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颖娘眼神得意道,“我们准备到时候办百天,直接掐着点只会一声,他们爱来不爱。”
听到这里,姜灵夕也唏嘘不已,没想到是这么个前因后果,“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遇上了麻烦,没想到......”
“这可不就是大麻烦么?”颖娘想起来这件事,还气的不行,拍了拍胸口,轻哼一声,“都是一个爹娘生的,都是嫡子,这心呐都快偏到姥姥家了!
定然是大儿子又同她说了什么,还过继,我这还没说不能再生呢,就想着过继了!夫君不过是个男爵,就被盯上了,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姜灵夕听了这话,着实愣了好久,忍俊不禁,看来颖娘是着实气的不轻,她拍了拍颖娘的手道,“李知什么态度?”
这种关于他家中人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看他的态度。
颖娘脾气稍稍缓和了一些,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顿时也有些脸红,她轻咳了一声,用拿着帕子的手尴尬地捂了捂脸,“夫君自然也是生气的。私下里同我说,百日宴的时候要好好办,大办!
不过我看他最近经常同族中的族老写信的架势,可能想借着族老给他父母施压。我这边也憋着一口气呢。”
听罢,姜灵夕点点头,规劝道:“若是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便叫人来侯府上说一声,咱们一同想办法,莫要什么事情懂都憋在心底闷出病来。
要是百日宴的时候那边的人还想闹事情,我便亲自给春儿办百日宴!我就看看,我亲自给干女儿办百日宴,谁敢来闹事!”
颖娘顿时感激不已,此时恰好春儿醒了,ru娘将她抱了过来,小小的nai娃娃rou嘟嘟的,一见到姜灵夕就笑的开怀。
“春儿果然还是喜欢你呢。”颖娘抱着她笑道,“平日里也没见她看见谁这么高兴,你这个干娘一来呐,倒是把我这个亲娘给比下去了!”
抬手用帕子给春儿擦了擦口水,姜灵夕抿唇低笑着道:“还不是因为见我见的太少?若是天天见我,定然不会这般高兴。”
两人又逗弄了一会儿,ru娘便将春儿带下去休息了。
颖娘回首看了一眼春儿,面色忧虑,“我也问了我家的小嫂子,也说了没有给闺女办满月和百天的传统,就是不知......”
“我爹同我讲过,我满月和百天之时,府上道贺之人络绎不绝。”姜灵夕缓声道,“纵然是旁人不办,春儿也一定要办,旁人有的春儿也不能少,等她长大了,你便能大大方方的告诉她,她是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什么都不缺。”
“对!”颖娘眼神坚定,“就是这么个理!”
又陪着颖娘聊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临近傍晚,姜灵夕起身告辞。
回到府上之后,晚膳早已经准备好了,她看了一眼身旁空着的位置,低声问道:“侯爷呢?还没回府?”
“还未。”柳墨道,“还特意差来喜过来通传一声,说是夫人先用晚膳不用等他了。”
“知道了。”姜灵夕拿起筷子愣了一会儿,发现这是自她提出和离,他们共同住在一个房内以来,林楚墨第一次没有在晚膳时赶回来。以往他也不是没有公务繁忙之时,但每每都会按时回来,陪她用完晚膳之后,再去书房继续忙碌。
潦草的吃了晚膳,姜灵夕在院子里遛食,到了他书房的院子外停了停,想到了上次那个冒烟的偏房,想了想让下人点上灯,她进去查看一下。
出乎意料,里面很空,没有书架没有桌子,正准备离开时,姜灵夕鼻子动了动,思索片刻,取了一盏烛台照了照地上,发现有重物搬走的痕迹,而且角落里还有一些碳粉末。
手指轻轻在碳粉上抹了抹,抬手借着烛台看了一眼漆黑的手指,陷入了沉思。若说是烧信件,也用不着碳......
起身走到门口,她有回首看了一眼这个偏室,蹙眉离开。
当晚上姜灵夕睡的并不安稳,早上醒来之时,她看了一眼长椅上整齐的被褥,唤红枝伺候洗漱,将擦脸的帕子递给红枝之后,她随意问道:“侯爷今早是何时离开的?”
红枝一愣,抿了抿唇,小声道:“昨夜侯爷并没有过来,他宿在了书房,现下已经去上朝了。”
着实愣了好久,姜灵夕点点头,“去备早膳吧。”
这也是从那次之后,林楚墨第一次没有宿在这边,往日就算是再晚,他都会轻手轻脚的进房,睡在长椅上。
更是有一次,没有给他铺长椅上的被褥,他忙完回来,为了不吵醒她,就硬生生和衣在长椅上将就了一晚上,自那以后,她每晚睡前都会让红枝铺好被褥。
想到这,姜灵夕又看了一眼长椅,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发闷,虽说平日里她也总是对他说,去书房睡去,可现下真就如此了,倒是她先不习惯起来。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林楚墨得胜归来之时,他们从前些日子低头不见抬头见,天天腻在一起,变成了五六天都碰不上面,林楚墨就好像是在故意躲着她一般,每次她去寻他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