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时候成佳知偷偷摸摸地去拿了个快递回来,谷束堂闭着眼假寐,装作没看见,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没过多久,便感觉胸口一凉,浴袍已经被解开了。左胸那颗rou粒被含进了一个温暖shi热的地方,正被舌尖粗暴地拨弄着。
“啊……嗯~好,好痒……”谷束堂轻轻摁住成佳知在他胸口忙活的后脑,像是催促似的。
他的ru头极为敏感,被这么逗弄着,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立起来,和成佳知的舌头纠缠不休。
“老公……嗯……这边,这边也要……”一边的热火朝天显得另一边越发寂寞冷清,谷束堂哼哼唧唧地去抓成佳知握在他侧腰的手,将它放在自己右胸那颗不甘寂寞地挺立的rou粒上。
成佳知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意,偏不随了他的愿,就把手搭在他右胸,动也不动,对那个一直颤动着试图去蹭她手掌的nai头视而不见,嘴倒是在左边忙活得更欢了。
“呜……老公,老公摸摸……”谷束堂着急,摁住成佳知的手去碰自己的ru头。
成佳知使坏,被他压到ru头上的时候重重一抹,谷束堂立刻发出一串呻yin,腿也不自觉地支起来了,轻轻夹住成佳知的腰。
“老婆,saonai头会不会流nai啊?”成佳知抬起头来,笑着问谷束堂。
谷束堂双手抓住成佳知的肩膀,急喘着说:“唔……老公吸一吸,吸一吸就有了……”
成佳知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去,将已经被舔弄得水光潋滟的左ru重新含进嘴里,用牙齿咬住ru头轻轻磨了几下,随后将ru晕一起嘬住,狠狠一吸。同时在他右ru上用指尖圆润的指甲快速刮蹭,像是要把他的nai孔都通开。
“啊啊啊啊啊——老公,唔,不要了不要了!没有nai,嗯啊……”谷束堂哭叫着推她,奈何身体早就软得没力气了,被成佳知压在床上无处可躲,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她的玩弄。
成佳知不顾他的呻yin挣扎,一边用力揉压着他两侧白嫩的胸ru,将rurou挤压变形,一边轮流叼住他的nai头提拉吸咬。
“呜呜……吸,吸不出来的老公……不行了,老公轻啊~轻一点……saonai子要被老公吸掉了呜呜……”谷束堂双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拧着身子蹬了两下腿,又被成佳知掰过来摁住不让躲了,哭得脸都红了。
成佳知折腾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颇为遗憾地对谷束堂说,“怎么会没有nai水呢?是老公平时Cao得不够多吗?看来要用点药了。”
成佳知顺手拿过一旁的ru膏挤了一大坨出来,满意地看见谷束堂的Yinjing已经硬起来了,高高地扬着,耀武扬威的样子。
不过还要再硬一些才好。
成佳知将ru膏分成两坨,分别往他两处ru头上抹,边抹边按摩,向他的ru晕和整片胸口带。
“嗯~好热~”谷束堂呻yin出声。
那ru膏初涂到他ru头上还凉得他瑟缩一下,不过片刻就发起热来,加上成佳知不停捣乱的手,胸口越来越烫。
被成佳知连揉带揪,还时不时刮挠几下,谷束堂本就饱受折磨的nai头胀得更大,已经硬如血红色的石榴石,他胸口被烫得一片通红。
“saonai子更肿了哦,老婆舒服吗?”成佳知一边揉一边跟他实时播报他身体的反应。
“嗯~好烫……舒服……老公好爽……”谷束堂嘴里小猫似的哼哼唧唧,被揉得Yinjing越发硬挺,后xue也饥渴地翕动着,涓涓地流出些晶亮的yIn水。
“嘶——”谷束堂忽然迅速缩了一下,睁开眼睛看向胸口,有些惊慌地问,“老公,好冰,是什么?”
是冰箱里冻出来的小圆冰球,被成佳知裹紧套子里,在他胸口上晃悠着,时不时蹭过又硬又烫的ru尖。
“saonai子还烫吗?”成佳知笑着问,愉悦地看着谷束堂紧张兮兮的样子,晃了晃手里的冰球。
“不,不烫了……老公,不要这个……”谷束堂磕磕巴巴地说,双手悬在胸口上,怕那个冰球突然砸下来,只不过是被蹭了几下他就气了一层鸡皮疙瘩,真砸下来他怕他会直接高chao。
成佳知挑了挑眉,在谷束堂的紧随着冰球晃动的视线中将它放到了一边,又挤了一大坨ru膏,重新涂在他已经红得快和nai头一个颜色的胸口上。
“唔嗯……啊~老公nai头好烫……好爽……嗯~”谷束堂双眼再次迷离起来,嘴里呻yin着挺胸配合成佳知按揉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好凉!老公不要这个不要不要呜呜呜……太刺激了受不了老公……我受不了呜呜……”
两个冰球被狠狠地按在他滚烫的胸口上,谷束堂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尖叫着拧身想躲,被成佳知摁着冰球压了回去,只能双手无力地推着她的肩膀,哭得浑身颤抖。
成佳知看他嘴上哭着喊“不要不要”,身下的Yinjing却非常诚实地颤动着,已经完全硬起来贴在小腹上了。
他腿根处一片晶亮,后面那个saoxue估计已经shi透了。
眼见他Yinjing一颤一颤的,马眼流出的yIn水越来越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