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我也没心情做早餐了,一个人坐在沙发的客厅里发呆,后来干脆自己跑到外麵的乡间小路去跑步。
跑了一身臭汗,回来时,三个人都穿戴整齐的坐那儿等我。
还是两位先生加上一个贵妇,隻是这贵妇换了一套行头,跟我一样的一身运动装,不一样的是从头到脚全是粉色的,连束发的丝带都是粉色的。“妖精”尽管我心里这样骂着人家,脸上还不得不强挤出笑容。
我老公上来拉着我还要秀一秀恩爱。我勉强跟他抱了一下,就去卫生间了。好歹冲了一下就出来跟他们一起到市内吃早餐。抽空还回家换了一套衣服,找了一条牛仔裤,换了一件比较宽鬆一点的上衣。
我从自家出来时,车还停在原来我下车时的那个位置没动,就是阿骨达坐在了驾驶位置,柳叶还是在后座,我老公站在车外开着后门在等我,我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就直接坐在了副驾位置,我老公隻好坐在后座和柳叶坐在一起。
车进了市中心的老城区,弯弯曲曲的都是些古代的鹅卵石路。费了老劲才找到一个停车位。然后就是各个景点一通乱转,四个人步行的这段时间,柳叶一直挎着我老公的胳膊,像是一对老夫少妻。我一直跟阿骨达在一起。
在与阿骨达交谈中才知道了今天早上狼牙棒痿缩的原因和另外一个震惊的消息。原来,昨晚我看到那一幕,生气,自己回到房间裹身蒙头以后,阿骨达陪着我躺了一会,等我睡着以后就又去看真人秀了,他目睹了杨柳叶菊花失守的全过程。我老公水陆并进两个来回,阿骨达也用手自己爱了自己两次。
据阿骨达说,他一直怀疑他的叶子在婚前与前男友的交往中被动过菊花,因为柳叶这一代八零后的女孩有婚前性行为的不在少数,柳叶婚前也跟阿骨达坦诚与前男友有过性行为但矢口否认被动过菊花。我觉得柳叶没有骗她,以我女性的心里分析即使婚前失身,但是绝不至于连后门都失守,阿骨达却持他的推断,并说: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是从柳叶拒绝他这方麵要求的理由分析,他的怀疑是正确的。
尤其是昨天夜里柳叶的表现,不但没有痛苦之状,竟然还从喉咙哼出了快乐的乐章。在我老公第二次旱路行军时,柳叶竟然自己用两隻手指抠入牝户配合旱路大军,最后齐奏凯旋讚歌。
这一路上,前麵那对儿老少配一直兴高采烈,隻是我老公不时的回头关照我们两人,但是阿骨达却总是勉强应付的神态。我在后麵看着阿骨达的样子也是替他难过,心生恻隐,就找个机会上前也挎住他的胳膊,给他一个亲密的暗示,让他不要伤心。不知阿骨达是否能理解我的暗示,隻是右手臂揽了一下我的后腰又冲我迷人的一笑,算是回应了我的亲昵举动。
我比阿骨达整整大了六岁,他有点中年老成,而我却是那种衣服里麵丰满的女人,无论怎么着装都看不出实际年龄,所以跟阿骨达走在一起很像是夫妻,而前麵那一对老少配,怎么解释都行,说是叔叔和侄女也行,说是舅舅与外甥女也说得过去。所以他们无所顾忌。而我于阿骨达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毕竟这是在我们生活的城市,尽管这个老城区大部分是外国游客,没有多少固定居民。
我一直跟在阿骨达的后麵,在他需要解释一些景点的典故时才会上前给他做些介绍。自打知道他今天状态不佳的原因之后,我一直在为我的后门安全担心,括约肌不时的抽搐,引起阵阵的胃部痉挛。有点儿时目睹男孩活剥青蛙皮时的那种震撼和惊惧。好在今天下午的安排都是在大厅广众之中。稍稍有点安心。
按计划,今天下午四点之前要赶到郊外的一个俱乐部,这个俱乐部常年开放,每天晚十点至凌晨三点。週六日是下午四点到第二天的凌晨五点。週六日是专场,每场都有各自的主题。中国人不太在意这类俱乐部的英文名称,是“自由俱乐部”还是什么“天体夜总会”,一律称之为换妻俱乐部。每週六日的专场都是提前三天预定,费用昂贵,付费以后,场内的一切项目免费。
四点过一点我们来到了郊外半山上的一座古城堡。城堡外的一大片半山平底早已是新开辟的停车场。有专人管理。
城堡门口有笑容可掬的保安员,但是和普通保安的製服不一样,普通的保安製服彰显的是权威,这里的保安员製服彷效古代僕人的装束,突出的是服务意识。
在城堡的出入口要先向保安出示身份证件,由保安验证是否有预约,隻有保安在他的客人名册上找到来访者的名字,才被允许入内,管理严格但不失礼节。
进到城堡以后就是一大片的空地被改造成花园,园内有各种休闲设施,有游泳池,有草坪,还有很多帐篷,里麵有很多各类食品。
大片的草坪广场尽头耸立着一个古城堡,这个时间,城堡内还没正试开放,隻有门厅的一小部分提供客人财务保管服务。
我们看看时间还早就在室外草坪上找个位置坐下来,然后就有服务生过来招呼我们,并推来一个装卖各类饮料和小食品的小车供我们随便取用。
我们无事可做,隻好混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