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折腾到凌晨了,顾修明早上没有安排,黎之容却有早八,早上六点半她的闹钟就跟催命一样响了起来。
黎之容带着困意,伸手关掉了闹钟,揉了揉眉心,这真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昨天晚上光想着修明没事儿,可以床上胡闹,差点把把自己有早八的事儿给忘了。
她的性器半埋在顾修明体内,晨间勃起是常态,撑满感和闹钟声把顾修明也给吵醒了。
“之容,”顾修明轻轻叫了她一声,带着困意的声音温和软糯,“昨天倒是忘记你有早课了,抱歉。”
黎之容把性器从顾修明体内抽出来,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又把手伸进被窝抱了抱顾修明,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不是你的错,是我昨晚胡闹忘记了,你好好休息吧,你昨天累坏了。”
黎之容抱着抱着,手就不由自主顺着怀中人细滑的皮肤从腰间滑到tun间,摸上了那个被性器撑满了一夜还合不拢的菊xue。
xue口软软的,三根手指就能轻轻松松进去,里面一片shi热,肠壁的温度很高,xuerou的蠕动吸吮也有些迟缓了,菊xue口那圈rou环也软软地环住了进入体内的手指,被粗大的性器撑了一个晚上,现在张着小嘴疲累无力。
黎之容的手指带着几分凉意,顾修明的身体没忍住抖了抖,深秋时节,哪怕有暖气,外面也不比被窝暖和,黎之容的手伸进来的时候带着冷风,他光裸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今儿可不能让你胡闹了,下午要坐诊呢,快去上课,别迟到了。”顾修明嗔怪了一声,轻轻扭了扭腰身,拍了拍那个在xue口作乱的手。
“好好好,不欺负你了,快休息吧。”黎之容逗弄了几下那个张着小嘴的xue口的软rou,又在顾修明挺翘饱满的tun瓣上拍了拍,这才起身。
这大早上的从温柔乡爬起来是真不容易啊,要不是有早课,她今天早上肯定不会这么轻轻松松放过顾修明。
怎么着也得缠着再做一回不可。
顾修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他昨晚被折腾坏了,本来想着已经醒了就直接起来,结果听着外面黎之容洗漱的声音,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坐起身,心里暗自叹气,这小混蛋真是花样越来越多了,他越来越觉得从刚开始只是单纯的负责变成了沉溺于她的温柔和照顾了,还有食髓知味的契合性事。
这算是,在谈恋爱吗……
顾修明沉默地穿好衣服,脑中思考着这个问题,他对这个词陌生到没有任何认知,这些感情跟他隔着千山万水,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经历的。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顾修明看了一眼,连忙接了起来。
“妈,有什么事吗?”顾修明看着这个来电,有点百感交集。
他跟父母的关系自从毕业工作以后就淡了,这几年医院忙,他只有过年才回去探望他们,平常也忙得没时间跟他们通电话,只有母亲偶尔打个电话过问几句他的身体和工作情况,父亲也是个忙着带学生做实验的性子,没时间跟他通电话。
顾修明的父母都是A大的教授,因为顾修明的身体原因,这些年一直对他心有愧疚,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很优秀,可是他们却给了他这样一副身体,害得他不能结婚生子,在外省学习工作,这些年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顾母一直很担心儿子的身体,知道他这些年都是靠药物抗过来的,怕他身体被药物耗垮了。
“修明,你……身体怎么样?”隔着电话线,那边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妈,我没事,身体挺好的。”顾修明抿了抿唇,回答了一句,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妈……想找你帮个忙,”顾母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把今天的目的扯明了,“是我的同事,她女儿好像被查出来脑膜瘤了,打算转院去B大第一附属医院,妈想着你专业就是这个,还在第一附属医院工作,能不能……帮忙看一下?”
“我的号,近半年的都被挂满了。”顾修明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班排得很满,神外的每一台主任级别的手术都很重要,每一个患者都耽误不得。
“修明……她丈夫前不久才癌症去世,只有女儿了,那小姑娘五六岁的时候你还抱过她呢,听说香城第一附属医院的神外是全国最好的,没办法才求的我,你帮帮忙吧,算妈求你了。”
“妈……”顾修明有些动容,母亲这些年就没低过头,除了之前为了患病的亲戚求过他,好像每次都是为了病人。
“好,我给她加号,她们什么时候到?”顾修明轻声答应了一声,又问道。
“大概,今天下午就到了,她们今天早上已经坐车去香城了。”顾母的声音里有几分歉意,好像为自己先斩后奏感到愧疚。
“好,那今天下午下班就给她们加号吧,您不用感到愧疚,注意身体。”顾修明安慰了母亲一句,听出来她语气中的歉意和愧疚感。
换了他也会这么做的,不过就是加号再加个班的事,大不了他多忙一点。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