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液流了满腿。
顾钦的确是故意吓林郁知的,可他也没想到自家的小宝贝会害怕到尿裤子。其实戏台上的小妾并没有真的被铁莲花淫虐,开关按下时假阳具上的铁片就已经收拢了,龟头上还覆着一层保护下体的绒毛,不仅不会绞下阴肉,也不会真的把子宫捅烂。
“郁知这么听话,老公哪里舍得让你坐上去。”
只是,尽管没有坐上铁莲花,那妓子受的淫刑,林郁知也全都经历了一遍。两粒娇嫩的乳头上扣了吸乳器,被吸得异常肿大。撤下吸乳器后,乳晕和乳头上都被顾钦涂抹上了酒精进行消毒。
在此过程中,林郁知敏感的身体被弄得阵阵痉挛,阴茎也慢慢直了起来,马眼一缩一张,兴奋地流出透明的黏液。顾钦握住林郁知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听着他悦耳的呻吟,在他濒临高潮之际,顾钦利落地往他紧窄的尿道里插了根细棍。
“啊啊啊——!”林郁知惨叫了一声,原本已经涌向铃口的精液被生生堵住,全数逆流而回,可怜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他流着眼泪低声哭泣,觉得自己以后可能再硬不起来了。
顾钦捏着林郁知柔嫩的乳晕几下搓揉后,捻起一枚银针横着穿透了发肿的乳晕,并且,两边的乳晕都没逃脱被穿刺的惩罚。乳蒂根部也是,两枚银针稳稳当当地扎进了根部的嫩肉里,只渗出了一点点血珠。由于林郁知还在哺乳期,奶孔本来就是微微张着的,所以很容易就被扩张开来,露出里面红艳湿嫩的乳肉。
接着,顾钦轻巧地用手指剥开覆在阴蒂表面的软皮,露出了里面那颗饱满红腻的蒂珠,将吸乳器扣了上去。吸乳器被调至最高的档位,内里的真空无情地挤压娇嫩的阴蒂,似乎把阴蒂也当成了乳头,想要从里面吸出汁来。
林郁知断续地呻吟着,身体抖如筛糠,被扩张开来的生涩乳孔不断向外淌出甜腻的乳汁,阴蒂被吸得无比酸痛,可怜地颤动着,有几秒钟甚至是没有了知觉的。
顾钦故意道:“阴蒂怎么吸不出汁,蒂头上不也有个小孔,扩张一下看看吧。”
“不、不要......”林郁知心惊胆颤,敏感的蒂头被针尖一下下挑弄,一不小心顶上的嫩皮就会被刺破。
肥大的阴蒂在针尖的戳刺下轻轻颤动,林郁知倒宁可顾钦痛快地扎下去,也好过现在这样。但顾钦偏偏就是不急不慢,随着性子来。
尽管阴蒂穿刺这一调教手段是林郁知早已习惯,但银针真正扎进阴蒂的那一刻,他还是痛得尖叫出声。蒂头循序渐进地被扎入数根粗细不同的银针,旋转抽插,当最粗的那根银针被拔出时,顶端已然形成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小洞。林郁知娇吟声不断,穴里的淫水成股地泌出,蒂头上的小孔被扩张至婴儿小指的宽度,内里红腻的媚肉不住地抽搐蠕动。
通奸被抓的淫妻自然要被罚走绳的。
林郁知双腿发软打颤,不太走得稳,一路上磕磕绊绊的,有时一个踉跄摔在绳结上,痛得他眼泪直流,下体失禁般喷出淫液。尽管他走得很慢很小心,私处的两片肉唇还是很快被磨破了皮,几根毛刺不经意间戳进肉蒂小孔,扎着蒂内湿红的嫩肉,又痛又痒。
“老公,下面好痛......”林郁知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呜呜......不能再磨了,要烂掉了。”
顾钦逼问他:“哪里要烂掉了?”
“啊......阴唇要烂掉了!阴蒂也烂了!老公,我痛死了......”林郁知哭道,“呜呜......阴蒂是不是已经磨掉了?我不要走了......”,
“郁知,阴蒂没有掉,你自己摸摸。”
“我不要摸......呜呜......好疼啊......”林郁知边走边哭,花穴溅出大量汁水,洇湿了粗糙的麻绳,尽管他嘴里说着不要走了,一双纤白的嫩足却还在缓步移动。
折磨是没有尽头的,越走到后面绳结就变得越大,往往林郁知硬着头皮要蹭过去时,耳边都会传来顾钦温柔的一句:“乖宝贝,好好在绳结上磨一磨。”
于是他只能咽下所有委屈苦楚,咬紧牙关在绳结上来回狠磨,不仅是阴唇,由于绳结嵌入阴穴之中,连内里的阴肉都被刺伤流血,阴穴尿口被磨得肿突异常,颤抖着流出尿水。
花穴潮喷两次以后,林郁知被顾钦从粗绳上抱了下来,他无力地靠在顾钦怀里,腿间淫洞大开,几片阴唇完全外翻,露出阴道内痉挛抽搐的腻红软肉,尤为突出的是顶端那颗糜烂肿胀的蒂珠,虚虚地悬在穴口,像是多出来的一块不成形的烂肉,手指碰一下就会掉下来。
的确是可怜,但淫戏还未结束。
按着先前惩罚小妾的戏码,顾钦接着便将一把蘸了辣椒水的铁刷子放入林郁知的阴道里,使劲摩擦阴道壁,又将一根铁丝插进女穴尿孔胡乱捅戳。林郁知臀肉抽搐颤抖,阴道嫩肉灼伤发肿,他痛得死去活来,不断尖叫、扭动,尿道里断续地流出掺杂了血丝的尿液。
林郁知骑上木马之前已经痛晕过一次了,他明明什么错都没犯,却被逼着受了那么多淫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