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蓦地涌起一种陌生又迫切的摧毁欲,恨不得像无数次梦中那样,抬腰捅入,然后酣快淋漓地贯穿她,再将浓Jing灌满她的小xue……
光是想着都让他情难自禁地颤抖。
虽说红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此刻雌伏人下,被剥的丝缕不挂,双腿大开地将私处完全暴露在人前,也让她面色chao红,羞得抬不起头。
她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秋涉江蛮力阻止,他一手扶住Yinjing往她花核上刮蹭,按压磨弄。
红蕖被撩拨得丢盔弃甲,浑身瘫软。无力,又渴望更多……
“唔嗯……”明明心中怯涩,口中却不知羞耻得溢出呻yin。那Yinjing磨蹭花核带来的快感远远不够,花xue内麻痒难耐,她忍不住攀上秋涉江颈脖,弓起身子,自己扭着腰对着那铁杵般的粗大厮磨起来。
神思恍惚间,她觉得,自己才是中了催情药的那个……而秋涉江,是解药。
眼见Yinjing已经被厮磨得往下滑,gui头抵在花xue入口,正轻微跳动着,秋涉江哪里还受得住。
好渴,好热,好想进去……
“师尊,我想……”他红着眼看她,喉结滚动,嗓音暗哑又撩人。
红蕖这下是羞耻心都没了,只剩气恼和欲求不满,她都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别废话,想就做。”说着支起身子吻上他喉结。
秋涉江被亲的浑身一哆嗦,这句话,让他脑中仅剩的一丝理智也消耗殆尽。
他不再犹豫,抬起腰,破开层层障碍,一挺到底。
“呜!……太、太大了……”
“啊……”
一个痛的哭喊出声,一个爽的头皮发麻。
花xue经过简单的前戏虽已经春水淋漓,花径shi滑,可红蕖毕竟初经此事,花径依旧窄紧,媚rou绞缠。
剧痛骤袭,她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人用利刃生生劈成了两半,撕裂开来。秋涉江尺寸惊人,方才那句话可真是自讨苦吃,她咬紧牙关想着,额间冷汗涔涔,几欲昏厥。
秋涉江却着了魔般,不曾停歇,任由欲望驰聘。他紧盯着两人交合相连处,眼神狂乱,痴迷,热切。
他耸着腰,将手紧托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Cao弄起来。
Yinjing粗硬,滚烫,一下一下凿开紧缩的花径,重重顶在深处。
心如擂鼓,血ye灼烧,快感极近爆裂。
他脑中反反复复地想着……
这个人是心甘情愿的,她说她也想他。
这个人是他的,师尊是他的人了!
有阳光开始照进暗黑的海底,小舟轻荡,临岸泊靠。多年蛰伏的委屈与痛苦,此时全都化为了甘甜……
她的爱,便是此生唯一归处。
红蕖痛的浑身颤抖,涂了丹蔻的指甲无意识抓破秋涉江后颈皮rou。她心下不忍,就收回手,抬起手腕放到唇边,张口狠狠咬住,默默承受起身下的冲撞。
秋涉江撞得又狠又急,一次比一次深,让红蕖的身子也跟着一晃一晃,后背不断蹭在柔软毛毯上。她咬着手腕,眼尾泪痕未干,秋涉江急喘着,俯下身去,皱起眉拿开她口中手腕,换上自己的唇舌,去勾缠抚慰。
这个姿势,让两人上半身也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Yinjing疯狂抽送顶撞,剧烈的痛感竟逐渐消失,不知不觉间,席卷而来的是难言的快感。
红蕖渐入佳境,仰着头开始呻yin,什么羞耻心早就被欲望吞灭。她不自觉将双腿盘上秋涉江腰身,浑圆的酥胸贴上他胸膛,任由他在身上起伏抽插。随着交合处每一次的撞击,酥胸也一次次磨过他胸膛,肌肤相亲,茱萸被蹭的肿大,红艳。
花xue被Yinjing撑的满满当当,饱涨,麻痒,微微刺痛着。
她开始感受到那根Yinjing在她体内的温度,热烈的要把她xue中花ye都烧开。感受到它粗壮有力,每一次抽送都凶狠地顶开花径,摩擦过xuerou内壁。感受到它顶端gui头次次直捣黄龙,一下一下撞向她深处的敏感。
突然,红蕖闷哼一声,花xue一阵紧缩,达到高chao,身体在高chao的极乐中颤抖着。
一股花ye想要喷涌而出,又被顶在xue中的Yinjing堵住,秋涉江就着这股花ye加速往里冲撞,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有些狡猾的花ye则趁着Yinjing抽送的空隙暗自出逃。
“涉江……不、不要了呜……”
“师尊,还不够。”
秋涉江眼尾霞飞,亦在忍受极大的快感。红蕖因高chao余韵未消,身子变得异常敏感,花xue一阵阵收缩,将他Yinjing死死缠住,绞紧不放。
他用尽腰身力气顶开媚rou抽送,次次都Cao弄的又深又狠,将Yinjing全部拔出,再尽根没入。每次抽出时都被媚rou咬住,让他爽的直哼。
rou体急速相撞,不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蚀骨销魂,如坠欲海深渊。
激烈的撞击让车厢跟着微微晃动,车顶四角的铃铛开始“叮铃铃”乱响,和着红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