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被悬空挂着的Jing灵无助的呻yin着
他已经被挂在这里好几天了,自从那叫“梅姐”的女人来过后,每天都会有人来强行给他灌下味道苦涩的汁水,然后在他胸前的红缨,下体的玉jing,甚至前xue后xue这些私密敏感的地方涂上药物。
他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真正用途,可也明白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第一天被灌药抹药时,他就挣扎的异常厉害。
可他的挣扎没有丝毫作用,那叫“梅姐”的女人亲自来赏了她一顿鞭子,都抽打在私处,直叫他疼痛羞愤欲死。
第一天的药是“酸”。
Jing灵被挂在房间的中央,没有任何着力点,一直摇摇晃晃的,锁链在他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勒出一道道让人遐想的红痕。
当药效开始起作用时,Jing灵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般,从骨子里透出一种乏累,酸软。起初还没什么,可到后来,那种感觉越来越盛,连被摸了药的两xue都忍不住蠕动起来,一缩一缩的想缓解这种痛苦,这一幕正好被一旁看管他的侍从看到,嗤笑了几声,居然上前伸手亵玩他前xue的两片嫩rou。
Jing灵不堪受辱,又剧烈挣扎起来,换来侍从一顿畅快淋漓的鞭子,打的他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只在难受到极点时才不自觉的抽搐两下。
意识浑浑噩噩的,终于是熬过来了这一天,还没等Jing灵清醒过来,第二日的药又送来了。
第二日是“疼”。
Jing灵是个不长记性不愿意屈服的,灌药抹药时又闹了起来,梅姐却是没什么表示,只在临走前叮嘱侍从“好好伺候”。
Jing灵一开始不明白,可当药效又一次发作是,他当真是只想一死了之,却连求死的机会都没有
被锁链勒住的地方疼的仿佛已经断了一般,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风一吹都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疼入骨髓,Jing灵难得的安静,一动都不敢动。
侍从见他反常,便知道他药效发作了,眯着眼睛走到他身前,朝着那颤巍巍的玉jing吹了口气——
“唔——”Jing灵的身子颤抖着,眼泪连成线的往下掉,诉说着他的痛苦。
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好像有人拿着刀狠狠将自己的男性器官砍了下来,疼痛直入神经,疼的他太阳xue都突突的跳个不停,泪水也不受控制的流了满脸,好不可怜。
可侍从却不会见他可怜便放过他,那侍从挑挑选选拿了根轻巧的柳条鞭在手里,毫不留情的冲着Jing灵腿间诱人的美景处挥下
不知道怎么熬过了第二天,Jing灵的神智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求死,只要能死,他只想着死
第三天是“酥”。
今天的Jing灵异常安静,来灌药抹药的人都啧啧称奇,讨论着他是不是已经被驯服了,Jing灵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满脸的泪水,却是神色漠然,不知在想什么。
侍从取出Jing灵嘴里的口枷,给Jing灵灌药时,Jing灵没有挣扎也没有躲避,乖巧的将一碗药都喝了个干净,侍从惊讶的和同伴讲这稀奇事,却没注意Jing灵嘴边流出的一丝金红的血ye。
“这小贱人咬舌了!”终于有人发现了异样,大声叫了起了。
“快快!去叫梅姐!”一个领头模样的人一边上前掐住Jing灵的下颚,逼他张开了嘴,一边吩咐着。
到底是被折腾了几日,根本没什么力气,自然也就没死成,虚惊一场。
可却气坏了梅姐,她压了不少钱在Jing灵身上,可Jing灵这么一天一闹的,弄的她也心惊胆战。
于是干脆给Jing灵灌了点化骨散,这下Jing灵便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了,翻不起一丝风浪。
酥、麻、胀、热,Jing灵就那么浑浑噩噩的生熬了过去。他每天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自杀了,可偏偏因为药物的缘故意识清醒着,感受着那些人给自己灌药抹药,感受着药物起效,感受着那些让自己生不如死的调教
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啊。
今天是第七天,痒。
药效发作时,Jing灵只觉得浑身像是蚂蚁在爬一样,奇痒无比,想叫人狠狠抠弄一下,慢慢的,这些“蚂蚁”竟爬到了两xue里!
Jing灵只觉得两处没开过苞的花径饥渴难耐,空虚异常,仿佛只有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填满那里,才能得到缓解,Jing灵被自己这种想法吓到,又羞愤又恐慌。]
又过了会儿,两处花径里的敏感媚rou逐渐红肿发烫,xue内变得更加酥麻入骨,瘙痒难耐,Jing灵恨不得将手探入用力抓挠,恨不得用粗大硬物狠狠插弄进去。
“哗啦——哗啦——”
“唔——唔——”
好些天没动静的房间里,居然又想起了声音,守着侍从惊奇的来到Jing灵身边,就见Jing灵面色chao红,甚至眼角也是一抹绯红。
冰清玉洁高贵冷艳的Jing灵,此时赤身裸体的悬挂在房间里,口中发出一阵一阵暧昧的呻yin,身体也不自觉的扭着,像是在邀人探一探他那隐秘的两朵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