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加斯!维加斯!
绿洲!沙漠!天堂!地狱!
用一美元换一场最癫狂的美梦,再用一千万买痛痛快快的一无所有!
来试试吧,试一试你的手气,丢出一枚筹码宣布你即是上帝,然后便尽情享受这儿免费的酒,免费的表演,以及屁股翘得能让你放一只酒杯上去的女人吧——她们当然也是免费的!
但可敬的上帝,别忘记只要一天,一晚,一次牌局,一次拉杆……你就会发现在你的脑子里,狂欢、极乐、梦想与挚爱,它们从此都只有一个名字——
维加斯!
………………
以上,是对旅客们而言的拉斯维加斯。
而对于在这里工作的人来说,这座赌城和西联邦的其他城市并没有多大差别。
“起来!”老板粗暴地踹开汤米本来就没什么隐私权可言的房门,又把迷迷糊糊抬起脑袋的汤米也从床上一脚踹了下去,“有客人,收拾好你自己滚下来!赶紧的!”
他把一瓶只剩两三口的冰镇苦艾酒塞进汤米怀里,后者被这温度一激,立刻清醒了过来。
十分钟后从内到外都干干净净的汤米从卫生间里出来,他飞快地吃了一块巧克力棒并喝光了味道古怪的苦艾酒,然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匆匆走下了楼。
所谓的客人有什么需求不难猜测,汤米是老板店里唯一的男ji,除此之外,他也没什么值得被专门叫起来接客的价值了。但在这片区域,男ji的行情一直挺糟糕,所以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做过自己的本行了。老板依然留着他因为汤米总归是个不怎么娘娘腔的男人,店里有些杂活不适合姑娘们做,老板自己则不想做,于是这些事情、一份足够养活一个人的工资和店里的一个小房间就全都归汤米了。
对自己的老本行生疏了不少的汤米走到了一楼的楼梯口才想起来笑容是必备的,他拍拍自己的脸,不太熟练地挂上一个微笑,这才继续走向那个正坐在吧台边享受老板难得的亲自服务的客人。
他看起来大约二十来岁,蓄着盖过后颈的金棕黑三色交杂的头发,个子应该还挺高,并且健壮,汤米只希望这种健壮不会被他以过分粗暴的形式用在娼ji身上。可是看着那张英俊的脸,他又觉得这点希冀要落空了——干这一行的人但凡有点经验都知道一个好看的嫖客并不是什么好消息,如果他有一张资本丰厚的脸却依然要出来嫖,那就说明要么他的癖好恶毒到了不能用在和他一样的普通人身上,要么他下面不行所以非常会糟蹋人。
吧台后面的老板也在笑,他的笑容要比汤米真诚和热情许多。汤米由此判断出这位客人已经拿出了老板无法拒绝的金额,所以老板才会破例在六点之前开始营业,并且还如此殷勤地亲自服务。
这意味着汤米没有任何选择了。
所以他微笑,在老板拿出他最近的那份健康检测报告时微笑,在客人冷淡得令人不安的打量中微笑。也许在摆一个笑脸这事上他表现得还不错,因为客人没等他多说什么就站起来走向了老板安排的房间。
汤米毫不犹豫地跟了过去。
房门关上后,有着一双碧蓝眼睛的客人说:“脱衣服。”
汤米照做了,他很庆幸自己没事的时候还是会锻炼身体,所以他身上并没有到人胃口的肚腩和松垮的皮肤。
脱掉衣服后他试探性地走近客人,在他面前跪下,解开他的皮带开始舔他的老二。
客人抱着双臂,打量汤米动作的眼神兴致缺缺,但好在他下面很快就硬了起来,笔直火热的一杆Yinjing抵在汤米的喉咙里,让他回忆起了一点给男人——喜欢的男人——裹鸡巴的乐趣。
客人没有发话,于是汤米继续舔着嘴里饱满的gui头,一边舔一边用手指蘸着唇边挤出来的唾ye给自己做扩张。刚刚被充分清洗过的屁股还松软着,他很快就塞进去了三根手指,压着前列腺一下一下抚摸得自己也硬了起来。
“去床上趴着,”客人忽然说,然后又立刻改了主意:“等等……就椅子上吧。”他首先走到一张面对着门、远离窗户的椅子上坐下,并示意汤米骑上去。
汤米撕开一个保险套,用嘴帮他戴上,然后跨坐到客人的腿上,抬起屁股用肛门对准了他的Yinjing,缓缓坐下,直到被完全填满。
客人的眉毛微微拧了起来,汤米的心也随之吊起,但客人并没有发怒,也没动手。汤米有些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时一个坚硬的东西硌到了他的膝盖。那是客人的侧腰位置,那儿能有什么东西竟然这么……!
一个念头忽然飞快地掠过了汤米的脑子。
除了钱,还有一样东西也能轻而易举地说服一个暴躁又顽固的酒吧老板。
汤米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尖叫,眼珠也没有乱瞟。他凝视着客人湛蓝的虹膜微笑,并缓缓提起腰,又坚定而快速地沉下去。许久没开张过的屁眼有力地缩紧,肛口箍着客人的鸡巴根部猛地提起,环叠的嫩rou一口气舔过每一根隆起的青筋,客人的眼睫微颤,兴致缺缺的神色松动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