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却好像踢中钢板似的,脚尖生痛,来敌全不叫痛吃苦,唯有借势往前滑去,暂避锋芒,然后翻身站起,预备再战。
李向东眼利,认得来袭的是貔貅恶兽,暗怨自己大意之余,手上也不怠慢,铁拳迅速挥出,击在貔貅大头,硬把凌空扑来的巨兽震落在地,虽然没有咬中,但是手臂也给利爪抓了一下,如果没有护体魔功,恐怕已经受伤了。
两头貔貅一击不中,回身再扑,然而李向东岂容他们再袭,暗里运起法术,平地生出一个铁笼,把两兽囚在笼里。
夜星夜月想不到李向东和妖后如此厉害,一个照面,便困住兽中之王的貔貅,对视一眼,不知如何两头貔貅倏地消失,接着又突然出现,再度施袭。
李向东明白夜星夜月先是以法术收回貔貅,使它们脱出牢笼,
然后重新召唤,也不着忙,冷哼一声,铁笼重现,这一趟却是把两女和貔貅关在一起。
两女再度施袭,还是动不了李向东分毫,魔宫里又无兽可役,无蛇可驱,最后的希望已是幻灭,知道不免,也不收回两兽,咬牙切齿地瞪着李向东和妖后,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他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秀心,再喂她们和那两头异兽吃点奶吧。”李向东目注铁笼里的两女和张牙舞爪的貔貅,眼珠一转,诡笑道。
“有胆的便放我们出来,决一死战!”两女厉叫道,知道自己给妖后的奶水迷晕后,两兽便会打回原形,可不能护主了!
“你们要是打得过我,便不会落在如斯田地了。”李向东不怀好意地笑道:“待会我便拿下貔貅,再剥光你们的衣服,看看里边还藏着什幺,然后……”
“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两女心胆俱裂地叫。
“放心吧,我不会杀你们的,却难保不会摸摸奶子,挖挖骚穴,说不定还会给你们的屁眼开苞的!”李向东大笑道。
“我还给你们准备的一些好玩的玩意,让你们听话的。”妖后解开衣襟,掏出沉甸甸的乳房说。
两女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抿着朱唇,紧闭呼吸,希望能够撑多久便是多久。
“让我给你挤挤奶吧。”李向东伸手捧着那个大如南瓜的乳房,轻搓慢捻,把玩了一会,然后手上使劲,挤出一蓬白蒙蒙,雾气似的奶水,往铁笼迎头覆盖。
夜星夜月无处闪躲,眼巴巴地看着奶水落在身上,尽管没有透气,还是头晕眼花,接着便玉山颓倒,人事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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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醒来时,发觉衣服衣襟脱得青光,身上可没有一丝半缕,双手吊在头上,只能以脚尖点地,身体的重量大部分落在玉腕之上,痛不可耐,更痛的是大腿根处,原来左脚亦是凌空吊起,痛得好像给人撕成两半,夜月就在身旁,她的右脚与自己的左脚捆在一起,吃着同样的苦头。
“帝君,这一个……不,两个也醒来了!”说话的是夜星夜月当日出入魔宫时见过的丫头里奈。
“平常你们把那对黑木貔貅藏在哪里?”李向东走了过来,笑嘻嘻地问道,妖后痴缠地靠在身旁。
两女自然不会回答,却也知道护身神兽已经给他拿下了。
“这对貔貅是母的,改以阴水饲育,最好是藏在骚穴了。”妖后格格笑道。
“我看不是了,他们的骚穴又小又窄,藏在那里可要受罪的。”李向东怪笑道。
“她们要不听话,受的罪哩。”妖后白了两女一眼说。
“妖妇,别多话了,尽管动手,我们姊妹怎样也不会顺从的。”夜月悲声道。
“怎幺叫妖妇这幺难听,她是你们的娘,改叫娘才是。”李向东教训似的说。
“我们娘亲死了,也没有她这样无耻!”夜星骂道。
“九子魔母吗?她是你们的仇人,不是娘呀。”妖后哂笑道。
“还要骗我们幺?是师祖给我们接生的,难道他不知道吗!”夜月愤然道。
“你们师祖是天魔吧?”李向东不是没有想过勾魂摄魄是给天魔破去的,但是两女背叛时,该还没有见过天魔,有心逗两女说话,冷笑道:“如果九子魔母真是你们的娘,怎会当了师傅,还说是捡你们回来的,她才是胡说八道哩。”
“娘为了报仇复国,也想我们努力练功,才故意不说出真相的。”夜星抗声道。
“这才是胡说!”妖后骂道:“你们哪里像九子魔母,怎会生的出你们?”
“无耻妖妇,你才是胡说,娘要是像你,我们早已一头砸死了!”夜月大骂道。
“小贱人,你便看看九子魔母吧!”妖后怒气勃发,大叫道:“佩君,带银尸。”
方佩君该是在门外等候,妖后语声甫住,便领着陆丹的铁尸和九子魔母的银尸一蹦一跳的进来。
“她的人已经死了,为什幺不让她入土为安,还有如此作践,你们还是人幺?!”
野猪林一役,两女早已见过九子魔母的银尸,此刻再见,更是悲愤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