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前了!
说到底,情趣锁链又能有多长?因此,凌云现在还只能呆在调教室这个一听名字就知道不太正经的地方。别说他现在根本够不到衣柜,就算是能够到,调教室里装得全是情趣内衣之类的衣物,再配上他现在被栓在床头一动不能动的样子,那还不如不穿!
他上前一步熟练地寻到床上的机关,趁着凌云无知觉时将掌心里的一双纤细手腕牢牢扣在床头,再将枕头里盛着的柔软美臀垫高。做完这些后郁飞扬已经热得沁出细汗,衬衣牢牢吸附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底下的胸肌轮廓。才这么点活动量当然不可能把一个体能优异的机甲战士累成这样,其中真实原因床上睡着的大美人大概是最清楚的。
他和凌云欢爱时从来不拘地点,阳台厨房浴室,甚至是办公室,全都尝试过。不过调教室和卧室确实是次数最频繁的地方,没想到不过离开一会儿,凌云就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嗯哈啊你是你是谁快放开我”凌云拼命挣扎了几下,却只带动脖颈间的细链与腕间的手铐摩擦触碰,叮铃铃的撞击声听起来是那么刺耳。他开始慌了,没有丝毫武力值的双性体就是一盘大餐,谁都能咬一口,根本无法反抗强有力的陌生男性身体。
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情欲无从疏解的委屈神色,湿润的花缝淅淅沥沥下着淫水,指尖在梦中无意识的自玩双乳,还时不时发出小猫发春般的呻吟,撩人心弦。
凌云似是想到了什么,白瓷般的肌肤迅速裹上一层嫣色,蜜桃臀高高翘起,无意识地让下体的蜜源远离床单。精致的娃娃脸羞涩地埋在软枕间,下半身却在做着如此放浪的动作。幻想这副骚躯被郁飞扬发现后的疯狂掠夺,凌云居然有点期待了。
此时,锁链的一端还系在凌云细弱的颈项上,另一端却被他作死地栓在床头。而凌云此时还不着寸缕,丰腴的双性娇躯在空气中不安地耸动,他不死心地拉扯了颈间的细链几下,果然无法移动分毫。
于是某人刚进门四处搜寻凌云的身影未果后就想到了这个用途特殊的屋子,待他发现床间躺着的娇媚身影后忍不住呼吸一滞。
某个正时刻关注凌云一举一动的人自然不会错过猎物那一瞬僵硬的反应,炽热的大手罩住那对令自己目眩神迷的浑圆,揉搓把玩。充满男性费洛蒙的气息喷在不安颤抖的大玉球间,男人将俊脸埋在凌云双乳间,急切地伸出厚舌舔舐双性体滑腻的肌肤,含吮瓜蒂,在双乳间烙上占有欲颇强的吻痕。
“唔嗯”凌云轻眨羽睫被胸前的刺痛感唤醒,待看到眼前漆黑一片时他是紧张的,可是那熟悉温暖的气息正在咫尺,凌云认出那是郁飞扬身上的味道,紧绷的心弦不知怎地就放松下来,郁飞扬就是这样一个能给他安全感的男人。
由于手腕上还带着情趣镣铐,凌云现在就连绕着床柱逃走都做不到。似乎是发现男人是认真的,娇躯轻颤,凌云色厉内荏的厉喝:“你别乱来!我夫主很快就回
郁飞扬感觉这屋里实在太热,于是将上半身穿得黑色衬衣脱掉,还故意甩在凌云脸上把那张撩拨得自己心猿意马的小脸全数遮住,只留下未遮掩完全的细碎金发和不着寸缕的滑腻身子。做完这一切后,郁飞扬才气急败坏地拉扯了那对即使是在主人睡梦中依旧不乖地颤抖、勾引人的蜜瓜大奶几下,看着两颗娇嫩的瓜蒂被玩得艳红。
“啧,先让老子爽爽再说。”陌生的男声如是道,捉住试图逃走的母狗的大屁股,将人重新拖到身下。
只不过等待男人爱抚的身子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生,竟是仰躺在床单上,玉手捧着胸前的两座雪峦揉搓,双腿无力地曲起分散至两边,摆出一副饥渴求欢的姿势出来,臀间甚至还贴心的垫了一枚抱枕,保证刚进门的人可以看见腿间的春光。
呜呜怎么办若是夫主回来发现他这个样子,那
凌云也不急着将头上罩着的黑布取下了,试探性的话语自衬衫下传出:“夫主?”却只换来一阵完全陌生的闷笑声,不由得身子僵硬。
微不足道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就是变相的欲拒还迎,更别说那对在挣动时还时不时碾磨男人胸肌的挺翘双峰了。
凌云害怕地瑟瑟发抖,求饶道:“强奸?不!”在帝国这个地方,婚后被玷污身子的正君遭到夫主厌弃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不想被郁飞扬讨厌。
“我只是想找点钱花花,无意冒犯主人。可谁知竟能捡到这么一个宝贝,”说着大手威胁性的卡在凌云腰间,“还没玩过怀孕的母狗呢。我劝你不要乱动,乖乖从了我。不然我就先强奸你,再把我们俩的亲热视频放出去让你身败名裂,你觉得你的夫主还会要一只被陌生男人玩烂的母狗吗?”
“飞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凌云迷茫地撑起身子,睡意蔓延上来。孕夫本就嗜睡,凌云刚才才折腾过一回,竟然还不待郁飞扬回家就不小心倒在床上睡着了,也亏得他睡着才能短暂忘记这尴尬的局面。
郁飞扬胯间火热,昨晚才发泄过数次的黑紫色巨龙不受控制地站立起来,冲着床上正睡得香甜的勾人尤物张牙舞爪的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