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媚药的药性起来,林郁知感到宫腔内瘙痒难耐,热流涌动之时,软棒被慢慢抽出,换作了顾钦涨硬的Yinjing。
这是最好的时机。
顾钦的动作缓慢而温柔,先只是往里塞了一个jing头,接着耐心观察林郁知的状态,待他适应后,才继续往里顶入,渐渐的,臃肿的Yinjing撑满了整个子宫。
林郁知疼得浑身冒虚汗,宫口被彻底cao开的瞬间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身体仿佛都被撕裂了,他能够清楚感受到埋在子宫内的勃发的巨物在亢奋地跳动着,而roujing烫热的温度也使得宫颈痉挛般抽搐,子宫酸涩且涨到极致,流出许多shi润的黏ye。
Yinjing和子宫完美契合,不留一丝缝隙,尽管只是浅浅地抽送,后撤时也几乎要将宫腔内的黏膜都掏出来,宫颈把Yinjing箍得太紧了,顾钦几次想要将gui头撤出再顶入都未能成功,只能在宫腔内来回抽送。
“嗯啊......嗯......痛啊......啊......”林郁知早已泪流满面,被cao子宫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他总觉得自己的下体已经被捅得烂掉了,要不然为什么会疼成这样。人的体质不同,对痛觉的承受能力也不同,很显然,林郁知是那种不适合被cao进子宫的双儿,再cao下去,他可能真的会痛到晕厥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叫声也越来越凄惨:“啊......啊......不要了!真的痛啊......啊......啊啊!!!”
“郁知,真的很痛吗?”以前给林郁知破处的时候他一开始也是喊疼,但后来也都慢慢适应了,所以顾钦起先并没有意识到他是真的痛到不行了,反而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直到他开口问林郁知痛不痛却没有得到回应时,才发现原来林郁知已经痛晕了过去,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淌满泪痕。
顾钦慌了神,按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连着喊了好几声“郁知”,终于把他叫醒了。林郁知慢慢睁开眼,却宁愿自己依然昏着,因为一醒来他又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难以忍受的疼痛,“老公,别插我的子宫了,我受不了了......”
“郁知,好不容易才cao进来,我射到你子宫里就出去,你稍微忍一忍,很快的。”顾钦知道自己就快到巅峰,再狠插十几下就能射出来了,于是加快速度,在子宫内猛烈冲刺。
“不!啊啊啊啊!!!”林郁知又一次惨叫出声,顾钦干得太猛了,gui头把子宫内壁的皮都磨破了,“啊啊子宫坏了!呜、呜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
终于,顾钦射了,射得干干净净。林郁知娇小柔嫩的子宫里灌满了他的Jingye,连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啊......好满......”
被cao完子宫以后,林郁知腰部酸疼的厉害,小腹亦有一种坠痛感,这种痛感在顾钦慢慢把性器从宫颈里抽出来的时候尤为明显,他忍不住哀求道:“老公,别......”
顾钦暂时停下了动作,吻了吻他的嘴唇。
对林郁知而言,这场性爱简直算得上是性虐,但值得欣慰的是,他的子宫被Jingye喂饱了,双儿不如女子容易受孕,Jingye直接射进子宫怀孕的几率会高很多,他想要给顾钦生一个宝宝。
(子宫脱垂放在彩蛋里了不能接受的不要敲)
顾周两家达成了共识,趁顾沅还不显怀赶紧把婚宴先办了。顾沅漂亮水灵,嘴又甜,很讨周父周母欢心,虽还未正式与周澄成婚,就已经住进了周公馆养胎。两人家世相貌样样般配,论哪家人都没什么可挑剔对方的,双方都对这桩婚事很满意。
一天深夜,顾钦刚刚抱着林郁知准备睡下,却接到了周公馆打来的电话,听筒里传来顾沅的抽噎声。
“沅沅,怎么哭了?周家的人欺负你了?”
“他们没有欺负我,他们对我很好。”
“那是怎么了?你哭什么?沅沅,别让哥哥担心。”
“呜呜......是周澄......”顾沅啜泣道,“他去小公馆找那个小祺了......他不陪我......明明答应我要把他送走的......他骗我......”
“哥哥,你来找我吧。”
“来陪陪我......”
顾钦放下电话就急匆匆地赶了过去,把车停在了路边,没一会儿顾沅就小跑着过来了,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裤,一上车就扑到了顾钦怀里,委屈地哭泣。顾钦只能搂着他哄,想着自己的宝贝弟弟心里得多难受才能哭成这样,又心疼又气,哄了半天才让顾沅收了眼泪。
周澄回来的时候顾沅还缩在顾钦怀里,由于顾钦的车车窗是半开着的,所以周澄路过的时候刚好瞥到了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不好看了,心也跟着一沉。
周澄把车停好之后,才重新来到顾钦车旁,弯腰敲了敲车窗。顾钦让顾沅继续待在车里,自己下了车,两人走到稍远一点的地方,尽量不让顾沅听到什么。
“周澄,我以为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顾钦,你最好少管我们的事,沅沅就要嫁给我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