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它才能造成最
大的刺激。因此她并不急于把刷头一下塞进曾黛的阴道,而是将它在曾黛的阴唇、
会阴和肛门之间来回移动,使曾黛整个胯下的神经都被刺激得高度活跃起来。
“住手!住手!别再刷了!”曾黛只觉得胯下仿佛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火球,
从前滚到后,又从后滚到前。火球所到之处,每一个毛孔都止不住地收缩,每一
条肌肉纤维都不由自主地痉挛,每一条神经都像吃了摇头丸的人一样癫狂。更可
怕的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提醒她:她已经三个小时没有上过厕所了。
“不想被刷,就老实回答吧。”田岫看着曾黛痛苦的模样,懒洋洋地微笑道。
曾黛一边苦苦忍耐着大小便失禁的冲动,一边努力地思索如何给田岫一个安
全无害的答案。可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田岫会知道她那么多的秘密?包括拦
截秘密调查组、包括“杀星”和“版刻湖疗养院”;田岫到底还知道多少秘密?
如果她编造出的答案与他已经掌握的什么信息相矛盾,他又会如何惩罚自己的谎
言?
“喂……”田岫又说话了,“你就是不回答,看在我的面子上,惨叫几声也
好嘛……别只是苦着脸儿一声不吭的,那太没意思了……”
“哎呀!”却是游逸霞一声惊叫。原来曾黛听了田岫的话,心中越发相信他
纯粹是为了找乐才搞这么一出把戏,于是心下一宽;不料这么一分神,放松了对
尿道括约肌的管制,一注灼热的尿水激射而出,淋了游逸霞一手。
“真是见鬼了!”游逸霞跑开去洗手和找拖把的时候,田岫看着地上的一滩
尿,懊恼地骂道:“不知道以前那些女地下党受刑的时候有没有像你这样淋了特
务一手尿的。我说,你上次大便是什么时候?要不要先给你灌一下肠再接着玩我
们的游戏?这里是地下室,通风不太好,你要是把大便拉在地上,会臭很久的!”
“你无聊不无聊?”曾黛落到他们手里以来,还是头一次小便失禁,这使她
感到万分羞耻。听到田岫这一番话,她简直是恼羞成怒:“你不就是想知道那个
调查组的事吗?我都告诉你好了!香港有个专门走私香烟的震天集团,全国三分
之二的走私烟都是他们从M 国与我们省的边境线走私进来的,当然也因此付给我
们大量的过路费。最近他们的风头引起了中央的注意,于是就派秘密调查组来调
查这件事。我们本来可以推出几个工商和海关方面的中层干部做替罪羊,但是震
天集团以每年增加百分之十五过路费的条件请我们设法拦截调查组,以使他们有
足够时间来制造假象嫁祸于人。由于震天集团支付的钱是我们组织的重要经费来
源,所以领导决定答应他们的条件。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要拦截调查组的原因!现
在你满意了吗?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阿嚏!”田岫突然打了个大喷嚏,他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点头,“原来是这
样……那么说,震天集团在M 国也有关系?是只跟你们的朋友苏城有关系,还是
和整个M 国政府都有关系?”
由于M 国政治跟田岫更扯不上什么关系,因此曾黛答得更是爽快:“是苏城
的关系。M 国每个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地有自己的非法生意,而且这些非法生意
中有相当大的比例是面对中国市场的。比如谭胜文的私生子就经营着一条向中国
境内运输毒品的线路,而倪奎的小舅子则在干走私成品油的生意。”
田岫的眉毛拧了起来,“都是通过我们省吗?我们省既然是你们老董的地盘,
为什么不看在苏城的份上,狠狠打击他那些政敌们的生意呢?”
曾黛对田岫的政治幼稚报以轻蔑的一笑,都忘了自己眼下被赤条条吊着接受
审问的处境,“政治斗争有政治斗争的规矩,这些规矩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
要拿大家都不干净的事情大做文章,更不要做得太绝’。如果我们拿谭胜文的私
生子和倪奎的小舅子做文章,那么他们也有办法让我们的震天集团变成第二个厦
门远华。大家在这种问题上都很有默契。就算要在这种问题上对他们下黑手,也
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还不能留下是我们干的证据。像这回中央派调查组来调
查震天集团,我们也怀疑过是不是王树林或者林峰向北京告密导致的,但是既然
找不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否则就会对告密的一方采取报复行
动。”
“哦,原来这就是你们的游戏规则……”田岫恍然大悟地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