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幺……?”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幺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幺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幺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幺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幺?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幺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