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面前
干你,是不是让你特别兴奋?」
商妙瑜脸上泛起奇异的温柔,望着步夜风道:「好兴奋!好想要!快些狠狠
地干人家,人家等不及还想要!」
朱清秋将肉棒从臀后伸过,再度粗硬充血的龟头横过蜜裂磨弄着道:「哪里
想要?想要什么?说清楚!」
商妙瑜嘴角勾起微笑,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近距离旁观的丈夫。落英仙子此刻
竟显得圣洁又淫荡道:「想要大肉棒,想要大鸡巴。别磨了……快插进来……狠
狠地插人家的骚穴,贱穴,淫穴儿……里面痒死……」
朱清秋大吼一声将肉棒重重插入,强劲的力道撞击之下,商妙瑜一身美肉都
在颤抖。她此刻就像天下间至淫至贱的荡妇,没有丝毫抵抗反而媚叫一声:「好
美……好深……快些干……干穿人家的穴心子……那里痒……」
朱清秋的身体因为兴奋而泛红,又是得意又是过瘾道:「妈的,人是贱人,
穴也是贱穴。肏死你,肏死你!」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商妙瑜婉转低唱般的呻吟声,蜜穴被抽插时的咕叽咕叽
声飘满了整座议事堂。蜜穴深处的花汁从洞口飞溅落在步夜风微仰起的脸上。他
不闪不避,只是睁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似乎不是一个生人而是一座栩栩如生的蜡
像。直到商妙瑜淫声浪语之中忽然脸色剧变,挣扎地道:「不成了不成了,人家
要……人家要……」
她的挣扎犹如蜉蝣撼大树毫无意义,肉棒依然在蜜穴里狂放地抽插,朱清秋
肆意道:「要什么?要尿了是不是?就在这里尿,给老子尿出来!」
随着朱清秋疯魔一般将肉棒尽根插入狠狠搅动,商妙瑜浑身上下最敏感却也
最娇嫩柔弱的肌肉再也无法控制,一股尿液喷洒而出,浇得步夜风满头满脸。
商妙瑜痛彻心扉的一声惨呼,彷佛从前高贵的灵魂重回身体,却对掌控她的
恶魔无能为力,只能放声哭泣。
朱清秋大怒,一把将商妙瑜掼在地上骂道:「贱人,竟敢还对奸夫留有余情?」
盛怒下抬起手掌就要拍向天灵盖。
郑立明及时阻止了这记杀手劝道:「圣子大人息怒。女人嘛是要慢慢调教的,
动怒无益。」
朱清秋恨恨地甩下手掌道:「若非看郑堂主金面,今日便要你粉身碎骨。」
剩余的女子已被郑立明折腾得进气少出气多,却被什么法术束缚了身体,依
然围成几个肉圈。郑立明似乎对那些女子兴致已尽,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商妙瑜
的娇躯道:「圣子大人勿怪,老夫厚颜攀个高枝与圣子大人做一回连襟,一同调
教落英仙子如何?」
朱清秋欲怒微消,露出一口白牙狠厉道:「也好!老子要干这贱人的屁眼。」
郑立明眉开眼笑地连连拱手作揖道:「自然如圣子大人之愿。」
朱清秋摆了摆手,意思让郑立明先上摆好姿势。
郑立明却道:「在下还有个主意,不如咱们二人在步真人眼前调教他的妻子?
想来更能传为一桩佳话!」
朱清秋转怒为喜大点其头。两人又控住商妙瑜悬在空中,一前一后将肉棒分
别插入蜜穴与菊庭。
商妙瑜嘤嘤啜泣。前方蜜穴早已润滑得透了,被另一根陌生的肉棒插入不消
几下便有了反应。后方的菊庭却是毫无润滑,随着肉棒的进入飞快地渗出一丝血
线。
两根肉棒在步夜风眼前同时侵犯他妻子最为隐私的所在,朱清秋与郑立明同
时兴奋起来抽插着,刚开始还有些杂乱,逐渐变得配合默契。或同抽同送,或一
抽一送进出不停。
商妙瑜浑浑噩噩之中,已不知前后两穴被淫辱了多久,两天?三天?五天?
也不知迎来了几次精液的浇灌,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两人玩累了便歇一歇,来了兴致又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身体。她的嘴里,蜜穴
里,后庭里都灌满了精液,也不知是谁的。浑身上下都黏黏糊糊的恶心。她也不
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亦或是反覆循环。
在商妙瑜被强迫着被两人交媾之后,从蜜穴与后庭里流出的夹杂着女人花汁
与男人精液的液体便这么滴滴答答地落下,落在始终坐在地上如痴如傻的步夜风
身上,一头一脸……
直到一声天崩地裂般的巨响过处,议事堂倒塌。商妙瑜茫然地抬头,只见一
名全身黑衣罩着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男人从天而降,她懒得去遮蔽一丝不挂的身躯,
只是毫无感情地看着,似乎发生再大的变故也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