓着绥绥的Yin部,等绥绥被揉的濒临高chao时,又松开手,任由绥绥被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折腾的双腿乱动。
绥绥闭着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小嘴微张喘着气,银丝从嘴角滑落,红绡再也忍不住,啃咬着绥绥的嘴唇,舌头也伸进去和绥绥香舌搅动起来。
“唔……”绥绥的鼻腔哼yin出声,红绡在这一刻心中只剩下对绥绥rou体的渴望,再也想不起别的。他急急的脱掉衣服,在绥绥的Yin部上下蹭了不少黏ye,绥绥被蹭的Yin蒂发麻,rouxue一张一合的喘着气渴望着鸡巴的插入。
他没醒,但是嘴里却发出梦呓般的呼唤:“cao我……嗯……爹爹……啊!”红绡的鸡巴就着黏ye很顺利的插入了rouxue,绥绥浑身一抖,满足的抱住了身上的rou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鸡巴好几日没有插xue,又是刚开荤,饥渴的很。抽插的动作把rou唇进出拨动着,包皮展开,露出坚硬的gui头刮过rouxue里的每一处,大量的yIn水就被gui头搜刮了出去,在xue口糊作一团。
绥绥虽然没醒,小xue却还在夹紧,嘴里的呻yin也没有停过。显然rouxue很喜欢这根父亲的鸡巴,把鸡巴亲的啧啧作响,殿内全是rou体撞击的声响。门外守着的苍梧听着rou体撞击和绥绥的呻yin终于意识到什么,终究压住了心思没有进去制止,只是守着不让人靠近。
红绡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会不会被人发现了,他的心思全在身下的rou逼里,rou逼里shi漉漉的全是爱ye,有温暖又紧致,紧紧的吮吸着他的rou棒,把他的魂都要吸出来了。绥绥明明已经睡着了,可是身体却还醒着,还在不停的回应爹爹的抽插。
大腿夹在红绡身上,rouxue对着红绡的rou棒大开门户,任由爹爹的鸡巴在他饥渴的小xue里抽插。腰部还使劲往上贴,好离rou棒更近一些,让rou棒插得更深些。但是毕竟还昏睡着,力气有限,始终不能让rou棒sao到他最深的敏感之处。
昏睡的绥绥发出不满足的哼鸣,yIn荡的扭动着屁股,却始终觉得不够。
红绡却不管绥绥,把rou棒拔了出来。为绥绥翻了个身,让他屁股朝上翘起,袒露出色气的rouxue。rouxue失了鸡巴,深处也没有得到满足,饥渴的蠕动着,xue口不时散发出桃子香气,去勾引鸡巴的抽插。
红绡捧着绥绥的屁股,只觉得这副身子没有一处不美的,屁股也白净光滑,丰满又紧致,用力的压下去还会引起绥绥不满的yIn叫。他抱着绥绥的屁股又亲又揉,把两个圆圆的屁股蛋子揉的通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