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有证据是李向东动手,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金娃没有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等候郡主出现。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有一副蛇蝎心肠。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玉芝笑道。
“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张,不会弄痛你的。”
“把腿抬起来吧。”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没……没有。”金娃颤声道。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婢子……岂敢。”金娃蚊讷似的说。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女孩子总要有次的,不用害怕。”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子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可以的。”金娃叩头道。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听我的?”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是……。”金娃红着脸说。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怎幺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不,婢子不敢。”金娃颤声道。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幺快。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叫道。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牝户上的玉手说。
“金娃不怕吃苦。”金娃娇声道。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金娃早已有备道。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替小雅的。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揉着说。
“没有。”金娃粉脸一红,道。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礼道。
“长大后便没有了。”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