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兰兰冷着累着了,来年好给你抱个大孙子出来哩!」
「你这老狐狸!不说我还忘了,前些日子赶集的时候我撞见了南村的老阴阳
谢老儿,说起咱家三代单传的事情来,他掐了指头算了算,说怕是老太爷的阴宅
不旺子孙的缘故,叫我去瞧一穴好地将坟迁了。」牛炳仁说道,看着女人的屁股
甩来甩去地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牛杨氏冷不丁抖了一下,手中的碗掉到地上「咣当」碎成了两半,「要迁就
赶紧的,用臭爪子打我屁股做啥?」她恼怒地扭转头来,却被男人抵在了灶台上,
伸手到腰上就扯起裤头来,慌得她连声叫唤起来:「黑里你睡得像头猪一样,大
白天的发什么疯?金牛在等着你去喂草哩!」
「快得很!快得很!让他等着……」牛炳仁嗓子干干的变得沙哑了,三下两
下将女人的裤子褪到大腿上,露出个白莹莹的肥屁股来,揽了揽女人的腰胯命令
道:「往后翘,翘过来一些儿!」
「羞死先人了!」牛杨氏叹了口气,双手撑在灶台边上将腰凹下去,尻蛋儿
就向后翘起来了,大腿根部伸探出来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黑红的肉缝衔着两片
乌黑色肥厚的肉唇,像蝴蝶的两只翅膀一样惹人喜爱。
牛炳仁盯着那夹鼓着的肉团,呼吸就「呼哧哧」地浊乱起来,惶急地解开腰
带掏出肉棒端在手中,挪动脚步凑过去抵在上面往里面就戳——事情却不是他想
的那样利索,干燥的肉缝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怎么也挤弄不开。
硕大的龟头顶在皮肉上,肉穴里便「簌簌」闹腾起来,「真是老糊涂了!就
记不得,吐点口水在上头润润……」牛杨氏皱着眉头提醒道,一边将两腿往边上
分了分,腾出一只手来掰开一扇屁股瓣儿焦急地等待着。
牛炳仁赶忙「突突」地往手心里吐了两大口唾沫,一股脑儿全抹在鸡巴上,
直将整根乌黑的棒子抹得油光光的发亮,又并起两根指头伸到嘴巴里舔了舔,伸
下去按在肉穴上揉抹起来。穴口被指头蹭裂开后流出了黏黏的淫液,开始像张嘴
巴一样不安地蠕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变得潮潮热热的了。
牛杨氏倒不耐烦了,颤声浪气地说:「够了够了!别只顾着掏掏摸摸的了,
我又不是不经事的黄花大闺女,快些整进来快些完事!」
「你这浪货!我是心疼你,你还不领情?」牛炳仁气恼地说,底下两个指头
往肉缝里一扒拉将穴口大大地撑开,歪了头眯缝着眼睛瞄了瞄远近,另一只手端
着粗大肉棒对准了鲜红的口儿,一挺腰直抵抵地塞了个龟头进去。
牛杨氏哼也不哼一声,撒开拉着屁股瓣儿的手来,双手紧紧地按在灶台上,
咬着下嘴皮做好了迎接冲击的架势。
牛炳仁见状,双手把稳了女人的尻蛋儿,往前半步猛地往里一突,女人张嘴
「啊哟」一声闷哼,龟头便挤开松松软软的肉褶,整根儿突入到温热的膣道里去
了,一时间紧致的感觉便兜头笼了下来。
男人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的时候,牛杨氏一点也不怯惧,「哼哼叽叽」地甩着
头将腰胯扭得跟波浪一样,一颠一颠地摇晃着肥尻蛋儿朝男人的胯上迎凑过来。
鸡巴在肉穴里歪来倒去地蹭磨,肉壁上渐渐地渗出许多水来,发出了的「嘁嚓」
「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连绵不断地响着。
牛炳仁像头驴一样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挨擦着,双手先是隔着
袄子在牛杨氏的胸脯上乱抓乱揉,觉着不带劲,又穿到里头按在暖乎乎的肚兜上
捏,却被女人腾出手来在手背上掐了一下说:「爪子拿开!冰得很!」
见皮肉都给女人掐破了,一时间揪心地疼痛,牛炳仁心里便恼怒起来,猛地
一扬蒲扇大的手掌来,「啪」地一声响亮,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肥硕溜光的尻蛋儿
上。
「啊……狗日的真下得去手!」牛杨氏颤声叫唤一声,挣扎着就要撑起上身
将头面扭转过来,却被男人的另一手卡在后脖颈上动弹不得,尻蛋儿上传来一阵
火烧火燎的疼痛,和羞辱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在心里激起了一种奇怪的快感。
「驴日的骚货!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打死你这驴日的……」牛炳仁还不解
气,接二连三地挥动着手掌,一时间拍打的「啪啪啪」地直响,尻蛋儿上立时便
浮现出了一大块胭脂一样的晕红痕迹。
每一记响亮的巴掌都会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牛杨氏「啊啊啊」地浪
叫着,脸儿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