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的胳膊。”游离的神志稍稍回归,姜灵夕含糊道。
一声沉重的叹息,出现在她的耳边,姜灵夕睁眸与他那幽深的瞳孔对视,涧眸含春甚是勾人。
“灵夕。”林楚墨轻声唤了她的名字,又喘./息了一声,稳住自己的心智,“我想同你......”
说到这,他又顿住,碰了碰她的额头,“灵夕,你便纵容我一次吧。”
说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她的眼神上,鼻尖,嘴角,脖颈,没有一处落下。
手指挑开她的衣襟,游离在各处,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你的手......”衣服散乱,凉风吹过,姜灵夕不由自主的抱了抱光洁的身子,她看向他绑了木板的胳膊,甚是担心。
“再断一次,也是愿意的。”林楚墨一改刚才的急躁,转为慢慢吮./吸着她的唇角,“我刚才看到了床底的那书,书上用的方式,倒是适合我们。”
头脑发晕的姜灵夕在听到他提到她书时,脑袋瞬间清醒了不少,又听见他说的后面的内容时,更是羞恼不已,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天旋地转,易了位置。
垂眸看着他含笑的眼神,姜灵夕蹙眉抿唇,有些不知所措。
“灵夕,你真好看。”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姜灵夕的脖颈再次碰到枕头,还不待她缓过神来,便又是一番汹涌无比的侵略。
就在快要她受不了时,蓦地感受到自己脖颈处的shi润,她微微侧眸,却见他的脸红不已,眼睛也通红一片,他紧紧抿着唇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
姜灵夕:“???”
该哭的是我吧?
“哭、哭、什、什、么。”
林楚墨快速看她一眼,羞恼的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吸了吸鼻子,“就是,忍不住掉眼泪,你莫管我,哭一会儿便好,灵夕,从我十几岁知晓情爱起,追逐的便是你,这应该算是喜极而泣。”
话虽如此,可力道却丝毫没有减缓,同那掉落的眼泪一般汹涌,不一会他哭的更凶了,比她还能掉眼泪。
姜灵夕:“......”
时间渐渐模糊,姜灵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林楚墨的眼泪染shi了半个枕头,他胳膊整个断裂时都没有吭一声,太医接骨的时候,也没有蹙一下眉,然而却在这种时刻,一边哭的汹涌,一边动作剧烈。
就在姜灵夕觉得自己的意识快要溃散时,那人终于止住了眼泪,快起起身跑到净房,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明白他在干什么,蹙眉问道:“为什么。”
许久,那边传来他闷闷的声音,“等我能带着你绕着侯府跑三圈不累,或者能犁一个园子的地时,咱们再要孩子。”
“谁犁地?”姜灵夕惊诧。
“你。”林楚墨随意套了个外袍,小声道。
姜灵夕:“???”
这一夜,正院整整叫了三次水,第二天姜灵夕醒来之时,发现已经到了下午,摇了铃铛,却发现跑来了是林楚墨,他亲自伺候她起身穿衣,看样子还想帮着她梳头,但单手着实难以Cao作,只能作罢。
经过昨夜,姜灵夕发现林楚墨明显变了,变得更加粘她,那视线几乎就从没同她身上移开过,本想叫他出去,可看着他微肿的眼睛后,还是作罢。
一晌贪欢,不知节制,说的就是林楚墨,他确实是个体力好的,更是个面上娇滴滴,行为上粗鲁的混蛋!
红枝和柳墨本以为会瞧见比往常更加如胶似漆的侯爷和夫人,却没想到夫人从起来到现在,一直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红枝瞧了眼侯爷明显不对劲的眼睛,心里暗暗盘算,莫不是侯爷昨晚胳膊疼的厉害,都疼哭了,以至于没有发挥好,惹的夫人不高兴了。
吃了饭食,姜灵夕坐在窗边看书,瞧见他好几次欲言又止,想开口又不敢的神色,终还是心软道:“说。”
开了口,她便后悔了,那声音,干哑的不成样子。
蹲坐在一旁的林楚墨听见她说话了,赶紧凑上来,将一个瓷瓶放在她面前,小声道:“这是缓解酸痛的药,早上我帮你涂过了,可是需要一天三次,中午那次还没涂,需要我帮你......”
“滚。”
“好的。”
看着头也不回,回到原处的林楚墨,姜灵夕终究还是气笑了,“不知节制!”
见她笑了,林楚墨连忙凑了上来,握上她的手,帮她按摩,“食髓知味。”
他以前并不热衷于这些,旁人发./泄Jing力去的是青楼酒肆,而他更喜欢练武,以前也曾交过狐朋狗友,被拉去这些地方喝过酒,也见过有人当场解开腰绳当众便抱着歌姬动起来,那时旁人是笑闹的,而他是觉得恶心。
然而昨夜他却发现,他并不是不热衷这些,而是只想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这些日子手断了不能练武,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将她折腾狠了。
见她还是不怎么开心,林楚墨一时也有些着急,正在此时,守在外面的柳墨道:“侯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