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洞这么紧,是不是很久没有和三爹做过了?」吴治兵看着
在眼前骑坐着的婶娘,淫邪地说道。
「是……是有点久了!」李金花面对这个魔鬼,开始泛起无力感,心神也逐
渐失守。
吴治兵问道:「那你平时是怎么解决的呢?」
「一天到晚忙得很,哪有心情想那些脏事情!」李金花回答。
「你这个岁数,俗话说的如狼似虎的年龄,怎么会不想?三妈,骗人可不好!」
吴治兵在乳头上用牙齿轻轻一嗑。就见李金花「嗯……」的一声,用手紧紧抱住
侄儿的头,将上身伏在他肩上不停地抽搐着。
吴治兵知道这很久未经夫妻之事的婶娘,估计有些吃不消这个刺激,而阴茎
被那蜜穴裹得很紧,仿佛有个婴儿的小嘴在拼命吮吸着。
直到这一股快感过去,李金花的双手逐渐放开。
吴治兵一直坐在凳子上,感觉这个姿势太过被动,仍然不太好操作,就站起
身来。如那晚和沐红一样,让李金花将手撑在椅子上,他用后入的方式将阳具插
入那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道。
这下他可以完全放开手脚,不时在那丰臀上拍一巴掌,一个红色的五指手印
就清晰的在白白的屁股上显现出来。
一墙之隔的屋外菜地里,知了在树上不知疲倦的振翅而鸣。
从玻璃瓦钻进的一缕阳光移到了灶台边,移到了李金花的背上,吴治兵将她
上衣向上撩开,那白皙的后背就泛着柔和的亮光,他顿时觉得有点发呆了。
而李金花此刻已经不再刻意压制,伴随每一次抽插,开始发出声来:「嗯
……啊……」可是心中始终有恐惧,有愧疚,她只会从喉咙深处和鼻腔里发出呻
吟来。
一个姿势再好,做得久了也会疲倦。吴治兵对李金花说道:「三妈,你趴到
案板上去!」
李金花没有再拒绝,走到案板边,然后顺从地趴在上面,手臂上粘了些灰面,
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案板的抄手皮上。
案板比凳子高得多,这次有点从下往上插的感觉,吴治兵没有用任何技巧,
就是简简单单抽送,每次都全力以赴,将阴茎狠狠地插入淫水滴答的肉穴中再猛
地拔出。
房间外知了的「吱吱」声,房间里「啪啪」的水花声,一时竟相映成趣……
吴治兵像条发情的野狗一样,抱住她三妈的后腰,奋力而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他的频率越来越快,而李金花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正当吴治兵达到高潮快要射出的一刻……
「吱呀」一声,灶屋的那个小木门打开了,整个房间一下亮了起来。
当李金花惊恐地回头,吴治兵也诧异地转过身时,阴茎离开玉门,那一刻,
一股浊白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洒在李金花白花花的大屁股上,顺着股沟流到屁
股缝里,流到大腿上。
门口一个推着轮椅中年人,指着这对奸夫淫妇,「你,你,你们……」
吴治兵和李金花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吴永刚看到在老婆的屁股上,他亲侄子的精液顺着大腿流下,终于受不了这
巨大的打击,眼前一黑,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永刚,永刚……」李金花尖叫着扑了过去。
吴治兵把鸡巴又撸了两下,将精液全部挤出来,才穿上裤子缓缓走过去。
「三妈,你裤子都不穿上,不怕被人看到吗?」
「啊……」李金花又是一声尖叫,连忙跑过去将灶台后的裤子捡起穿上。
而吴治兵走过去帮吴永刚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并回头对李金花说道:「急火
攻心,昏过去了,没事的,等会就好了!三妈,你把地上的血迹擦一下。」
「哦!」遇到大事,女人往往不知所措,需要别人来指挥。
李金花把地擦干净,走过来,看到面如金纸的吴永刚眼皮动了动,连忙往后
一闪。
「有什么好怕的?」吴治兵看了她一眼,又掐了掐吴永刚的人中。
「唉……」吴永刚长长地呻唤了一声,睁开眼一看,是那对奸夫淫妇,气得
差点又晕过去。
「永刚……」李金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轻轻地怯怯地叫着男人。
「你,你们,唉……」吴永刚骤然遇到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永刚,是我,我不知道……」李金花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也不知道该说
什么「金花呀,我也知道,这两年是苦了你!但是,你也不能和治兵啊,他,他
是我亲侄子啊!」吴永刚竟然以为是李金花耐不住寂寞去勾引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