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百乐宫的最后一场音乐喷泉准时开始,在这座灿若白昼的不夜城里又一次抖开了shi漉漉的裙摆。但隔着双层钢化玻璃窗,数不清的灯光与不停歇的喧嚣都被挡在了外面,只有一些光点散落在被调成睡眠模式的窗玻璃上,在只开了一盏床头灯的卧室里模模糊糊地点亮出一片像是蒙了细纱的星空。
卧室中央的大床上,阿莱西亚骑坐在阿涅斯身上,用沾着润滑ye的手指粗暴地拽开了衬衫上系着的最后一枚纽扣。他把脱下来的衣服甩开,握住屁股后面那根被戴上保险套的鸡巴,对准稍微做了扩张的后xue抵了进去。
裹着薄薄一层润滑剂的套子触感冰凉,吞下去的瞬间冷得阿莱西亚缩紧了屁股。可就像是被一层冰壳包裹的糖果那样,薄薄的凉意很快就被焐化,火热的温度像是流淌的糖心一样渗了出来。然后只是几个起伏,熟悉的酸慰就从前列腺里被磨了出来。
这种快慰让阿莱西亚想要蜷紧脚趾,但直到今天,他也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从这种事情里得到的乐趣大过折磨。可是看着阿涅斯比他还不高兴的脸,难以克制的暴躁就通通变成了发笑的欲望。
阿莱西亚不怀好意地抬起屁股,又重重坐了下去。黏shi的嫩rou照着硬涨的鸡巴当头直吮到了底,阿涅斯的呼吸一颤,眉毛隐忍地拧成了一个结。
“你是盼着有人来给你发一个贞洁奖章吗?”阿莱西亚挑了下眉毛,“老天,别告诉我说一分钟前你还是个处男。”
“……”
“说啊,‘兄弟’,”阿莱西亚撑着阿涅斯的胸口俯下身,慢条斯理地摇晃腰身吞吐那根硬挺的鸡巴,“我是不小心给你开了苞吗?噢,真抱歉,你想要哥哥给你一个拥抱吗?”
阿涅斯依旧一言不发,他蜜色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乌黑的眼睛不知是因为恼火还是欲望而烧得无比明亮。
“哼姆,我知道了,你在害怕被爸爸打屁股。哦等等,但又或许——”
阿莱西亚的嘴唇几乎贴到了阿涅斯紧闭的双唇上,他盯着那双和杰拉尔德一般无二的黑眼睛,用略微扬起的甜蜜语调说:“你实际上是在期待呢?”
他挑衅的对象却完全没有被激怒,紧皱的眉头甚至还松开了一点。那副近乎宽容的表情很快令阿莱西亚感到了无趣,连继续下去都兴致都淡了下去。
阿莱西亚抬起屁股吐出那根屌,转身伸手去抓刚刚丢到床边的衬衫,“我想你不介意自己解决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抓住了手腕。
阿涅斯脸上依旧没什么变化,可他把阿莱西亚往回拽的力道却大得惊人。已经没兴趣继续逗弄他的阿莱西亚挣了挣,见没能挣开就干脆直接提起空着的手一拳打了过去。阿涅斯没有反击,只一边挡着阿莱西亚的拳头一边沉默又固执地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缠斗的两人很快从床上滚到了靠窗那一侧的地毯上,绣着淡银色花纹的被子和墨绿色的床尾巾也被在这个过程中被拖拽着垂了一半到地上。
和一直没真正动手的阿涅斯不同,阿莱西亚没有手下留情,可几拳下去不见阿涅斯松手,他就只能忍着火气被推到了窗玻璃上——总不能真把人打出事来。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开得很足,但热风到底不是朝着窗口吹,那面正对着百乐宫音乐喷泉的玻璃窗依旧是冰冷的,胸口才贴上去就凉得阿莱西亚一个激灵,两枚ru头瞬间挺立,抵着冰凉的玻璃被压进了淡褐色的ru晕里。在他身后,阿涅斯舔舔破裂的嘴唇,咽下铁锈味,毫不客气地掰开阿莱西亚的tunrou重新cao了进去。
身前的冰冷越发显得那根鸡巴滚烫,烫得阿莱西亚的腰阵阵发软,原本只是半勃的Yinjing也硬了,濡shi的马眼被Cao着一下一下往前蹭到了冰凉的玻璃上。他想避开这面该死的玻璃窗,可身后的阿涅斯却一反刚才不情不愿的样子,紧紧贴了上来。又硬又烫的鸡巴跟一杆枪似的顶着他的屁股碾磨撞击,早已经食髓知味的肠rou紧紧密密地吮着这根rou棒,连肠道深处的弯拐都自觉地放松下来被乖乖cao开了。
阿莱西亚面色chao红地伏在玻璃窗上喘息着,又一次被cao到前列腺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往上面一点。”
阿涅斯的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他,“什么?”
“你的手,”阿莱西亚声音沙哑地说:“往上面一点。”
放在他屁股上的手挪到了他腰上。
“再上来一点。”
“……”
阿涅斯的手掌僵了几秒才向上摸去,这一回不需要阿莱西亚再次开口,他就握住了那两片被铺上一层薄薄凉意的胸肌。
冰凉的玻璃忽然被掌心取代,两枚ru头几乎化在火热的温度里。阿莱西亚盯着玻璃窗上十分不自在的阿涅斯,愉快地把胸口往他手心里顶了顶,“用力点,乖。”
倒影里的阿涅斯垂下眼睛,避开了阿莱西亚的视线,但那双手却顺从地开始玩弄他的rurou。带着枪茧的虎口从下方托着两片nai子,用几乎要把它们压平的力道向上推挤成了饱满的两团,而后狠狠掐紧揉捏。两只ru头被指缝夹住,在把玩rurou的时候夹紧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