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阿治决定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的。想打排球也可以,不想打排球也可以,阿治你那么棒,做什么职业肯定都能做得很好。"
后来宫治拿着你给他的所有积蓄创业,明白到你的"支持"真的不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不对,不仅是物质上,精神上你也支撑着他。但是那都是后面才会领会的事了,现在宫治只有一个冲动:
"我可以吻你吗?"
没错,就是这样的。二十岁,把饭团宫经营得小有起色的宫治一边切葱花一边在心中赞同了你的说法:不是擅长做什么,或者一直以来都在做那个事,人就必须顺着那个轨道走下去才可以,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要争个高下,拼个你死我活。
这件事情在宫兄弟共同拥有你以后,越发被宫治注意到。
他意识到了另一种平衡。一直都在很多事情上维持差不多,拧成一条绳的宫家兄弟开始分岔,宫侑在排球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宫治则在餐饮界打拼得有声有色,宫治买回来想吃的布丁慢慢变得只有他自己享用,宫侑已经完全可以在排球上碾压宫治。
宫侑发现自己也没那么喜欢吃布丁,亦或者说,他不一定要吃【宫治的布丁】,回家的路上顺便多买几个回来,甚至吃饱以后牵着你的手散步着去附近的便利店买,布丁同样美味;宫治觉得排球打不过宫侑也无所谓,他们有时候会抽空去市民体育馆玩两场,宫治已经完全赢不了宫侑了,但他觉得没关系,输了就输了,你一样会对他说"辛苦了,打得真好",宫侑也会说"刚刚那个扣球不错嘛"。
在对方擅长的领域,宫兄弟坦率地成为了对方的崇拜者。
当然在成为这样的局面之前,宫治经历了一番思想的苦战。哪怕是现在,有时候宫治都会想,如果他还在打排球,他能打得和宫侑一样好吗?
恐怕是的。
高三那年宫治取代已经毕业的牛岛和桐生成为三大主攻手之一,也许是他在最后一年不想留遗憾,也没有后顾之忧的缘故,宫治作为球员的状态非常好,他一扫高二时的不温不火,给对手带来的压力和绝望感更甚于角名,配合上宫侑,太多队伍光是听到"宫兄弟"就开始发抖,越过乌野、井闼山、枭谷这些拦路虎,稻荷崎在宫兄弟即将毕业的那一年成功夺得春高的冠军。
再想想宫侑,他做饭一点都不好吃吗?不,同样可以满足你那被宫治养刁的小舌头,而且神奇的是,他只不过是把调料和食材凭感觉瞎几把乱放一通也能做得特别好吃(虽然他除了为你做饭,很少下厨)。
也不知道宫妈妈怎么做到的,他们两兄弟在硬件配置上几乎分毫不差,只要去做,他们就能做得一样好。
但他们终究是两个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思想,不同的热爱,不同的追求,哪怕是从娘胎就在一起的双生子,也不可能永远在一起,总会有脱离开来的时候。
少年时期因为这份脱离而大吵大闹,几乎大打出手,成年了以后回过头一看,根本都不算事。
【宫治不再打排球了】,这不是不可饶恕的,甚至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父母和你得知他要放弃排球,给出的反应是多么平淡,只是他们两个当时还想不明白,只觉得原本行驶得好好的列车脱了轨,宫侑不习惯,宫治也是。
但宫治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选择。
他不后悔。
你抱上来的冲击打断了他的思绪,宫治停下来手头上切葱花的动作扭头看你,你瘪着嘴,拉长了语气叫他:"阿治"
这是很委屈的意思。于是他顾不得洗手,回身去抱你,期间看到贱兮兮站在门口笑的宫侑,不用想就知道他又逗过头。
"怎么这么小气,一下子就生气了。"宫侑还在你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不过嘴巴坏归坏,他还是弯着腰快快偷亲了一下你的左脸当做赔罪,当然被你拒绝,你"哼"一声把脸扭过去,又被宫侑亲了右脸。
虽然还在气头上,可是你好喜欢宫侑亲你,于是明明可以把正脸埋到宫治的怀里,头发一挡宫侑就亲不到了,你还是又把被亲的右脸扭过去,再被宫侑亲了左脸,再扭头,再被亲右脸。
你的脸变得红扑扑的,宫侑知道你已经没有生气了,低声笑着,想把你抱到自己怀里,你害羞起来,扒紧了宫治不放开。
总会有脱离开来的时候
宫治抱着你,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宫侑,被他挑着眉头问了句"干嘛"。好半晌,宫治才收回了视线,低头亲了亲你的头顶:
别人也许是吧,但你们不一样,三个人,谁也脱离不了谁,一辈子都必须要这么纠缠下去。
Fin
无法在正文体现的内容
还在犹豫进路调查表要怎么填的角名在北的一番话以后默默填好了未来要成为职业排球选手的志愿,并对北更加钦佩: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到几乎每一番话都让人感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呢
真的FIN
北和女主就像父母亲一样北讲道理,女主提供感情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