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腻雪白的身子在冷冷的月光的衬托下,飘渺若仙,如此美艳的尤物竟被男人困在臂弯下的方寸之地jianyIn私处,还要指示身上的男子大力侵犯自己的花心,凿开宫口。真是人不可貌相,气质越是清冷出尘的佳人,背后就越是yIn乱放荡。
薛华霜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集中在下体被路越cao弄的那处,小腹间的那根Jing致可爱的小玉jing正被路越握在手中把玩。男人粗糙布满厚厚茧子的掌心将大美人的小花jing揉搓的红通通的,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射出一泡Jing水出来,却还不被放过,再次被路越搓到滚烫,喷洒出ru白色的Jing水。
直到那根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再也榨取不出一丝Jing水,只能软塌塌的主人垂在平坦绵软的小腹间,随着薛华霜被干得花枝乱颤的诱人身子无助地上下甩动,真是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男人玩弄它。
路越不得不暂时放过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于是将目光转移到那被侵染了一层透明水泽的花蒂上。身下的白腻sao货是个被男人初次开苞就知道扭腰晃tun找cao的绝世尤物,薛华霜早就发现了每当Yin蒂触碰到路越胯间粗硬扎人的毛发时,下体就会产生灭顶的酥麻快感、还会高chao喷汁,于是控制不住的追寻着男人坚硬的小腹乞求怜惜。
任那些浓密的黑色毛发将那颗原本娇小粉嫩的Yin蒂玩得红肿,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迫不及待的从一直保护它的外Yin露出、yIn荡的点缀在花缝处,期待男人的玩弄。
夹杂着幽幽体香的汗水沾shi了身下尤物姣好的小脸,狭长的蓝眸中噙了一汪泪珠,眼角被干得晕红连带着整个身子都粉粉嫩嫩的,不知是羞的还是爽的。
不用路越说,薛华霜就知道乖巧地抱紧自己的膝盖,努力将腿根分开到极限,好迎接男人温柔而不失力度的cao干。
花道尽头的花心一旦被大gui头挤压就会喷出一股股yIn乱的bi水,似乎永远不会干涸一般。路越逮着那一处凶猛进攻,终于将那隐藏在花道尽头的小口干得发软,不甘不愿的张开一点小小的缝隙。
“啊——”薛华霜惊叫出声,花xue深处的酸麻感是前所未有过的,让他在路越身下恐慌地战栗个不停。
身子最私密的地方被占有的感觉让薛华霜既兴奋又恐惧,就像是今晚被路越背在背后,纵身在二十多层楼腾跃一样,既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有一丝隐秘的刺激,以及能与路越有更加亲密接触的窃喜。
“哈啊~哥哥路哥哥好厉害干到人家宫口了嘛哦好酸的~轻点cao我人家还是第一次呢温柔点嘛~”薛华霜就像藤本植物的柔弱jing叶一样攀附在男人强健的躯干上,他忍不住扬起修长的细颈,哼哼唧唧的在路越耳边yIn叫,吐息若兰,惹得路越低头吻住那张不住勾引自己的yIn乱小嘴,噬咬唇瓣。
“你也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路越沉声道,额间遍布细汗,他粗喘着狠凿花道尽头的小口,托起手中肥翘的软tun,让身下的美艳尤物舒展自己花苞般柔嫩的娇躯,大gui头逼迫已被凿开缝隙的小口张得更大,路越呼吸紊乱:“趁着我洗澡的时候过来勾引我,还劝我和你睡一个屋子,你这个sao货!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路越被薛华霜这个狐媚子样子勾引的不行,除了少数双性体同事,他还从来没有和双性体接触的经验,更别说如此紧密的连接在一起。即便路越表现的再成熟,感情经验仍是一片空白。
他的第一次心动和交合经历全都给了身下的大美人。本来想等两人再相处一段时间,水到渠成的进行性行为。可谁知这个sao货就就这么等不及,两人才刚有点感情苗头就凑上来找cao了,而且还脱光了骑在自己身上,求自己摸nai子。
这种难得的极品尤物,一般的男人完全把持不住,即使路越自认定力还算可以,却也在薛华霜这里栽了跟头。在美人赤身裸体的走进浴室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包裹自己rou棒的rou壁又shi又紧,还在将自己带入更深处,期待自己cao进最深处的子宫,却因为害怕的缘故不安的在身下战栗,蜜洞尽头不知从哪里流出的yIn水滋润了男人的阳具,好让路越能插得更深。
薛华霜听到路越隐含怒气的质问不仅不羞耻,反而更加兴奋,或许对薛华霜来说,能将路越的沉静面具扯碎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路越这副泄露情绪的样子让小太子心中被成就感充盈。
他期待着路越有一天能彻底舍弃风度将自己变成男人的yIn玩器具,而薛华霜也能在与路越的疯狂性爱中被干大肚子,诞育子嗣,最好能生他个十个八个的,反正皇室也养得起。
想到自己未来有一天会大着肚子无力地张开大腿承受男人cao干的样子,薛华霜更加兴奋,被想象中的情景刺激的不轻,他尖叫一声,下体bi水狂喷,后xue也不停地吐着透明肠ye,娇躯震颤,一对雪白大nai更是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不断,白水晶般的细小汗水自雪峦流至中间的沟壑中。
花道深处的宫口已经在路越的强势进攻下松软了些许,但还是守住自己最后未被男人入侵的净土,不肯放gui头进来糟蹋自己。
路越捉住薛华霜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