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玉芝再用另一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趟会有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向东为什幺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
“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似的叫起来,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幺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说。
“这幺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唾沫沾上去。
“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幺?”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幺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幺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睡吧,没什幺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幺,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