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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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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褪在

    脚踝的裤子,我认为这个动作过于艰难,以至于他不应该抱起来。所以真实情况

    可能是:他起身后,先是提上裤子,尚硬着的老二把裤裆撑起个帐篷。然后他弯

    腰,胳膊穿过母亲腋下,搂住后背,把她扶了起来。接着,他左手滑过腿弯,抱

    住大腿,「嘿」的一声,母亲离地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耷拉着藕臂,轻声说:

    「又干什么,你快放下!」陆永平笑着,起身走到木桌前,也不顾水渍,将母亲

    放了上去。拍了拍那宽厚的硕大肉臀后,他把母亲侧翻过来,揉捏着两扇臀瓣,

    掰开,合上。于是,相应地,母亲胀鼓鼓的阴户张开,闭合,阴唇间牵扯出丝丝

    淫液。母亲当然想一脚把他踢开,但这时陆永平已褪下裤子,撸了撸粗长的阳具,

    抵住了阴户。只听「噗」的一声,肉棍一插到底。母亲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轻吟。

    陆永平揉捏着臀肉,大肆抽插起来。理所当然地,屋内响起一连串的「扑哧扑哧」

    声。哦,还有啪啪声,木桌和墙壁的撞击声,以及母亲的呻吟声。

    上述情况就是这样,或者说,应该是这样。因为我浑浑噩噩,根本不知道自

    己姓谁名谁、今夕何夕。直至母亲压抑而颤抖的娇吟声响彻耳膜时,我才如梦方

    醒。原来陆永平在对着我笑,他甚至还眨了眨眼,黑铁似的脸膛滑稽而又狰狞。

    我转身翻过猪圈,快速爬上梯子,手脚都在发抖。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石

    棉瓦是再也不能走了。我定定神,走到平房南侧,强忍左手的疼痛,扒住房沿,

    踩到后窗上,再转身,用尽全力往对面的花椒树上梦幻一跃。很幸运,脸在树上

    轻轻擦了一下,但我抱住了树干。只感到双臂发麻,我已不受控制地滑了下去。

    潜能这种事真的很难说,因为花椒树距离平房至少有三米多,即便加上高低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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