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接手了案件,狄荣作为主判官在比比皆是的证据面前定为了仇家蓄意谋杀。
靳燚哲得到了消息手中的茶杯被狠狠的摔碎在地上。
“仇家!哪有什么仇家!”靳燚哲火冒三丈。
而在后宫享乐的靳燚德自然也得到了消息,他很开心坐山观虎斗。
“皇上~今夜就在妾身这里住下吧。”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依偎在靳燚德的怀里撒娇。
“留留留,我的小美人。”靳燚德今天高兴当即就将怀中美人扔在了床上。
元机站在寝殿门口已经等了一上午了,他反复请求太监进去禀报却没有得到传召。
“昏君啊!昏君!”元机愤慨的甩袖离开了。
发泄过后,妃子被赶出了寝宫太监送上了漱口的茶水和养神汤。
“皇上,今日元丞相等了您许久,离去时生气的很。”太监低眉顺目跪在地上。
“我一国之主难不成还让他一个老头管着?”靳燚德不耐烦的靠在了床榻上“管朕的太多了…朕只需要一个机会,如今两只老虎撕咬了起来,时机来了…”
“皇上说的是。”太监低头附和。
“传召下去,朕要组织狩猎,邀请满朝文武参加与他们同乐。”靳燚德有心要为靳燚川和靳燚哲的斗争添一把火。
“是~”太监跪着出去了。
而此刻靳燚川正陪着楚晚棠赏月,这好像是她们每天固定的时光。
“听说皇城死人了。”楚晚棠靠在靳燚川的背上说。
“这天下天天都有人死。”靳燚川说。
“你要小心一些,不要有事。”楚晚棠心里不安稳最近只要靳燚川出去她就不安心。
“知道了。”靳燚川对她的关心感到开心不已。
钟楼的钟声传来城中步入宵禁,伴随着朦胧的月色,清凉的微风袭来楚晚棠亲吻着靳燚川的侧脸。
如果岁月可以永远如此美好,你也永远在我身边静静的陪我,那我好像什么也不会想,也可以什么都置之度外。
靳燚川轻笑握住了她的手“很快就能结束了,林间的竹屋也建了一半。”
“那我可以养一只兔子吗?”楚晚棠问。
“我养你,你养兔子。”靳燚川笑着说。
“好~”楚晚棠点头,继续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秦邢悄悄进入小院,站在远处吹了一声口哨,靳燚川看见了他,他就转身离开了。
“他找你。”楚晚棠说。
“看来今晚就到这了,需要我哄你睡觉吗?”靳燚川问。
“我又不是幼童,去吧。”楚晚棠摸了摸她的脸,虽然有点不舍但还是知道靳燚川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可是总有那么一天不是吗。
“晚些时候我过来给你盖被子。”靳燚川笑了笑离开了。
她们不曾同床共枕,可是靳燚川总会在忙完公务后的深夜在她的床头坐一会儿,也是那个时候发现了她走踢被子的习惯。
其实对于楚晚棠来说一点小事就足以见得这个人对她的好。
靳燚川步入书房,秦邢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什么事?”
“皇宫下了传召,皇上要出城狩猎。”秦邢说。
靳燚川坐在了椅子上本能的想要掏出佛珠却摸了一个空,最后将玉兔握在了手中。
“他又来凑什么热闹。”靳燚川说。
“想来是想要激化矛盾。”秦邢说。
靳燚川点了点头“这水可是越来越浑浊了,狩猎你和我一起去不要带其他人了。”
“是否需要去查看一下狩猎场?”秦邢担心有人用手段。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靳燚川摆了摆手。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秦邢还是觉得有必要。
靳燚川想了想也就默许了,秦邢随后深夜出了王府。
出发狩猎的当天,楚晚棠早早准备好了伤药还有水。
“准备这些干什么?”靳燚川笑着问。
“我知道他们都会准备,可是在外面都要小心,吃的喝的用的都要加倍小心。”楚晚棠说。
“是不是有些太过于谨慎了。”靳燚川拿起药瓶看了起来,竟然连治疗腹泻的都有。
楚晚棠停下了手,转身看她“我总有点不安,可惜我不能和你一起去。”
“你想去吗?”靳燚川问。
“跟在你身边总好过看不到你。”楚晚棠说。
靳燚川笑了笑“那有何难,让秦邢拿一身男装你与我一起去,正好我还没有带你狩猎过。”她要是不在意权当是出去玩了。
“让人看到怎么办?”楚晚棠有些担心给靳燚川惹麻烦。
靳燚川摸了摸她的头顶“谁敢说我?不怕死吗?”说完安排秦邢去准备衣服了。
楚晚棠换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靳燚川围着她绕了一圈。
“俊秀是了,就是有一些文弱。”靳燚川摸着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