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那个地方。垃圾这个词听起来就脏,不过白羽是不怕脏的,反而她就喜欢玩
一些脏脏的事,这才能充分放纵自己淫贱的欲望,只是淫还不行,还必须得贱
,才能让她满足。白羽怕的不是脏,而是「不卫生」,这是两个概念。玩一些脏
的东西没事,但因此生病造成身体永久伤害就不值了。此时刻白羽心里有两个声
音在争论,一个是作为医生的她在反复强调健康问题,另一个是乐为母畜的自己
在渲染沉浸的快乐。最终后一个声音拿出了有说服力的观点:伟哥说的是厨余垃
圾,既然是厨余说明是有人吃过的,那「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白羽就这样自我安慰的下了决心。她问伟哥自己的衣服在哪儿,而伟哥装出
一付惊讶的表情,说她没有穿衣服的必要。白天出门舔鞋印的时候,就已经体会
了一次露出的兴奋和刺激,这时候又要再次裸体外出,虽然是深夜了,但这次外
聘明显会走得更远,呆的时间更长。伟哥拿来了两件东西,是萝卜平时用的项圈
和狗链,一看到这些,白羽一下子开始期待了。不等伟哥指示,她就跪到了地板
上。伟哥把项圈套上白羽的脖子,轻轻一拉狗链,白羽跟着他就朝后院爬去。到
门口时候,伟哥命令打算跟着来的萝卜返回了房间,自己也转身回屋拿出了一件
长大的风衣搭在自己手臂上。这件衣服明显不合时令,但白羽知道伟哥的用意
,不禁在心中为他的细心表示了认可。
走出房子的后门,同样也向下爬两级台阶,来了一天了,还没到后面来过
,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小泳池,泳池一边是草坪,一边是木板路,周围是木板和
砖头做成的围墙,伟哥牵着白羽绕过池子,到了后院角落,这儿有道栅扉,从这
儿走出去就算是完全暴露在户外了,白羽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但伟哥没有停下脚
步,白羽也只好努力跟随。所幸已经过了12点,除了房前车道上的路灯还亮着
,房后公园这边的路灯和景观灯都已经关掉了,四周光线很弱,勉强能借着远处
的光线看到路而已,并且小路两侧也都有矮树丛,万一有情况,还可以临时避避。
白羽一边观察着环境,一边心里做着各种打算。
那个垃圾站其实并不远,但公园里的路都是弯弯绕绕,迂回前行的,白羽也
爬得很是费力。而且外面的路面很硬,她不敢用膝盖,只能用手脚,这就让她的
腰很吃力。一路上伟哥总是和白羽聊天,询问一些之前从吴哥那里听来的传闻
,当然都是关于白羽如何淫贱的事情,自然也包括她次和吴哥认识时候,被
他们三个人玩得人成人形的结节。白羽爬得辛苦,嘴上就没了那么多话,只能忙
着喘气之余回答伟哥一两句,不过听他问的那些话,心中的羞耻感是一直没停过。
爬行当中,有几次车灯划过,不过白羽知道车道和花园小径还有一段距离
,并且车道在明处,他们在暗自,那边的人也不会看到这里有什么。倒是有一次
,一辆车在经过与他们平行的那段车道时停了下来,白羽透过树丛看见车门打开
,里面走出来两个人,看他们只是交换了司机,应该不会过来的样子。偏偏是伟
哥居然冲那边叫了一声,那边看了一下这边,就和伟哥聊起来了,看来是彼此认
识的邻居。
对面问伟哥这么晚还不睡,伟哥说睡不着,出来溜溜狗。对面说,你家萝卜
这么好精神,半夜还要出来溜。伟哥笑了笑说,这狗东西估计是到了发情期了
,说着踢了一下脚边趴着的白羽,白羽被弄的又羞又气,却是不敢作声。那边的
人当然看不到伟哥脚下的小动作,还接着聊起了配种的话题,建议伟哥带萝卜去
宠物店,伟哥则说不用麻烦,已经给萝卜找好了一只白母狗,有机会就让狗东西
开开荦。白羽趴在下面听伟哥骂自己是母狗,先是一阵暗骂,又突然想到什么
,差点笑出了声。
伟哥听到白羽的异动,也怕聊久了露馅,于是和对面打了个招呼,继续走了
,等路那边的车子发动离开后,伟哥问白羽,你刚才笑啥。白羽说,你不是骂我
母狗嘛,说要让狗东西拿我开荤,我就想起来下午那会,倒真有条公狗在我身上
开了荦。伟哥见自己骂人却害自己被骂,低骂了一声贱母狗,扯着白羽脖子上的
狗链加快了脚步。
接下来,一路上并没发生什么情况,眼看快到垃圾站了,伟哥突然叫了声唉
呀,把白羽吓了一跳,以为碰到人了,下意识的往旁边矮树下一趴,再看伟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