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欢爱让顾北辰的身体仍是躁动着,他却抑制住停了下来。
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掠夺。
不同于比较那日所见两个人忘情的投入,他们之间的,更多的是他的宣泄。
原来也有让人心理不适的欢爱,不知是折磨的别人还是折磨了自己,自己的情欲像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那头的乔寒枫吐出一口淤血,他感觉自己心脏抽疼,甚至盖过了身体上的伤,竭力的扯动吊起他双手的锁链。
顾北辰算什么狗屁正派君子,无耻小人一个。
“啊!顾北辰,我要杀了你。”
闻言,顾北辰修长的手指捏住了余秋水的下巴,抬眸仔细端详着女人的脸。
乌黑的发,弯弯的柳叶眉,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娇艳的红唇,白皙的脖颈上欢爱时被掐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目。
“你看你多会勾引男人,听到别的男人为了你要杀我,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像是他得知泉池的女人是她时,那种他被她肆意欺弄的想法无法遏制,当下也是想要杀人的心情。
余秋水神色莫名,完全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顾少庄主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占有欲发作、为了刺激情敌,还故意发出声响。
可笑,被囚之身,竟仍如此自信,顾北辰怔了一瞬,薄唇轻启,“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真拿自己当什么东西。”
“在新鲜的东西,用久了总会腻味的,你觉得呢。”
他口不择言的道,又不是非她不可,知他所求仍和他一起共进退的女子,才是他应该选择的伴侣。
他顾北辰拿得起放得下,只是还没有对这具身体腻味而已。
“你说得对。”
男主再鲜嫩的身体也总有腻味的一天,毕竟这种性格,真的十分让人喜欢不起来。
某种脑回路上,她觉得他说得也不无道理。
余秋水除了被下了软筋散之外,被抓后的她没有受其它的苦,但是从之前他的态度和那边的声响中不难得出,乔寒枫那边肯定是受了不少皮rou之苦。
“你把我的手放下来吧,我们都被你喂药,还能逃的出去吗,而且我也要整理一下吧。”
看着女人敞露的身体,为了不被一进来的人就看到这份春色,顾北辰亲自动手将衣衫给她系了回去。
“顾北辰,我们把盟主令给你,你放我们走。”
“你把我的事搅黄了,觉得把令牌还回来就完了?”
她有什么资本和他讨价还价,盟主令现在与他可要可不要,但人他非要不可。
余秋水无言以为。
顾北辰转身就走,路过乔寒枫时目光如同看死人一般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晦涩难辨的杀意,穿过暗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转动书柜上的花瓶一切恢复平静。
暗牢里。
两人沉默过后,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几番交谈下来,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
“你一定要活着出去。”追问过后余秋水认为自己相对安全一些,而他有更大的机会逃走。
“那你呢。”
“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外面等我。”再不走只怕要被打死了,她已经得知他之前被打昏了过去。
“好。”
我一定会努力好好活着等你。
乔寒枫庆幸着她没看到他的狼狈,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被人肆意侵犯,他压抑着内心无法宣泄的恨意,只希望她不要担心自己,好好活下来。
翌日。
逍遥门联合其他有意合作的门派堵上了这家掩藏于集市的门院。
“顾北辰是什么意思,把人抓了私自扣押下来,想拿盟主令威胁我们不成?叫他带令牌出来。”
轩辕昊的随侍说完退了回去,身边站着三五个携剑而立的门派高手,两侧是赤羽阁和金刚宗乌泱泱的一群人。
江凌玥第一时间就出来接见,聘聘婷婷走来,近看脸上是掩饰不掉的疲惫,舒展着柔和的笑颜。
“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表哥从比武场下来后就回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凌玥不好将关系恶化,招手吩咐侍女准备茶水,将人带往大堂。
“误会什么?肖府都当着大伙的面承诺谁赢了,令牌就归谁,现在人和令牌都不见了,我们已经打听到了,有人亲眼目睹顾少庄主把人抓走了,不然我们能上门来?”
江凌玥没办法解释,她为了善后比武场那些吵着闹着押注了的赌徒,根本就没有了解北辰后面干了什么,等她接到换住所的消息后,北辰也没有和她透露。
或许是他心疼自己太忙了,也或者是他自己也忙忘了。
她僵硬着笑意,委实觉得是在安慰自己,顾北辰本不是随意变换的人,突然换了居住所在,那估计这群人说的八九不离十了。
虽为他找了借口,仍然无法理解他为何不和自己解释,为何不告知她他将人抓了回来,但事已至此,只能后面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