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郁飞扬的性格在医院里怎么可能呆得住,要不是凌云跟在后面苦苦哀求,他才不会乖乖养伤。就这样又挨了一个月,终于到了出院的日子。
此时凌云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小腹处隆起的弧度渐渐显露,整个人如同一颗成熟多汁的水蜜桃,只需特定的人稍微触碰一下就会敏感地流出甜水儿,让郁飞扬眼神都不舍得错开一下,没事就要撩拨下这位大nai圆tun的孕夫。
鉴于帝国对新生儿的各种保护政策,凌云现在每周只用坐两天班,大部分工作都是在远程Cao作下完成的。而郁飞扬身份特殊,现在还被凌云监管着,自然是守在孕夫身边寸步不离,这也给了俩人创造更多的独处时间来做某些不可言说之事。
这天,凌云刚睁开雾气迷蒙的杏眼就发现郁飞扬居然已经不在了,就连枕头的余温都已散去,不知是离开了多久。凌云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却又暗自唾弃自己现在居然变得这么黏人,夫主不过离开一会儿就会不安,万一郁飞扬厌烦了他怎么办。
凌云委屈地躺在郁飞扬睡过的地方蜷缩成一团,玉手轻柔地环抱住小腹,也不知是安慰宝宝还是安慰自己。
他自床上站起走到穿衣镜前,默默解开腰间的睡袍带子,失神地看着小腹上的圆润弧度。原本细弱纤瘦的腰肢因为怀孕的缘故长出了绵软的小肚子。纠结地捏了腰间的赘rou一把,胖了好多
玉手自小腹上留恋的爱抚,又转而握住那两颗在孕期二次发育的浑圆大nai,凌云完全忘记了羞耻,就这样对着镜子自亵双ru,红唇无声地开开合合,好似将呻yin全部掐断在喉间。
水灵的玉葱十指生涩地在那对自郁飞扬来了后丰盈许多的峰峦间穿插揉搓,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慰玩弄nai子了,总觉得自己弄得没有男人弄得舒服。手中的rurou软的好似棉花,ru尖还残留着两枚小小的牙印。不用猜就知道这肯定是某人在出门前留下的爱痕,若是夫主在的话,估计他早就爽到喷nai了吧。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凌云将自己的思绪强行从欲海中剥离出来,细碎的金色蜷发浸染了汗水粘在脸颊上,唇间压抑不住发出娇软缠绵的呻yin声。
“飞扬啊——”凌云不小心软下身子,挺翘的肥tun刚好坐到地毯上。shi软如泥的花xue刚好拓印在光洁的小腿上,那枚被男人玩得缩不回去的花蒂经此意外重重弹回原处。酥麻的痒意自花蒂处升腾而起连带着花道与最私密的宫腔一起产生了连锁反应,令凌云高chao迭起,竟是骑在自己的小腿上疯狂颠簸软tun,将下体频频送上巅峰。
待某个大nai尤物自高chao的余韵中醒来后已不知过去多久,凌云调整了一下姿势,挣扎地直起身子望着镜子里那个香汗淋漓的娇媚身影,眼神异常复杂。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副身子越来越yIn荡,一离开郁飞扬的温度就胡乱发情,如同一只只知道勾引雄性交配的yIn乱雌兽。若是雄性在跟前则更加不堪,会不受控制的摆出种种更加yIn乱、艳情的姿势吸引大rou棒插入花xue,榨取Jing气以供养腹中的胎儿。如果是平常倒还好说,可是肚子以后只会越来越大,那他对郁飞扬的吸引力岂不是会越来越小?
凌云当然知道郁飞扬对自己身子的迷恋程度,可是那是以前。现在他这副模样,就连自己都不能违心地说好看,没有细弱柔软的腰肢和平坦没有赘rou的小腹,郁飞扬还愿意cao弄自己吗?那对波涛汹涌的雪白大nai随着主人心中纠结的情绪波动剧烈,凌云觉得他要想办法增加自己的吸引力才行,未雨绸缪可是很重要的。
在帝国,因为孕期身材走样而惨遭抛弃、无视的双性体加起来估计能绕帝星好几圈。没办法,谁让这是一个男子可以合法娶一百个双性体作夫人的国家。若是夫主腻烦了正君,甚至只需象征性地征求下正君的意见就能将一个或多个陌生名字加在结婚证上。
这时,如何提升孕期的吸引力就成了尤为重要的事情。忽而他好似想起了什么,凌云心念一转,不顾自己赤裸的身子,光着玉足偷偷跑到调教室将那个收藏许久的盒子拿出来,待看到里面的物品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即使那是他亲手买的。
之前两人闹别扭那会儿,凌云为了补偿郁飞扬故意穿了兔子装勾引男人,后来郁飞扬还讽刺他是sao母狗。其实男人也没说错,本来那件情趣内衣的配件中还有一条狗链来着,只不过凌云觉得光是带着银铃就已经够羞耻了,再拴上狗链那也太不堪入目了。因此觉得这条情趣锁链完全没有用武之地,这才雪藏至今。他颤抖着手解开身上的全部束缚,拿着那条链子在镜子前比划。
不行这还是太挑战下限了!凌云捂着小脸转过身,独自膝行至调教室,肥tun高高撅起,如同一只等待雄性侵犯的小母狗,nai子在前行中一甩一甩的,身姿丰腴惑人。
可惜如斯美景,郁飞扬竟然无缘得见,若是男人知道凌云趁着自己不在家竟然大胆放荡至此,一定会遂了凌云的心愿,将人cao得下不来床,看这个sao货还敢不敢随便发情。
等凌云那颗被情欲冲昏的小脑袋稍微冷却下来后,这才欲哭无泪地发现刚才居然不小心把情趣锁链的钥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