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她不是我们的玩具,更不是一个布丁、一个饭团!!"
你一定会被毁掉的,你根本承受不了这种事。
"不要打架,啊!"你想要制止他们,即使受到这样的对待,你也不希望双子之间充斥暴力和血腥宫治这次打宫侑非常狠心,完全不是平时小打小闹,拳拳到肉,声音听得人心惊肉跳。
然而你一站起来就直接软倒,昨晚的疲惫和今早的欢愉还在影响着你。宫治见状立刻扔下宫侑去扶你,尽管你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宫治,但是此时你像攀上救命的浮木一样抓紧了他,这一幕刺激到宫侑,明明刚刚你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呵我不了解她吗?插她哪里会喷水,我比你了解。"
"你他妈这是在犯罪!!"宫治怒吼。
"好啊,那你们就报警吧。说我强奸,定我的罪。"宫侑满嘴血,讲话都含含糊糊的,可是他的表情一点也不紧张,不害怕,甚至带着报复的疯狂以及不顾一切的毁灭欲望:"你们就把我一脚踹开,然后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就好了。"
宫治僵住,他没想到宫侑会这样说。那是他的兄弟,他们到现在都还睡在一个房间里,宫侑在高中甚至职排圈子都享有很高的评价,他有大好前程,如果事情曝光,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可是你是宫治最重要的人。如果你要求报警,那他
宫治看向你,自己都搞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一切的决定权都到了你的手上。
在死寂一般的沉默过后,宫侑用那张肿起来的脸露出了笑容。他赌赢了,你舍不得他。宫侑翻身爬向你,那双大手捧着你的脸,一如昨天晚上那样,他吻上你的嘴唇,喃喃自语:
"我真的好爱你,你也爱我好吗?"
血液的腥味让你浑身打颤。
你变得沉默起来。
也许用一言不发来形容会更准确一些。你的父母从短途旅行中回来,见你总是躲在房间里,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你为了画画成天不出房门是常事,直到他们发现宫治两天没来找你,你的食量几乎等于零,才意识到你的异常。
"是和治君吵架了吗?那天的约会不开心?"
你的表情终于产生了些许变化,这让你的母亲更加确信你和宫治之间出了问题,但在她进一步探寻之前,你合上了房门,把母亲的关心隔绝在门外。
你成天坐在椅子上发呆,也不画画了,就只是发呆,好像想了什么,又好像没想,经常坐着坐着,回过神来天已经黑透,再回过神天又亮了。你感觉不到饿,偶尔口渴,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你像破了一个大洞的毛绒娃娃,里头支撑的棉花全部被恶劣的孩子掏走了。
你日渐消瘦,本来就没几两肉的人短短几天瘦得两颊凹陷,脸色惨白。
你的父亲很生气,罕见地对你说了重话,斥责你为了一个男孩子搞坏自己的身体,你却在他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反应,那些声音轰隆隆,就这么飘散在空气中,最后只等到了你一看就没听进去的"嗯?"。
尽管孩子的恋爱父母不应该插一脚,但是他们也不能看你继续这么下去,你的母亲出面去了宫家,期间她一度情绪激动在宫家落下泪来:"我知道由我来说这种话很不恰当,请你们去看看她好吗"
在你的母亲去拜托宫兄弟看望你的那天,你之前准备出版的书寄到了,刚印刷好,还没摆上货架,你的责任编辑先让你拿到手,你翻看着画册,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把这些明亮的颜色沾染到画纸上的。
不过你想要画画了。
你架好画布,拿出画笔,挤出颜料,开始涂涂抹抹。
"你"
你回过头,看到门口捂着嘴的母亲和脸色发白的宫兄弟,你又转回去,重新看向画布上那些黑红交杂的颜色,你没有画出什么具体的东西,仅仅只是浓厚的颜色与颜色一层又一层的堆叠,看久了会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爸爸妈妈说好吗?"你的母亲因为你的异常和沉默憔悴又苦痛,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夫妻就出去小游了两天,回来你就变成这样了。这幅画成了一个缺口,她急迫地想要知道自己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再次停下作画的手,回头去看她,余光看到站在门口的宫兄弟。
你一直有一双好父母,你是他们的老来子,身体又弱,他们总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你和他们无话不说,从来不存在秘密,因为你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一定会站在你这边。
但是唯独这件事,你决定带进坟墓。
脚步声在身后渐渐走远,应该是其中一个宫扶着你妈妈下去了。这一刻,你突然福至心灵,即使不回头看,你也知道留下来的是宫侑。
他走向你,你握紧了画笔,无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他走到你的身侧,矮下身子跪坐在地上,把头放在了你的膝盖上。
你低头看了看那颗脑袋,他那么温顺,那么毫无防备,像一只把自己交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