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飞注定命中有劫。天刚蒙蒙亮,他就从线人口中得到坏消息,一直充当保护伞的大鱼被查,军阀更替,正在上任途中的新鱼憋着三把火,准备拿陆明飞开刀立威。这可不得了!陆明飞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将得力心腹派去再探实情。
好在,人都是有弱点的。两天后,得力心腹传回消息,新鱼贪色,光是进家门的小老婆就有七八位,情妇更是不计其数。
刚解决掉旧的问题,又要面临新的问题:哪里可以找到能入得了新鱼法眼的女人?风尘女子大多不干净,良家妇女又不好弄到手。眼看新鱼就要住进官府府邸,再不有所表示,恐怕家产难保。情急之下,陆明飞想到了许芊芊。
许芊芊借口生病,一直躲着陆明飞,“我……我不去!”外面的世界实在险恶,有过前车之鉴,她哪里肯再离开房间半步,“你……你是混蛋!”看到陆明飞的脸,许芊芊就被迫想起屈辱至极的事,心里五味杂陈。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陆明飞揪住许芊芊的头发,径直朝门口拽去,“我告诉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说了算!”他咬重“我”的读音,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继续威胁,“你别逼我下狠手。”说话间,陆明飞眼里冒出了杀意。
正值酷暑时节,许芊芊却坠入冰窟。
她还是去了。
在生命安全得不到保证的时候,活下去,是最重要的选择。
许芊芊画出最明艳的装扮,在眉间点上一颗朱砂痣,拿出躺在柜子底下舍不得穿的粉嫩衣裳。野兽身边站着美女,难看的刀疤更衬托出她的美艳,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许芊芊跟在陆明飞身后,走出家门。
她努力给自己洗脑,试图当做一次正常的宴会。
只是,许芊芊万万想不到,在酒楼隔间里等来的不是一人,而是三人。除了新鱼,还有跟在身侧的两名副官。他们统一穿着深黄色的军服,腰间别着真枪,唯一的区别在于肩上的军衔。
新鱼的军衔比副官们多出两道粗杠。
陆明飞赶紧拉开笑脸迎上去,却不想热脸遇上冷屁股,还没等他靠近,副官甲就伸手替新鱼将他拦在三步之外。新鱼连正眼也不给他,直接拔出配枪,朝枪口吹了一口气,幽幽开口,“这里没你什么事儿,可以滚了。”
在他之前,没有人敢和陆明飞说一个“滚”字。陆明飞下意识地握紧拳头,却在看到新鱼即将扣住扳机后,硬生生地将怨气压了下去。副官乙绕到他的身后,狠狠地踢了一脚。陆明飞顿时失去平衡险些跌倒,灰溜溜地“滚”了出去。
许芊芊脸色苍白,房间里却爆发出清爽的笑声。
“过来。”新鱼收回笑意,将配枪扔给副官甲,摘下手套,用手指勾住桌子边缘,抬眼看向许芊芊。这些年走南闯北,新鱼见过无数美女,论姿色,许芊芊只能算中上。但一想到她是陆明飞主动送上门的正妻,新鱼便格外兴奋。
许芊芊愣了半秒。
就是这不起眼的半秒,让副官们心生警觉,双双举起配枪,一左一右指向许芊芊。副官甲朝前跨出半步,厉声要求道,“脱掉你的衣服。”
这些是真枪。
在子弹面前,人命不值钱。
许芊芊害怕极了,在脱衣服的过程里,险些被衣摆绊倒,剩下一层勉强蔽体的秀色肚兜。她捂住必要部位,为的是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副官们绕开她的胴体,弯腰检查她的衣物。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保护新鱼的安全。所以,当他们没有找出任何危险武器后,便主动后退三步,给新鱼与许芊芊留出足够的相处空间。
新鱼上下打量着浑身颤抖的许芊芊,冷哼一声,起身靠近,将她抵在墙角,修长的手指按住她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吹在她的鼻翼,轻声开口问道,“你很怕我。”
“没有……我……我只是……”即使畏惧之色明摆在脸上,许芊芊也硬着头皮找出拙劣的借口,“我只是冷。”
“是吗?”手指勾住锁骨,新鱼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见了太多主动迎合的女人,露出又sao又浪的模样,偶尔换个口味,倒也不错。“一会儿就暖了。”话音刚落,新鱼单手解开肚兜,放在鼻尖嗅了嗅,“很香。”
他的双眸落在她的身上,眼底盛满情欲。
几乎同时,副官们再度退到门边,识趣地转身,非礼勿视。
新鱼咬住站上体香的肚兜,将赤裸如初生婴孩的她抱上木桌。木桌上搁着一层来自西洋的旋转玻璃,新鱼把住边缘,玻璃随之缓缓转动。他站在原地,半眯着眼,将快缩成一团的许芊芊看了个遍。
越是弱小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新鱼抓住许芊芊的胳膊,稍稍用力,便将她带进怀里。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扣住她的手指带向自己的腹部,吹了口气,道,“我有点饿,你说,该从哪里开始吃。”新鱼生出一股狠劲,拧住她的手腕,直至泛红,像在警告。
许芊芊疼得直冒冷汗,心里更加害怕,连说话的声音也轻如鸿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