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梅影还是浑身颤抖了一下,今天就要
把一切献给哥哥了吗?我就说吗,这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不过,还要在加上一把
柴才成。
“华哥,你不是很喜欢妈妈的那种形状吗?咱们一起努力,让它变得比妈妈
的还大,你说好吗?”
适得其反,陈明华一听到这话,犹如当头棒喝。自己要了李映梅事小,但惹
的老师伤心可就不好了。这送上门的小妞,虽然遗憾,自己暂时是不能沾的。
不过,看着女孩胸前那微微隆起的蓓蕾,陈明华还是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这朵小花和老师那里的丰硕摆放在一起,那该是多么迷人的景色啊。
哎,要是能哄的老师同意就好了,这个女孩可是个标准的小美女啊。
“小梅,你听我说,上次那是我错了。不过,咱们来日方长,有啥事情等我
回来再跟你说,好吗?我该走了,再不走火车要开了。”
“哦,那我送你去车站吧。”
“不用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复习吧。”陈明华急忙推辞道,开玩笑,等
会儿还要和老师她们好好的玩玩呢,怎么能带这个拖油瓶去。
“好吧,华哥,一路顺风啊。”李映梅脸色现出一丝失落,但还是乖巧的点
头道。她低头看看自己胸前,摇了摇头。随即她又会想起男孩看到自己胸部时痴
迷的眼神,又点了点头。
陈明华离开自己家,看了看时间,并没有直接去火车站,而是去了张天来的
家,不,现在是刘颖的家了。路上,他也有点疑惑,李映梅刚才的样子怎么像是
受了什么刺激?
刘颖正在招待着张天来学校领导们的慰问。她和张文静一样,穿着一身白色
的孝服,头上戴着孝帽,胳膊上扎的黑孝布,一脸的悲伤。
“节哀顺变啊……”
“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好好保重啊。”
应付着这些场面话,刘颖的眼神却暗暗盯着一旁的男孩。这个可恶的小魔星!
居然对着她时而挺着屁沟,时而抚摸下体,做出各种猥亵的动作,自己还必
须笑脸相对,更羞耻的是,自己下体好像湿了……
陈明华看着刘颖一脸的严肃,接受着人们的安慰,想着马上就要把这个一本
正经的骚货按到在胯下,肆意蹂躏,鸡巴就涨的难受。
门又开了,陈玉娟走了进来。男孩赶紧朝着刘颖努努嘴,示意她赶紧把这些
人给哄走。
“娟姐来了……”刘颖赶紧迎了上去,不再理会那些学校领导。她知道得罪
眼前的学校领导事小,反正他们也管不得自己了,但这个小混蛋可无论如何也不
能得罪的。
外人都识趣的离开了。陈玉娟一看男孩在场,就知道没有啥好事。这坏蛋肯
定是要自己和刘颖母女一起伺候他呢。她板着脸,却被陈明华紧紧的抱了起来,
放到了沙发上。
“姐,姐,我想死你了。”没等陈玉娟说话,陈明华的嘴巴就掩了上来,将
女人的樱唇完全覆盖,然后是一阵狂轰滥炸。
“唔,唔……”陈玉娟的身体迅速的软了下来,嘴里发出一阵不明含义的呻
吟。就在她伸出舌头,准备发动反攻的时候,男孩却停了下来。
陈明华一只手揽着女人的头,另一只手放在了女人的胸部,轻轻的抚弄着,
“好老师,看看你干女儿的表演吧。”
不知何时,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房顶有两个聚光灯亮起,沙发前方本
来是舞池,此刻俩个一身素裹的女人站在里面。
“主人,主母,下面请欣赏颖奴(静奴)的表演:母女情深!”
刘颖和女儿跪在地上,心里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既有羞耻又夹杂着兴奋,
自己这是彻底走向转化成一条母狗的道路了吧?
舞台上,刘颖怀里抱着张天来的遗像,一脸的肃穆。张文静慢慢的走了上来。
“妈妈,爸爸死了。”
“是啊,就剩下咱母女俩个了。”
“嗯,妈妈,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照顾这个家的。”
台上,俩个女人都是一脸的泪痕,表情悲痛至极。台下,陈玉娟也回想起了
老公过世的情形,露出了一丝伤感。
张文静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两把扇子,递给妈妈一把,“妈,咱俩一起扇吧。”
“扇什么?”
“扇坟啊。好让爸爸的坟头干的快些。”
“静静,你这是啥意思?”
解放前这里流行一段淫戏,叫《小寡妇扇坟》。按老规矩,寡妇要改嫁,必
须得等丈夫坟头的土干透了才成。这段戏,陈玉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