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轻柔的将她放好,与她略带羞涩的眼神对上,林楚墨再也压抑不住,吻./上了她的唇,舌./尖微动,滑./了进去,眼神写满了情./欲,理智被灼烧的不成样子。
他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微微扯开她的衣襟,然后沿着边缘往下滑,姜灵夕蓦地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柔弱无骨的玉手这般阻拦,倒是更让他失去冲./动。
她抬眸,如水的眸子里也含着点点微火,看着他黝黑的眸子,抿了抿唇,脸色微红小声道:“我月事来了,洗澡时发现的。”
大脑反应了片刻,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原本崩塌的理智逐渐回归,听了她的话,那带着一股冲劲的林楚墨瞬间又怂了,放在她腰间的手,拽了拽她的衣角,还伸手抚平褶子。
“我、我没想那么多,就看你衣服皱了,帮你扯扯。”林楚墨默默起身,躺在她旁边,手在膝盖上搓了搓,将手上的汗擦去。
“抱你过来,也就是看天色晚了,该睡觉了。”
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错过大婚之夜,他便缺了那股气,一直不大敢,刚才脑子一热不管不顾了,却‘再而衰’,想到她来了月事,于是转身用手撩开她的衣服,红着脸,放在了她肚子上。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捂捂。”
第61章 赏花宴
办赏花宴的事情,姜灵夕虽不用亲力亲为,可大局上还是需要把控的,各家后宅的请帖也要送到位,人家来不来无所谓,可她这边一定要送。
林楚墨在被姜灵夕知道自己就是为她做首饰的大匠人之后也就不再遮掩,见她在小书房亲自写请帖,便自顾自的将那些个做首饰的工具拿了过来,在红枝和柳墨吃惊的眼神中,仔仔细细摆了一排。
等着墨迹干的姜灵夕看了过去,不说旁的,光是这个架势,便觉得极有气势。
见她看过来,林楚墨傲气地抬了抬下巴,又在箱子里捣鼓了一会儿,翻出了三支香,在姜灵夕惊疑不定的视线中,将香点燃,然后对着这些工具拜了拜。
神色恭敬,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祭天。
“......”姜灵夕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干什么呢。”
将三支香稳稳地立在香炉中,林楚墨又面色崇敬开始洗手,“我们这一行,都要敬祖师爷的,你别看我给你做的那些首饰漂亮,其中的门道多的很,困难重重,你看,光是这洗手的水,便要用温水......”
听着他在那里瞎说八道,姜灵夕心里暗笑,上次她分明将那箱子看的真切,根本就没有这些东西,今日他寻出来的香和香炉定然都是才放进去。
想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姜灵夕也不戳穿,就看着他细心用松枝水净手,然后用帕子擦干,再看他一脸庄重的坐在那一排工具面前,取出一幅花样图,摆放好。
姜灵夕认出来了,这是她前不久才让人送给大匠人做的。
红枝和柳墨吃惊无比,直到侯爷拿出这张花样图,她们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侯爷便是一直帮夫人做首饰的大匠人,两人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看着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半成品,姜灵夕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坐在他不远处看着他做首饰,之前她还从未见过。
见他动作娴熟,速度极快便能顺着她画的花样制作首饰,姜灵夕越看越喜欢,不光是喜欢他手上的首饰,还更加喜欢做首饰的人。
做到一处,林楚墨蹙了蹙眉,然后点了图样一处,“这个地方不大好做,不合理。”
瞬间,刚才升起来的欢喜消失一半,说她可以,但是说她设计的花样,便不大行,花样师傅和匠人之间似乎是有天然的敌对,她早便听红枝提过,养的那些匠人和花样师傅总是会吵架。
花样师傅会说匠人手艺太差,还原不了图画,匠人会嘲讽师傅异想天开,画的不现实。
之前她的花样都是大匠人完成的,他们没见过,所以没有产生过矛盾,现如今这大匠人就坐在她面前,提出了她画里的问题.....
姜灵夕凑过去看了看他指的地方眉梢颦蹙,“这个地方,我在旁的首饰上面也用到过,你不是做出来了么?”
“自然是做的出来的,但非常难做。”林楚墨今日端足了架子,转了转手中的首饰,“这费的功夫可不是一点半点。”
斜睨着他,姜灵夕等他继续说。
林楚墨有些端不住了,抿唇继续道:“但如果你亲我一口,说不定一下子如有神助,便能轻松做出来了。”
一下没忍住,姜灵夕噗嗤一声笑出了声,眼神含笑,绕了一个那么大的圈子......她揶揄道:“你刚才不是烧香敬了祖师爷?香还没有烧完呢,你就这样大不敬了?”
神色微变,林楚墨直接弄断了三支香,然后笑眯眯地凑上来道:“我是自学成才,集百家之长,又改良了不少,自成一派,我自己便是祖师爷。”
看着他耳根通红,一直蔓到脖颈的模样,姜灵夕慢慢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