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远远比不上我对足球的专注,马上要美洲杯了,大家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什么?欧冠决赛?尤文巴萨我都无感,保持中立纯粹看球而已哈。
还有这个更新速度问题。这个咧,大家知道我是大三狗啊,这会六月多也临
近期末了,各种作业期末论文什么就接踵而至,有些课也是要开始预习了不然真
是分分钟挂科。这文章一开始就是开学那会比较闲才写来玩的,没想到受到大家
关注,现在要期末了,还是要以学业为重,时间上真是有点紧,没什么空更新,
还请大家见谅多多理解。
还有啊,这码字费神也伤肾啊,写着文章的时候不禁会想起与老妈的场景。
不知道你们反应如何,反正我是边写边硬。加上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宿舍,当
着舍友的面实在不好写,所以很多都是手机码字,更新速度也有影响。
要是不是有牛杨氏在庭院里拖声摆气地叫唤,小两口第二天不晓得要睡到何
时才能够起得来哩!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牛杨氏煮下的臊子面的时候,两人都
不敢和父母中的任何一个作正面的对视,只顾低了头将长长的面条「吱溜吱溜」
地往嘴巴里吸。
牛杨氏的脸上一直堆满了笑容,在兰兰看来比昨黑以前都要热情可亲的紧,
不停地用小勺儿舀来炸得金黄的肉粒往儿子儿媳的碗里添,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
「儿呀!下地干活要吃饱饱的,要不然就没力气……」
「地里还有啥活?净说些没头没脑的瞎话,吃了早饭把牛车套上,将各处地
里的包谷杆托运回来,我和金牛铡碎了给牛马嚼吃,垫在圈里也好生肥料!」牛
炳仁很是奇怪,把碗杵到老婆跟前说,「也不见给我来一勺子碎肉!」
牛杨氏也不争辩,气恼地舀了一勺满满的碎肉砸到男人的瓷碗哩,汤面儿差
些儿就溅到到手上,「给你给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和娃娃争抢肉吃,也不晓
得害臊不不害臊!」她鼓作气恼地说,脸上仍旧是笑嘻嘻的。
吃完早饭,牛高明将大黄母牛牵到外面将车辕套上,兰兰从院子里蹦出来,
跳到车厢里吵闹着要和他一块儿去。牛杨氏忙不迭地跟出来,围着牛车团团打转,
絮絮叨叨地说:「地里风大,凉着身子儿可不是闹着玩的,自家受罪哩!」
「娘!我又不是头一遭去地里,哪有那么娇气?!再说我可以给高明搭把手,
两个人有个说话的去处时间过得快些!」兰兰大大咧咧地说,她觉着从今往后,
要是一刻见不着丈夫高明,心里头准会空落落的。
牛杨氏虎起脸来又要说什么,儿子早在牛大腿上「啪啪」地抽了两鞭子,大
黄母牛负痛往前一挣,车轮子「骨碌碌」地向前滚动起来,拖着儿媳妇颠颠簸簸
地向着村外跑去,消失在了村子尽头。
「小时候就这样子倔!长大了还是没点长进,讨一个进来还是一样,没一个
听我好好说话!」牛杨氏嘀咕着垂头丧气地走近院子来,丈夫正扛着铡刀往牛马
圈里去,听见老婆在碎碎地念叨,便停下脚步来说:「年轻人你就由他们去嘛!
那时候你不是这样子的,成天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后头?」
「那不一样的嘛!我跟你说……」牛杨氏瞪了丈夫一眼,拽住丈夫往灶房拖,
牛炳仁见老婆神神秘秘的样子,只得将铡刀从肩头上放下来搁到地上,朝牛马圈
里叫唤金牛来取,自己被推搡着进了灶房,「昨黑我起来上茅房,你猜我听见啥
来着?」女人挤眉眨眼地说,她不说自己是早有预谋的,也不说自己在事先在窗
纸上扣了个小洞,而是说在上茅房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的。
「我咋能晓得咧?!」牛炳仁挠着头说道,「兴许是听了猫叫耗子叫鬼叫
……这种芝麻大小的事情也拿来聒噪我!」
「不是不是!都不是!」牛杨氏摇晃着脑袋否定了丈夫的猜测,压低了声嗓
说:「前日里我还以为两个瓜蛋儿办成事了,直到我我在茅房里听了那声嗓,女
子要死要活地叫唤了好一阵子,我才晓得昨黑才破的瓜哩!」
「我就说嘛!上个茅房磨蹭恁个久,我还以为你掉到茅坑里出不来了哩!」
牛炳仁恍然忆起昨黑妻子钻进被窝里来的时候,手脚冰凉凉的像冰块一样,「你
也真是骚包得很,脸皮也不要!儿子儿媳办事你也要听个仔细!」他板着脸说。
「儿子可比老子强多了,整出那么大的声响!」牛杨氏白了他一眼,扭身系
上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忙活,一边解释说:「所以我才让小两个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