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操!你光头哥哥吃醋了,你鸡吧还
不赶紧叫,他可比我狠的多!”
妈妈局促极了,抬头去看丽丽,却正在对面笑吟吟的望着她,见妈妈看她,揶揄道:
“美娴姐,大姑娘上花轿总有头一会的,你还是叫吧!”
“可是……”妈妈半张着嘴,扭头看了看光头,忽然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来。
“嘿嘿嘿……”光头嘿笑道:“老子还是头一会见被人操的婊子羞哭了!他*的,爽啊!”
丽丽莲步轻摇,走到光头身边,声音醋醋的说:“人家美娴姐可是坐台不出台,有些服
务人家不屑於做啊!”
光头受到丽丽的挑拨,脸色马上沉了下来,他抬起强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捏在妈妈的下
巴上,声音沉横的说:“不给老子面子是不是?”他目光冰冷,妈妈不由一个激灵,抬起满布泪花的秀靥,凄楚的表情真是我见尤怜!
“啪……”光头狠狠扇了妈妈一个耳光,清脆的响声让人心胆俱颤。还不罢休,他抓起
妈妈的头发,哼声道:“叫……”
丽丽拽了拽妈妈的袖子,低声道:“娴……娴姐……你还是叫吧!”她声音似是无奈,
可妈妈没有看到的脸上分明一副幸灾乐祸。
妈妈咬着下唇,畏惧的看了眼光头,心底的骇怕最终让她屈辱的叫了出来:“光……光
头……大大……大鸡吧……哥哥……”声音一落,泪水便再次涌出,光头脸上挂着谑虐的笑
容,手掌拍了拍妈妈的脸蛋,嘿笑道:“好!这才是乖宝贝!赐给你……”几张钞票从妈妈
的领口塞了进去,并抓起一瓶啤酒猛灌了几口!
不再理会凄楚的妈妈,丽丽拿出了蛊子,她坐在光头的怀里,而妈妈又被刀疤重新揽入
怀中。“光头哥哥……”丽丽腻声说:“我们要赌点什麽彩头啊?”“宝贝,你决定吧!”
看来光头也是看出了丽丽的心思,存心让她折腾。
丽丽说:”那好,由我和美娴姐来掷色子,我们属於对手,谁输了就要按照赢的一方提
出的要求来做,做不到的话,做不到的话……”丽丽正想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刀疤忽然接口道:”做不到,就要当场作爱,我和光头是’执行官’。
妈妈似乎已然觉出今天难以善罢甘休,也便坦然了些,拿起面前的啤酒喝了起来。光头
忽然问:”那我和刀疤做些什麽?”你们?”丽丽笑着点了一下光头的光头,笑道:”你们
俩也要分开,为我和美娴姐助威,当然,假如谁输了,你们也要跟着接受惩罚!”“哈哈…
…的却有创意!”光头哈哈笑着。
接下来,游戏开始。起先,要求还不是很过分,但随着大家喝了越来越多的酒,气氛便
开始微妙起来。一局之後,丽丽又输了,刀疤大声吆喝道:“跳舞,你们两个上去跳舞!”
说着,将音乐开大,然後一推妈妈,妈妈只好站了起来。丽丽疯狂的在台几前扭动着,而妈
妈的动作却十分的生硬,刀疤站了起来,从前面搂住妈妈的腰,然後将下面高高隆起的部位,
向着妈妈的下面一耸一耸的。光头看得兴起,从後面贴在妈妈的身上,一只大手将旗袍下摆
猛的撩了起来,丝袜下肥美的翘臀暴露在闪烁的灯光里,妈妈羞怯的将自己的手向後遮去,
那知却刚好碰上了坚挺的部位!
“啊!”妈妈嘴里一声呻吟,干脆顺势将头埋在刀疤的胸前,光头的两只手毫无顾忌的 在她的屁股上蹂躏着,妈妈试图作出巧妙的躲闪,但是,笨拙的动作看上去却像是在故意的
扭动屁股。
刀疤一只手探出,袭向妈妈成熟的乳房,宽厚的手掌完全无法把握它的饱满,妈妈呻吟
连连,看来,闷骚的妈妈春心又动了!
一轮激情的舞曲後,几个人又坐在沙发上玩了起来。妈妈忽然想要上厕所,但是,光头
却不答应她去,妈妈只好忍着尿意,继续伺候着两位大爷。
下一局,却是妈妈输了,丽丽脸上挂着促狭的笑意,妈妈一阵心寒,果然,丽丽竟然要
妈妈脱掉旗袍,而刀疤也要将外面的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一条内裤。此时,妈妈已经不像先
前那般拘谨,她知道自己越是放不开,这些客人越是兴奋,越是会想出变态的法子来折磨自
己。
但是,究竟要脱掉旗袍……妈妈犹豫着。而一边,刀疤倒是完全没有顾及,三下两下,
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紧束着膨胀部位的内裤了。妈妈看了眼刀疤,只见他肌肉虯结,身粗体壮,
而下面,啊……妈妈几乎惊呼出声。肉棒将底裤顶的好高,浓密的阴毛在内裤的边缘探头探
脑,妈妈脸上一片羞涩……
丽丽见妈妈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