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
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
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
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
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
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
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
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幺不
好接受。并且一点点的疼痛,瞬间点燃了白羽骨子里悦虐的因素,只会让她更加
兴奋,而不是痛苦。
在另一边,夏菲儿的状况也差不多,个捅进她喉咙的是黄先生,这家伙
打从眼看到菲儿起,就幻想着狠狠的干她了,这会借着游戏为名,沾了寿星
佬的光,操到这幺外表清纯可爱,骨子却淫贱浪荡的女人,那还不甩开了鸡巴玩
命的操。四个男人们都一样,压根不打算慢慢享受美女口交的乐趣,而是任意的
顶撞着她们的喉咙,目的很明显,当然是想胯下的女人早点被自己操吐,一则看
看美女出糗的窘态,二则也炫耀一下自己的威风。
个插白羽喉咙的是陈老板,朱先生没好跟寿星主角争风,不过却提出了
一个意见,说任由前面的人不停的插,那说不定还没轮到后面的人,两个妞就吐
了。因此主张每人二十下,立马换人换枪。这一提议得到了通过,所以包间里的
局面变成了四个男人像计数器一样的挺动着腰杆儿,这一下两个美女却完全没有
了缓口气的时间,好在都是久经点阵,几个轮次下来,居然都忍住了没吐,可是
满脸的唾液和阴茎分泌的腺体,还有被呛出的眼泪已经沾得她们满脸都是,两男
一女三人为一组,都被牵扯出来的粘丝连接到了一块。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议,为了「比赛的公平」,应该交换场地,于是利用二十
下的间隙,四个男人调换了位置,变成了陈老板和朱先生负责夏菲儿,而卫叔和
黄先生负责白羽。借着换人的空档,白羽偷瞄了一眼旁边的菲儿,已经表现出了
招架不住的样子,眼神涣散,配合的动作也变得缓慢,脖子上能清楚的看见喉咙
中已经开始翻滚,好像随时就会吐出来的样子。而白羽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两
个男人尺寸都不小,尤其黄先生那支根细头粗,长度过人的家伙,每一下都深深
的顶到白羽的喉眼深处,且把缝隙塞得满满的,等到拔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皮
搋子,拔得白羽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刚才吃下去的那些蛋糕、水果还有「沙拉酱」
都插着队的想往外冲。
好容易挺过了一轮交换,当黄先生再次插进白羽嘴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丧
失了控制的信心,当黄先生第九下狠命拔出的时候,白羽只觉得自己的胃都要被
他的鸡巴勾出来了。她想推开黄先生,可连续深喉带来了身体的缺氧,她浑身没
有一点力气了。她只觉得一股酸热从胃底直翻上来,刚刚要从嘴里喷涌而出,又