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魏岭兀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桌子到了秦川面前,“小轩是你的sub?”
秦川回答:“是。”
魏岭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压抑着低吼:“你再说一遍?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儿子!”
秦川无所谓似的答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魏岭控制不住一拳挥过去,秦川的脸随着他的力道向右偏去,额间的发丝垂落几缕,罩住他的眉眼,魏岭怒道:“那是你从小喂nai养大的孩子,你现在居然跟我说你把他调教成奴隶,还让他叫你主人?你cao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你简直就是畜生!!”
“没错!”秦川说:“我是畜生,天下再没有比我更禽兽的父亲,我把他一点一点养大,看着他越来越出色,我给他做饭,陪他洗澡,每天给他系校服上的扣子,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堆在他面前,但我是个畜生,我每天装出一脸无奈看他向我撒娇索吻,他的脸像棉花一样柔软,我亲上去像吻了一朵云,但心里却只想着扯碎他的衣服!”
秦川的眼睛微微泛红:“这一切原本可以不要发生,但是我万万没想到那时候来的是他,我的儿子,在网络上寻找一个主人,他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见过就匆匆答应在酒店见面,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我绝不容忍有第二个男人这样碰触他!他的嘴,他的身体,他的心都来自于我,既然他想要,我就给他,我cao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
魏岭一阵阵的头晕:“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秦川轻轻说:“我早就疯了。”
魏岭放开秦川的衣领,浑身僵硬着站在那里喘着粗气,秦川只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铃——”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室内令人窒息的僵局,秘书小姐的声音传过来:“秦总,《名人实录》的赵先生来了。”那边顿了一下又道,“呃,还有一位高远先生。”
高远,高琪的父亲。
“……正好,请他们直接到我办公室来吧。”秦川整整被弄乱的衣领。
高远出身军队,如今也在军中就职,接到高琪的电话之后他马上带人去了现场,秦轩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突遭非难,他也不免心惊。
为了控制情势,也因为知道秦轩家里的情况,他暂时没有经公处理,带着自己的人急急赶过去,可惜那一片老旧住宅区里根本没有监控设备,杂乱的巷子中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线索,他让人兵分几路,一面去查调对方车辆的行车轨迹,一面守住现场,另留了几个伶俐的部下去周边走串,看看会不会有收获。
如今进了门,高远不说废话直接问秦川:“有嫌疑对象么?”
“有”,秦轩示意来的两人坐下,开口说:“刚刚已经接到了对方的电话,是沈风,八年前因为商业诈骗被关进去,是我在和他的公司合作的时候发现了端倪,向警方提供了证据,他最近刚出狱,就急着来报复我了,”他转向另一边一位有些敦实的中年人,眉目间寒意惊人,“赵社长恐怕也认识这个人。”
赵建国瞪大眼睛:“什,什么?秦总,我是来为杂志刊登的消息向您致歉的,商业诈骗……这不至于——”
秦轩打断他:“那张图片上的是我和我的儿子,沈风,就是那个绑架犯恐怕就是看了这个才错认他是我的情人从而绑架了他,来向我勒索,可是杂志上的照片模糊不清,根本不可能凭照片认人,所以我想问问赵社长,什么人能接触到你杂志社的原片或者摄影师?”
赵建国急得满头大汗:“不可能啊,您知道的,我那小杂志一共也没几个员工,长期干的更是少了,都是些流水一样的临时工随便混口饭吃而已,这,他们都和谁接触这我哪里知道。我前几天出去休假了,哪想到社里居然就放了秦总您的照片,这,这——”
一旁的高远翻看了几页杂志,看着图中二人纠缠的姿势微微皱眉,“秦总,我马上叫人去调沈风的资料来,他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他要我在明天太阳落山前将五千年万放到儿童公园北门外第三个垃圾桶下头。”
“五千万?”高远说:“这么多现金怎么可能放的进去?”
秦川道:“他当然不傻,他要的是支票,他已经准备破釜沉舟了,一旦取钱的时候发现账户冻结或者有其它什么问题,他就要拿小轩开刀了。”
秦川道:“我不在乎什么五千万,如果他能就此收手把小轩完完整整的送回来再要五千万都没问题,但我恐怕他不会就此打住,好在这次他误会了小轩的身份,不然——”
魏岭烦躁地抓抓头发:“别说这些了,先把钱准备好这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先找找他们在哪才是重点。”
沈风的资料这时也已经通过邮件传输过来,照片上的男人有一张周正的脸,可惜眼中死气沉沉,泛着Yin郁。
“啊!”赵建国突然叫道:“他确实最近在我的杂志社打工,没错,就是他。”
“应该是为了应付回访。”高远对秦川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