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哨响唤醒了库克,然而他不想起来。
“库克?早上了哟~”
男人故意捏得清澈稚嫩的声音在库克耳边响起。
“啊啊……”库克呻yin着,后xue里的疼让他连动一下都费劲。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塞在里边,他下意识去摸,被桑其络抓住了手。
“先留着,不急拿出来。还疼吗?”带着笑意的温柔男声低沉悦耳,库克抬起眼皮,看着悬在自己头上的脸。
“络……”库克唤了一声,突然伸长了手臂,一把勾住桑其络的脖子:“再睡一会儿吧……他们会体谅我的……”
桑其络叹了口气,借着库克的力气,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哄:“你这算是放假还是在工作?没记错的话,永恒孤岛的工资计算可是很苛刻的啊。”
英雄难过金钱关,库克猛地睁开眼,皱了皱眉,在桑其络的搀扶下进了浴室,用毛巾擦洗身子,洗漱完毕后穿好军服。
“自己能走吗?”桑其络担心地问。
“嗯,没问题。”库克淡淡地应道。
不管桑其络有什么后台,他这会儿仍是个囚犯,在第三声哨响之前,他必须到Cao场集合。
库克面色怪异地出现在看台上,托瓦罗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搞的?你这表情真难看。”
库克毫无预兆地笑起来:“呵,是吗?”
他一辈子忘不掉桑其络昨晚的所作所为,桑其络含住了他的gui头,一点点吞入喉中,用舌根轻轻挤压,不一会儿又吐出,舌尖抵着马眼,一下一下勾弄。
库克的心跳越来越急,他不敢张口呻yin,怕心脏从喉咙里蹦出来。下半身的感受直传大脑,麻痒胀痛,整个下半身仿佛不属于自己。
“不……络!”库克喘息着,低头看到的,是桑其络含着他柱身温柔吮吸的模样。桑其络闭着眼,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库克看得痴了,眼里只剩下桑其络的脸。
桑其络猛地一吸,库克拔高了声音,原本低沉的男声变成了少年音那般清澈干净,一股股白浊Jingye射进桑其络口腔里。
桑其络皱皱眉头,含着一嘴咸腥ye体,爬到库克面前……
下边的内容请允许库克不进行回想。
艾德勒和泰敖自觉远离这个笑得诡异的家伙,比起楼下那些囚犯,他们更想知道库克昨晚经历了什么。
“你们说,一个从来不愿为你口交的人突然给你口交了……这代表什么?”库克笑着问身边的人。
他的手下们眉毛挑了挑,众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明白过来库克这家伙大概是被桑其络“奖赏”了。
“愿意给男人舔鸡巴的不是鸡鸭婊子就是演员,要不然,喏,楼下那群不是人的玩意儿。所以,你这家伙,想给我们下套还嫩点儿!他妈的竟然跑我们面前秀恩爱!”托瓦罗冷笑着说。
库克笑了一声:“呵,别开玩笑,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是爱?”
“那麻烦您把这欠揍的笑容收敛一下行吗?”艾德勒撇撇嘴说。
库克就是故意欺负这三个单身汉,泰敖刚想跟着调侃库克,就被广播打断了话茬。
“嗯咳,各位,有位特殊嘉宾连夜赶来,大概会在我们监狱视察几日,所以这段时间,我们会全方位加强监狱的管理,包括狱卒与工作人员在内的所有人,未经许可,绝对不准踏出监狱半步!”
狱长亲自下达通知,看来是个贵上天的贵客了。
除了库克和桑其络,没人知道狱长为什么这么严肃。
“怪了,是什么重要的人,需要把我们都禁足?”泰敖捏了捏警帽帽檐,看向自己的同事们。
“肯定是很重要的高官吧。但我在这工作这么多年,可从没接待过连狱卒都要受限的高官……”托瓦罗说着,看向库克,他的直觉告诉他,库克绝对是知情人。
“是连我们都不能随意接近的人,首先,那是一个武力值不高的人,其次,若他受伤,我们全都得领罪受罚,最后,这人在外的影响力不是一般领导级别的。”库克说着,拔腿向看台下走去,指挥自己的手下带队回牢房,顺便对仍一头雾水的同事们说:“是一个你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人物。”
在北大陆长大的托瓦罗立即来劲儿了,他指指留下来的两个同事,兴奋地问:“赌不赌?五千块?”
泰敖笑了:“哟,行啊,个把月工资都肯拿出来!来!赌!我说是斯达利尔的国王!”
艾德勒淡淡接道:“白鸥的小公主。”
托瓦罗的猜测更离谱:“我赌罗家的人过来了!”
听到他们对话的库克笑了笑,果然都不会把答案往毫不相干的人身上想。这才能称为惊喜嘛。
库克转过身,对众人说:“我就不欺负你们了,要是我说对了,你们给我五百就好。”
三人一起轰他:“走走走!你这家伙肯定赢!”
广播在众囚犯都进入牢房之后再次响起,库克和他的同事们正襟危坐,在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